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冷冷的瞥了眼蕭林:“那我就殺了她們。”
他的語氣充滿了冷酷,仿若那些人都僅是螻蟻罷了,而不是一些活生生的生命。
“好,很好,雲瀟,你真的是不想活了,既然如此,我就送你下地獄去。”
蕭林氣急了獰笑了兩聲,手掌落在玉牌之上……
啪嗒一聲。
玉牌在他的手中變成了兩段。
“雲瀟,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我蕭家不需要不聽話的人!”蕭林冷笑的望向雲瀟。
這一看之下,他整個人都愣住了。
男人站在輕風之下,黑衣淺揚,冷酷俊美,他的眸子依舊平靜的毫無波瀾,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蕭林打了個哆嗦:“爲什麼玉牌碎了,你還活着?”
便在蕭林這話落下之後,從剛纔起就在一旁看好戲的雲落楓終於緩緩開口:“這件事,應該問你的好兒子。”
聞言,蕭林頓時轉頭看向蕭辰,眼眸內含着一抹憤怒。
“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語氣中,有着壓抑不住的怒火。
蕭辰這纔想起了自己幾日前所做的事情,他被嚇得輕顫了一下:“父親……這玉牌,兒子當時爲了討好林悅,拿去給她了。”
“呼,”蕭林心中縱然還有些憤怒,卻還是爲蕭辰的話鬆了口氣,他轉某望向林悅,問道,“玉牌呢,拿出來。”
林悅張了張口,妖豔的臉龐閃過一道恐懼。
“林悅,將玉牌還給父親,”蕭辰皺了皺眉頭,“你不是想要他死嗎?現在可以如你所願,只要你將玉牌交出來,他立刻就會魂歸於此。”
“玉牌……”林悅有些心虛的說道,“玉牌在我房內。”
“既然如此,那我現在就派人去拿。”
只要玉牌還在,不管在什麼地方都無礙。
因爲現在對他們來說,玉牌已經是唯一一個可以威脅到雲瀟的地方。
林悅的面色僵住了,她正在想辦法怎麼解決眼下的事情之際,一道邪魅的聲音緩緩響起。
“你確定玉牌還在你的房內?”
林悅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望向雲落楓。
就在這時,一隻奶白色的小倉鼠驀然出現在了她的眼瞳之內。
那小倉鼠趴在雲落楓的手背之上,它****了下爪子,又看了眼林悅,小倉鼠的眼中仿若帶着嘲諷,就好似是在嘲笑着林悅是個蠢貨。
“小畜生,原來你在這個地方!”林悅望見了雲落楓手背上的奶茶,面容瞬間猙獰起來,“難怪,難怪你們現在膽敢違抗蕭家的命令,原來是你手中的小畜生奪走了我的玉牌。”
這隻小倉鼠,哪怕是化成灰她都會認識!
一想到當初被這小倉鼠奪去了玉牌,她心中的恨意就越發的加劇,恨不得將它碎屍萬段。
“你剛纔說什麼?”
蕭辰聽見了林悅的話,一把拎起了她的衣襟,額角青筋跳動:“你說玉牌被奪走了?”
“不錯,”林悅見謊言再也無法繼續,乾脆承認了這件事,“玉牌已經失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