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就俞景名剛纔那一拍,再結實的桌子都被拍成碎梢了,可現在桌子卻是紋絲不動,痛的卻是俞景名的手。
“爹,既然向天賜這麼有恃無恐,真以爲向家可以凌駕我們俞家之下,那麼我們就讓她看看,俞家從來不是好欺負的角色!”
俞少承眯了眯眼睛,現在的他已經是廢人一個,憑什麼俞少謙跟俞少行卻沒事兒!
“你的意思是?”
俞景名看向俞少承。
“既然向天賜一個都不選,那麼我們就乾脆給向天賜送一份大禮,省得向天賜再挑了!”
俞少承嗜血地磨了磨自己的牙。
“也好。”
俞景名點頭,既然向天賜一個都不挑,那麼他把少謙跟少行的手或者腳都給向天賜送一隻。
原本,向天賜至少還能保證一個人的身體是完整的。
既然向天賜都不開口,那就別怪他們不客氣。
“……”
地牢裡的俞少謙跟俞少行變成了兩個血人,看到門再次被打開,俞少謙跟俞少行都無語了。
在這三天裡,俞少承一直對了他們施以酷刑,卻沒有要他們的命。
一開始他們痛苦過,憤怒過,甚至是怨過、念過,可是也不知道怎麼了,隨着三天的時間過去,俞少謙跟俞少行都發現自己的心情竟然平靜了不少!
“還沒打厭?”
心已經靜下來的俞少行發現自己頭一次看俞少承心裡竟然如此平和。
以前每次看到俞少承,他心裡都有一團在燒的火,恨不能直接把俞少承燒成灰燼。
俞少行好歹有一句話,俞少謙只是擡了擡眼皮子,之前是什麼狀態,然後繼續裝自己的背景,一副“你要打,請隨意”的模樣。
看到已經寵辱不驚的俞少謙與俞少行,原本臉上還有陰森笑的俞少承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爲什麼,爲什麼俞少謙跟俞少行這兩個野種可以這麼鎮定,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
看到俞少謙與俞少行那風輕雲淡,渾不在意的目光,俞少承心是滿是憤怒。
因爲看到俞少謙跟俞少行這種眼神,會讓他誤以爲自己纔是那個被囚禁的人。
是了,他現在已經沒了練氣,但是俞少謙跟俞少行卻好手好腳,甚至練氣一點都沒有失去,他們當然什麼都不在意,被打幾下,都只是疼幾天的事情。
“打厭了。”
想到這兒,俞少承陰暗地舔了舔自己的脣:“所以今天要換個新玩法。”
俞少承陰冷粘膩如同毒蛇一般的目光,盯得俞少謙跟俞少行直發毛:“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俞少承笑了笑:“沒什麼,只不過是想送向天賜兩份大禮罷了。你們跟向天賜那麼熟,向天賜是喜歡你們的手還是腳,是左手還是右腳,相信你們一定會很清楚。”
說完,俞少承一陣獰笑,等到俞少謙跟俞少行缺手斷腳,他倒是要看看,俞少謙跟俞少行是不是還能像現在這般冷靜!
“到底是手還是腳,我由你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