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一飛,如靈蛇般勾住了段嘉欣的腰,嘉艾右腳一移,手腕一揚,段嘉欣凌空而起。
段嘉欣,這個殺死前世段嘉艾的女人,這個仇,她自然是要替嘉艾討回來。
她憤力一甩,嘉欣重重的被摔落於地。
嘉欣從凌空而起那一刻的尖叫聲,總算隨着落地而嘎止。
因爲人已經昏死過去。
“帶着她滾出去。”冷冷的字句從她的脣中吐出,自有一股迫人的壓力。
丫環趕緊將人扶走,段嘉美則睜着驚訝的雙眼站在原地,直到丫環來報,大夫進府了,她才匆匆和司空伯逸相辭後離開。
司空伯逸和段嘉艾,屋外與屋內的對視着。
既然已經破了僞裝,她也不想再裝癡賣傻,“司空伯逸,咱們合作吧。”■米■花■在■線■書■庫■?h
他一愣,似乎有些震驚。
“你我都不想要這樁婚事,咱們合力把它給解除了。”
解除。
這樣的字眼,冰冷無情,司空伯逸的眼神微閃,沒有說話。
嘉艾也急着得到答案,只聽得她說,“想清楚了再告訴我,錦夕,關門。”
錦夕早已經目瞪口呆的當了好久的雕像,當聽到小姐喚自己時才猛然回神,她遲疑了下,還是將門關上了。
司空伯逸若有所想地盯着那門,雙眼像透過那門看進了裡頭,良久才擡腿離開。
他走後,不遠處的樹下轉出一個狂妄的身影,金色的面罩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而凌冷的光芒。
他倚樹杆而立,嘴角勾起,露出得意而邪侫的笑。
剛纔屋裡的一切他看得很清楚,司空伯逸的反映自然也未逃過他的雙眼,那樣驕傲的段嘉艾,連他看着都動心了。
當然,她的外表得先忽略不計。
嘉艾發現,她的飯菜只有晚上的纔有被人動了手腳,白天的都沒有問題。
這是一種不知名的毒藥,能永遠的影響女人的皮膚,此毒藥有一定的侷限性,僅是對臉上的皮膚才能造成影響。
此毒過多服用這後,恐怕還會傷及性命。
顯然下毒的人也很清楚,一點一滴的,爲的是慢慢奪取她的性命。
對症下藥了些天,她臉上的餘毒也都清理乾淨了,接下來的就是這幅身體。
她拿出先前被鬼王打翻過的金粉,將她打開來時,卻沒有任何的感覺。
她記得先前一聞到它的味道,肚子就餓了,怎麼這次卻沒有?
錦夕的聲音從外頭傳來,“小姐,屋裡頭的傲香用完了,我拿了些過來,小姐你把門開開。”
嘉艾將金粉蓋了回去。
錦夕進屋後,將傲香倒進了香盒子點燃,屋子裡紛芳無比。
嘉艾也喜歡這個味道,倒也沒拒絕,隨錦夕點上,等錦夕出去之後,她再翻開那金粉盒子。
“咕嚕——”
肚子又在叫餓了。
嘉艾頓了頓,腦袋裡閃過什麼,可一時間又抓不住,她看了眼那傲香,再看看手中的金粉,這金粉是小姐們出行時都會用的,沾在髮髻上,金色代表官宦世家,銀粉則代表富家千金,是女子出行時必備的。
如果這金粉有問題,那麼每月送到她閣裡的金粉成份必定和其她小姐的不一樣。
“我給你帶了一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