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他們如同今日圍剿鬼帝一樣,對姬九天進行剿殺!
他們也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天,鮮血染紅了整個西洲,遍野屍體,無數鬼哭狼嚎的聲音,在這西洲內整整響了半個月之後,可見有多少冤魂死在了他的手中。
那一天,夕陽紅的似鮮血,男人的紅衣顯得很是鮮豔,他就像是地獄中走出來的殺神,手中的劍就如同收割性命的鐮刀,輕而易舉的便取走了一條鮮紅的生命!
本來西洲大陸的勢力不像現在落後,當年的西洲大陸,在七洲之內也是名列前茅的。
就因爲在那一戰中,前任洲主死在了這個男人手上,無數強者灰飛煙滅,才導致如今的西洲大陸落後到這種程度……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爲這個男人造成的!
姬九天霸氣的眉眼逐漸掃向洲主,絕豔的臉龐之上,那一抹笑容充滿了輕蔑。
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螻蟻,不屑一顧。
“你比起前一任的洲主,當真是差遠了,至少他看到本座的時候,不會雙腿發抖,連坐都坐不穩。”
咕嚕!
洲主狠狠的嚥了口唾沫,聲音顫抖的說道:“姬九天,我記得十多年前,你也受了不輕的傷,好像到現在,你的實力都沒有恢復到巔峰的狀況,你……”
“本座就算雙腿雙手都變得殘廢,想要取走你們的性命,同樣輕而易舉。”
什麼叫做張狂?
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在座的人都體念到了這個詞。
可誰讓他有囂張的資本?
不管現在姬九天的實力有沒有恢復,他們都不敢去冒這個險。
十多年前的一幕,給他們的心靈帶來太大的震撼!以至於到如今,依然令他們心生恐懼。
別提戰鬥了,他們就連看一眼姬九天都不敢。
“本座今日來這裡,就是爲了告訴你們一句,別以爲本座消失十年,就可以任由你們對西洲學院放肆!”男人輕擡眉眼,語氣囂張霸氣,張狂無比,“哪怕本座並不喜歡這個西洲學院,它也是本座的故人留下來的,本座有權利讓它永存於世!”
沒有一個人可以說令一個勢力永存於世,在這片大陸上,稍不小心,一方勢力就會覆滅!然而,面對着姬九天的話,沒有一個人敢開口反駁。
以姬九天的勢力,他想要守護的勢力,必定可以永存於世!
“另外……”姬九天狂狷一笑,“鬼帝不是你們能招惹的,本座奉勸你們還是別去招惹他。”
洲主的臉色越發蒼白:“姬九天,我們可以答應不對西洲學院動手,但是,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我們圍剿鬼帝是我們的事情,和你無關!”
這一句話,他倒是說的很強硬,奈何他顫抖的雙腿已經表露出了他內心的恐懼。
狹長的眸子落在了洲主的身上,姬九天脣邊的笑容帶着一縷涼薄:“你們圍剿鬼帝確實是你們的事情,可若是傷到他身旁的小丫頭,那本座還就必須管一管!”
在無回大陸之際,他沒有管雲落楓的事情,更甚至,沒有給她提供任何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