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安的臉色徹底的變了。
驗身?
那一切不都是白費了?
自己這母親,當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要不是爲了她,怎會被逼迫到這種程度?
如今還來拆臺!
“娘——”
簡安重重的喊了一聲。
這本來是警告的一聲,到了婦人耳中,卻只聽到了委屈。
“女兒,你放心,孃親會幫你!快去找驗身的人來!”
簡安的臉色已經青白交加:“我……其實我也不清楚祁蘇是不是真的佔有了我,畢竟我當時是在昏迷之中,只是,她撕了我的衣服非禮了我是事實,我醒來的時候,也看見她壓在我的身上。”
她這話說的在情在理,讓人想不出反駁的意見。
“祁蘇,”說完那話之後,她又再次看向祁蘇,“即使你沒有佔我的身子又如何?你看光了我,還撕了我的衣服,難道就不需要負責了不成?”
簡博文也覺得簡安這話很有道理,當即冷着一張臉:“祁蘇公子,我女兒好歹也是清清白白的,你這樣的行爲,等同於毀了她的清白!我不管你是不是佔有了她,今日,都必須負責!”
祁蘇笑了笑:“簡安口口聲聲說我壓着她,那麼,我倒要問問你們,你們見過有人穿着衣服強-奸女人?”
在場的衆人皆是一愣。
剛纔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是啊,祁蘇明明穿着衣服,爲何簡安會口口聲聲說對方想要佔有她?
簡安早就想好了說辭,她垂下眼臉:“祁蘇是在我甦醒之後見勢不妙,才穿的衣服。”
“是嗎?那如此說來,你之前是見過我的裸體,那我倒要問問你,我的痔是在左肩還是右肩?”祁蘇的臉上揚起一抹笑容,眸內一片冰寒。
簡安一怔,她怎麼知道對方的痔是在左肩還是右肩?
然而,她卻明白,祁蘇問出了這問題,自己是不可能不回答。
何況,這僅僅是兩個答案罷了,就算靠猜的,都有一半機會。
想了想,簡安答道:“左肩。”
祁蘇笑了,看到他的笑容之後,簡安心裡一慌:“不,我記錯了,是右肩。”
“恭喜你……”
嘩啦一聲!
祁蘇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細膩光滑的兩肩出現在世人眼中。
“打錯了,我的肩膀上並沒有黑痣!”
簡安身子一軟,差點就癱倒在地,她依靠在婦人的身上,才穩住身形。
祁蘇竟然……詐她?
他怎麼可以這樣絕情?
到了現在這種地步,再加上簡安臉上那慌張的表情,哪怕是愚鈍如簡意都看出了什麼。
她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緊緊的捂住,良久,才深呼吸了一口氣,說道:“簡安,你竟敢用自己的清白爲賭注陷害他人!嘖嘖,這種不要臉的事情你都能幹出來,當真是給簡家丟人現眼,父親,我覺得,我們應該將他們母女趕出簡家!”
這幾個字落下,婦人頓時慌了,她急忙拉了拉簡安的手臂:“快,快給你爹求求請,我們不能離開簡家!”
“娘——”簡安的聲音很是虛弱,她知道,自己這一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