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雲落楓的脣邊勾起一抹邪冷的笑容,“我什麼意思,胡狸清楚,到了這種時候,不想着怎麼幫你爹,你到是先虐待起自己來了!你爹已經很痛苦了,你想要讓他更加爲你痛苦?”
胡狸的手逐漸的垂下,俊美的容顏越發的蒼白與羞愧。
“胡狸,我當時讓你跟隨我,不是因爲你做事逃避的性格!”雲落楓的黑眸霸氣張狂,“我的身邊,缺少的是敢作敢當的人!所以,你現在想的,該是怎麼爲你爹報仇,不是如何懲罰自己!”
胡狸苦笑着說道:“你說的不錯,現在不是我懲罰自己的事情,我必須先把傷害父親的人解決,再來向父親繼續認錯!”
雲落楓的話確實有些無情,卻無可厚非,如同一塊錘子砸在了胡狸的心上,也讓他的頭腦冷靜了下來。
見到了冷靜反思的胡狸,雲落楓將視線轉移,落在了老者殘廢的右腿上:“你的腿,並不是沒有辦法治療……”
老者身子一僵,良久,他才搖了搖頭:“我自己就是名醫師,我這條腿的傷我自己清楚,已經沒有辦法了!”
“我說你有救,就能有救。”
雲落楓眉頭輕揚:“胡狸,你去給我買些藥材。”
“好。”
對於雲落楓,胡狸是無條件的相信,既然她說自家父親有救,那就肯定有救。
半響後,雲落楓就將自己所需要的藥材寫到了紙上,遞給了胡狸。
在接過藥方之後,胡狸快速的向着落花城的藥鋪狂奔而去。
……
藥鋪之內,一片嘈雜。
胡狸剛狂奔過去,便遇到了一個並不願意見到的人。
那人看到胡狸之後也是一愣,繼而冷笑了起來:“胡狸,我父親剛纔就說你回來了,我還不信,沒想到你真的回來了,敢情是在那西洲學院混不下去了?所以回來了落花城?”
胡狸臉色一冷:“滾開!”
“在外面呆了這麼久,長脾氣了?之前你在落花城的時候,可不敢這樣和我說話。”
青年兩手擁抱着脂粉氣十足的女人,挺着肚子走了過來。
他臉色泛白,腳步虛浮,一看就是縱-欲過度的原因。
“就算我在西洲學院混不下去,也能夠一隻手將你弄死!”胡狸哼了一聲,“三年前,我沒有對你動手,那是因爲我爹不讓,後來我連他的命令都敢反抗,難不成現在還會不敢動你?”
眼前的青年,赫然便是胡又武的大兒子,胡濤的兄長!
這傢伙之前在落花城一直與他作對,可是父親不允許他在外惹是生非,因此,無論面對着對方的多少挑釁,他都生生的咬牙忍了下來。
現在,父親都被害的如此悽慘,他怎麼可能會繼續忍?
“胡狸,你爹治死了人,已經名聲盡敗,你還敢出門?就不怕死者的家屬來找你?”
在和胡狸說話時,青年還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身旁女子的屁股。
女子哎喲的叫了一聲,滿臉嬌羞的看着青年:“公子,你弄疼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