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柱子剛剛還是祖宏陽的人,而現在卻站在這裡將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並且祖宏陽如此惡劣的行徑,實在是令人不齒。
柳瑤瑤拿着喇叭大笑道:“祖宏陽,如今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看着祖宏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怎叫一個爽字了得?
“呵呵,我祖宏陽在盟主寶坐上這麼多年,今日卻着了你們這羣黃口小兒的道,不過又有什麼關係?”祖宏陽放聲大笑:“那又有什麼關係?我手握軍隊,只要我願意,你們誰能活着走出去?”
聽到這話,高伯瑜就不樂意了,冰山的臉上再一次凝結了一層霜:“天絕老人的三位弟子都在此,你當着我們是三人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麼?”
祖宏陽一怔,三位弟子!?
疤痕算一個!那另外兩個是!?祖宏陽仔細掃了一圈,視線現實落在了大師兄的臉上,辨認了好一會兒才認出來,不由得身子一個趔沮,那第三個弟子想必就是這位鬼王了!
祖宏陽冷眼掃一圈所有人,不由冷笑道:“那又如何!?”
說罷祖宏陽的手一揮,將這武林大會場圍的密不透風的軍隊,再一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了三倍。
“傳說祖宏陽手底下有一支軍隊!?”
“是啊是啊,所向披靡,百戰百勝!簡直就是天兵天將!”
“那就是眼前的這羣人吧!?”
柳瑤瑤掃了一眼江湖人口中所稱的天兵天將,便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了,這些壯年都是和柱子有着一樣的遭遇,都是被罌粟花迷了心智,而後被催眠了。
“伯瑜,這些軍隊,都和柱子一樣被催眠了!”柳瑤瑤輕嘆了一口氣,光是看看這些人數,就可以確定祖宏陽這些年來害死了不少的人。
高伯瑜微微蹙眉,沒想到祖宏陽竟然有這麼大一支龐大的軍隊,如果收編到我鬼王手下,那將是一支強悍無比的軍隊?
在場下的疤痕看了看柱子,又看了看這些軍隊裡的壯年,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這些年來,你不知道傷害了多少人!祖宏陽,你當年因爲嫉妒我父親,又覬覦我母親的美色,處心積慮殺害我一家人,今日我不但要替武林正道除了你這個禍害,我還要親手殺了你,以慰藉我父母和祝家亡魂。”
說罷,疤痕飛身而上,手中的利劍狠狠地刺向祖宏陽,祖宏陽翻身躲過,拿出手中的刀狠狠的回砍向疤痕。
二人你來我往就打了起來,祖宏陽早之前就被疤痕重傷,一時半會兒是不可能恢復的,所以很快就落了下風。
疤痕手中的利劍揮動的如同風中精靈,元氣滿滿的疤痕因爲仇恨,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十足十,沒多久祖宏陽就招架不住了!
祖宏陽手中的刀滿滿的滲出了血,一看,竟然會因爲沒有擋住疤痕的劍而震碎了虎口。
疤痕一個迴旋刺,利刃便狠狠地刺進了祖宏陽的胳膊,等他抽出自己的長劍時,撲哧一聲,祖宏陽的胳膊便噴出了一道血,痛苦非常。
“你這個小雜種!”祖宏陽早就知道疤痕是祝家血脈了,如今又被疤痕重傷,更是恨得牙根都癢癢。
一股怒氣衝上心田,你父親活着的時候我就趕不上他萬分之一,如今你長大了,竟然也趕不上你?!
一氣之下,祖宏陽起了同歸於盡的心思,於是招式愈加狠毒,招招致死,毫無空隙。
“疤痕不會有事吧!?”就連柳瑤瑤這等不會武功的人,都能看出來祖宏陽想要同歸於盡,不禁擔憂的問道。
“不會有事。”高伯瑜低聲安慰。
畢竟大師兄就在附近,如果疤痕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大師兄一定會出手幫助他,他哪裡會有事兒?
眼瞅着二人對招已經幾近二百,疤痕突然冷笑道:“爺爺陪你玩夠了,現在就送你上黃泉!”
說完疤痕一劍猛攻,祖宏陽舉刀要接,哪知疤痕突然腳尖點地飛身落在了祖宏陽身後,迅速的將劍刺進了祖宏陽的心窩……
即便是武林盟主,也已經被疤痕消耗完了全部的體力,如今已經沒有了力氣再躲避疤痕的攻擊,只聽“噗嗤”一聲,疤痕的劍狠狠地刺進了祖宏陽的心臟裡。
在衆目睽睽之下,祖宏陽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倒在了地上。
“爲盟主報仇!”
“爲盟主報仇!”
將四周圍的密不透風的軍隊,看見祖宏陽死了,便失去了理智,大聲喊着爲盟主報仇,舉起手中的刀劍猛地衝向四周的賓客和武林人士。
“祖宏陽身上應該有虎符!疤痕你找找!”高伯瑜一邊提醒這疤痕,一邊拎起柳瑤瑤就衝向祖宏陽那邊。
被高伯瑜這麼已提醒,疤痕急忙蹲下身子開始尋找祖宏陽身上是否有虎符,這虎符是控制軍隊的信物,但凡見着虎符,就得聽從持有虎符人的命令。
就在這時,疤痕在祖宏陽的胸前摸到了什麼,拿出來一看,那虎符在陽光的照耀下,褶褶生輝。
高伯瑜剛好落地,從疤痕手中拿過虎符,高舉過頭,如地獄的惡修羅一般氣質的他,此時散發着嗜血的味道:“衆將士聽令,都給本王退下。”
本來舉刀要殺人的軍隊們,因爲虎符的緣故,和高伯瑜那可怕的氣息,被震懾的紛紛退下,甚至全身都在哆嗦。
就在這時,一位年邁蒼蒼的老人家走了上來,看着這一身仙風道骨的氣質,便知道是個高人。
“剛剛挺你說出你的身世,你說你是祝家後人?!”老者抓着疤痕的手,神色有些倦怠,卻掩不住他的激動之情。
疤痕有些不解,卻感受得到這老者的善意,便淺淺一笑:“是,晚輩是祝家後人。”
老者聽到確切的答案,眼角滑下了一行清淚,激動不已的抓着疤痕的手:“沒想到…沒想到祝家還有後人尚存於世!”
看到老者這麼激動,想是疤痕父親的老友,疤痕也不禁有些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