帝校跟牛比大學差不多,皆是用如漢白玉一樣的光澤透亮度,但其堅硬速度比遠超漢白玉的石頭堆砌而成。
但陰華派的手筆可比帝校大多了,陰華派的所有一切,皆是用硬木造出來的。
步步向上的階梯,巍峨高聳的建築,帝校放的是石雕,而陰華派的卻是木雕。
別問爲什麼向天賜只是望一眼,就看出了陰華派整上格局。
只因爲,因爲練就《水沉香木》的關係,向天賜對草植甚至是木頭特別敏感。
要不是因爲陰華派所有的物件,都是用木頭弄成的,向天賜也不會舒服得似回到母親肚子裡,躺在暖暖的羊水之中的感覺一般。
進入陰華派的範圍內之後,向天賜是越來越舒服,舒服到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跳舞。
“你……們,終於來了。”
向天賜等人一到陰華派,還不等其他人看清楚陰華派的全貌,陰華派的人便出來接他們。
而來接向天賜的人,在場所有人都熟悉到要哭了。
無論是對於原本帝校的人來說,還是對向天問這些來自於凌地大陸的人來說。
也唯有任盈兒稍顯陌生。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曾經在東凌國跟向天賜鬧過矛盾,幫過黃家,又在帝校對向天賜出手的白晶。
想到凌地大陸的那幾場怪火,全是拜白晶所賜,向問天的眼裡閃出了陰光。
清楚感覺到向問天對自己不善的目光,白晶怪異地看了向問天一眼。
誰都沒有發現,白晶看向向問天的時候,眼裡有癡戀,有怨恨,更有懊惱和怒意。
感覺到自己的情緒再次不受控,白晶氣得有一種殺人的衝動。
而且,她第一個想殺的不再是向天賜,而是站在向天賜身邊那個叫向問天的男人!
要不是因爲這個男人的出現,她也不會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甚至還對這個比不羈差了幾百倍的男人產生那樣的情緒。
可惡,太可惡了!
白晶深吸了一口氣,這個困難,她總要克服的。
師父告訴她,現在的她還沒有完全融合,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好久不見。”
收拾好了心情,白晶走到向天賜的面前,眸色一沉:
“我們又見面了。”
“你我早就料到了不是嗎?”
面對白晶,向天賜笑了笑,在凌地大陸的時候,帶着拘玄鐲的白晶沒能弄死她。
到了帝校之後,她又叫白晶給逃了。
因爲元大爺的關係,除非白晶自己想通,否則的話,她跟白晶之間估計是不死不休的關係。
果然是藍顏禍水啊。
“向天賜,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逃掉了。”
看到向天賜嬌豔的笑容,白晶控制着自己心中惡毒的想法,靠近向天賜,在向天賜的耳邊說道:
“實話告訴你,這次的比試,乃是我一手促成的,不羈是我的,你搶不走的!
就算不羈爲了你從元家逃走,不羈最後只能是我的,他一定會是我一個人的!”
說到最後,白晶的眼睛直接變紅,有了瘋狂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