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嘗試過向皇帝告狀,但是皇帝不相信沐雪馨對她所做的事情。
更讓她驚恐的是,捱揍的那一天晚上,她喊得如此大聲,卻無人聽見,就好似周圍已經沒有人存在似得。
一定是沐雪馨!
皇帝甦醒,她重新獲權,只有她,纔有本事幹出這種事來!
不過……
更讓琴妃驚恐的還在之後。
三個月慘無人道的生活,讓她懷孕了!
她驚慌了,這種事情卻難以啓齒,生怕會被陛下發現。
畢竟陛下三個月沒有寵幸過他,若是被發現懷孕了,她肯定會被誅殺,還會失去陛下的寵愛。
想到這裡,琴妃緊咬着嘴脣,喝道:“來人,給本宮擺駕,本宮要出宮去見兄長。”
皇宮內墮胎很不現實,她必須去祁家才能解決這個孩子!
“是,琴妃娘娘。”
宮女應了一聲,便退出去準備攆轎。
……
祁家。
隨着一聲琴妃娘娘駕到,門口的小廝跪成了一排。
她緩步從攆轎上走了下來,向着祁家門口走去。
“本宮來了,爲何兄長還不來接本宮?”琴妃一挑眉,滿臉的不滿。
若是以往,祁正父子早已經在接待她,爲何現在還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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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妃娘娘真是好大的架子,這擺譜都擺到我祁家來了?”
一道冷漠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琴妃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的看向從後方走來的幾人。
緩步而來的有三個人。
其中兩人便是祁蘇兄妹,她並沒有停留,就將視線轉到了雲落楓的身上。
那一瞬,她的拳頭握緊,指甲恰到了肉裡去。
這張臉太美,美得讓她嫉妒了很多年!即便她知道站在這裡的不是雲月清,依然讓她止不住的冒出妒火。
而且……
這張臉,比雲月清的還要美,甚至更年輕!
“祁蘇,”琴妃冷哼一聲,就將視線轉向祁蘇,冷冷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祁蘇冷笑出聲:“這裡是我家,我不在這裡會在什麼地方?”
“放肆!”琴妃怒喝一聲,“誰說這是你家?這是我祁家,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踏入我祁家門檻?”
一個被逐出家門的人罷了,沒有資格進入祁家。
祁蘇的脣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琴妃娘娘,你似乎忘記自己已經嫁出去了,我祁蘇是祁家的公子,怎就不是祁家的人?至於你……我覺得滾的應該是你!”
“大膽!”
太監看到祁蘇如此無理,大喝道,一旁的侍衛也拔出武器,齊刷刷的指向了祁蘇。
“祁蘇,”琴妃趾高氣昂的向着祁蘇走去,“本宮乃是陛下的妃子,你僅是一介草民罷了,在本宮面前不但不下貴,還敢這般無理?”
祁蘇勾了勾脣角:“當年師父在的時候,陛下已經免去了我的跪,連陛下我都不用跪,你有什麼資格?”
琴妃臉色一變,她剛纔還真的忘了這茬。
想到這裡,她咬了咬牙,怒火滔天的目光轉向了雲落楓。
“你見到本宮,爲何不跪?”
祁蘇兄妹有過陛下的旨意毋須對皇族下跪,這個女人卻僅是一個普通人,她以權壓人,也沒有人敢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