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的面容一如既往的冷酷:“他想要勾引我!並且還聲稱楓兒不如她。”
君鳳翎的臉色徹底的變得陰沉。
她冷笑了一聲,脣角揚起譏諷的弧度:“楓兒不如你?薛柔兒,你是否太高看自己了?你以爲我君鳳翎是什麼人都會接受?你錯了,我接受楓兒,正因爲她是雲落楓,換成其他任何人,我都接受不了。”
那些人給葉景宸彙報雲瀟的消息的同時,也帶上了雲落楓。
因此,君鳳翎早已經知道雲落楓這些年來的行爲,對她更是欣賞萬分,可偏偏,薛柔兒還好死不死的稱雲落楓不如她?
笑話!
她君鳳翎看上的兒媳婦,怎麼可能會不如一個如此做作的女人?
“不,不是這樣的,”薛柔兒的斷臂出一陣陣的疼,身子都微微的抽搐了起來,可爲了替自己辯解,她硬生生的撐住了,“我沒有想要勾引瀟公子,是瀟公子……他想要非禮我,我不過拒絕了他,他就砍斷了我的手。”
君鳳翎怒火涌動:“我兒子想要非禮你?你算哪根蔥?你連我兒媳的一根腳趾都比不了,我兒子會放棄着美貌的媳婦不要,卻非禮你這樣令人反胃的女人?”
“葉夫人……你不能不講理,”薛柔兒的臉色一白,繼續爲自己爭辯道,“你什麼都沒有看到,如何能夠證明是我勾引瀟公子?”
無論如何,她都不能承認!不然,君鳳翎一定不會放過她!
“你說你不是想要勾引我兒子?那你來這裡幹什麼?”君鳳翎冷笑一聲,“如果你真的沒有什麼想法,你就該乖乖的在柴房呆着,爲何卻會出現在主院內?”
一旁的葉琪原先還滿臉焦急,卻在聽到君鳳翎這話後愣住了。
是啊,若是柔兒真的沒有任何想法,她爲何不呆在房內等待着冤情洗去,爲何會來到雲瀟的面前?
葉琪迷茫了,這些年來,她對薛柔兒深信不疑,自然不敢去相信,這一切都是她的謊言。
“爺,夫人,屬下已經將人帶來了。”
就在此時,前去抓捕的人已經將那兩名看守的護衛帶了過來。
那兩人一來就望見了血泊中的薛柔兒,頓時腿一軟,跌坐在地,滿臉絕望。
他們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說!”君鳳翎眉眼一沉,冷聲道,“是誰允許你們私自放薛柔兒離開?”
兩名護衛頓時回過神來,狠狠的磕着響頭。
“夫人,屬下知錯了,願已死謝罪,只請夫人放過薛姑娘。”
直到現在,這兩名護衛還在庇護着薛柔兒。
更甚至,不惜用一死來換回她的命!
隱隱約約間,君鳳翎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她能夠確定,自己這兩個護衛在今日前,壓根不認識薛柔兒。
爲何短短一日的變化,竟是令他們不惜爲她而死?
“有些不對勁,”雲落楓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眉頭輕挑,“我要替他們檢查下身體。”
君鳳翎疑惑的望向雲落楓:“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兩人的身體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