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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柳傲風的鬼魅傾巢而出尋找魔族的消息傳出,人們才意識到這裡面不僅僅是表面看到的這麼簡單。
鬼王妃凌莫遙!所有的線索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魔族圍攻鬼王府,擄走了她,究竟意欲何爲?
這是家主們百思不得其解的,但是柳傲風卻沒有困惑,因爲他見過魔尊化身的孫玉寶,知道他對凌莫遙的情誼。
“風……”
凌莫遙上前幾步,用力的掰開他垂在身側的拳頭,把小手塞到進去,緊緊地握住,然後驕傲的昂起小臉:“他好不好與我無關,我知道你最好!”
柳傲風轉頭去看她,卻看到了她的如花笑顏,於是,所有沒有說出口的話都變成了一句喟嘆:“走吧。”
說完就牽着她的手往臥房走去,凌莫遙乖乖的跟着,只是抿着嘴笑。
柳傲風把凌莫遙領到了新房裡,大大的屏風後面已經備好了浴桶,裡面的熱水使得空氣中瀰漫着水蒸氣的味道。
“一起洗,嗯?”柳傲風蠱惑的聲音響起,驚醒了一進門就羞紅了臉的凌莫遙。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凌莫遙慌忙的擺手,小腦袋搖得像只撥浪鼓。
她本以爲柳傲風會霸道的拒絕的,然後兩個人在上演一場水中大戰,什麼鴛鴦戲水,什麼水乳交融之類。
沒想到,他竟然想都沒想的就往外走去:“那你先洗,我去去就來。”說完還把守在門外的彩月叫了進來,讓她伺候凌莫遙洗澡。
“小姐,你這幾天去哪裡了啊?彩月都要急死了!”彩月手腳麻利,一會兒功夫就幫凌莫遙寬衣然後扶着她泡在了浴桶裡。
“我……”凌莫遙不知道怎麼說,畢竟大婚之夜被另外的男人擄走實在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彩月見她不說話,知道她怕是不想說,於是立刻轉移話題,“小姐的身子真是天賜的,身上皮膚這般白皙細膩,旁人怕是抹上幾層粉都比不上呢!”
凌莫遙還是沉默,默默地穿上了衣服,因爲已經到了半夜,又考慮到馬上就要睡覺了,所以凌莫遙也只是穿了中衣。
此時的時令已經到了夏天,凌莫遙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鬱鬱蔥蔥,聽着院子裡的蟲鳴和樹上的蟬叫相映成趣,頓時覺得心情輕鬆了許多,長長地舒了口氣之後問彩月:“王爺這幾日休息的怎麼樣?”
彩月一聽她問起王爺的情況,心下一喜,“小姐你不知道,這幾天可把王爺急壞了,前幾天晚上,這裡所有的東西都砸了個稀爛,聽下人們說,他們從來沒有見王爺這麼失態過!”
“都砸了?”凌莫遙愕然的環視四周,這裡的一切跟她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怎麼看也看不出像是都砸了的樣子。
“是啊,現在這些東西,是王爺着人連夜趕製的,今天上午才送到的!王爺說要整理的一模一樣,奴婢可是收拾了一個下午呢!”
“嗯,辛苦了。”凌莫遙點點頭開始往裡走,桌上依然有備好的酒菜,甚至菜色都是跟大婚大日一模一樣的,足見用心。≮あ書?閱?屋?≯
彩月聞言連連擺手,“不辛苦不辛苦,這是奴婢的分內之事!”
說話間,凌莫遙來到牀邊上慢慢坐下,擡頭去看天花板上的防禦陣法,發現陣法果然已經沒有了,向來是柳傲風忙着去魔界找她,匆忙之間還沒有來得及重新佈置。
“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奴婢告退。”
彩月施了一禮退了出去,卻在門口遇到了一身清爽的柳傲風。
“見過王爺。”
“嗯,你去吧。”柳傲風點頭。
聽到柳傲風的聲音,凌莫遙也是擡起了頭,注視着他緩緩走到身前,卻沒有說話。
“在想什麼?”看出她有些魂不守舍,柳傲風輕聲問。
“聽說你把東西都砸了,是惱怒嗎?惱怒我大婚之夜跟別人走了。”凌莫遙擡起眼簾,直直的看到他的眼眸裡。
柳傲風也不閃避,就那樣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是惱,卻不是在惱你,我惱的是我自己。”
“我沒事!”
凌莫遙柔柔的一笑,伸手環住了他的腰身,把小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沐浴後獨有的男人味。
“我知道。”
悶悶地聲音從胸腔傳來,柳傲風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放在了自己腿上,手中靈力運轉間盛着合巹酒的酒壺就已經隔空吸到了他的手掌裡:“這是我們的合巹酒,大婚當日沒能與你飲下此酒,今日終於如願以償。”
深情款款的說完,也不等凌莫遙感動的眼淚掉下來,柳傲風依法炮製的吸過一個酒杯,斟滿之後端到了凌莫遙面前。
感覺到柳傲風充滿侵略的眼神,凌莫遙不自覺的把衣角攥進了手裡:“你說過不讓我喝酒的!”衣角在她手裡已經攥溼,好緊張!
“這個酒不一樣。”柳傲風如邪魅一般輕聲誘哄,把酒杯放在她的手中後,拉起她的手讓兩個人的手臂相交,於是兩具身子只餘一點點縫隙,這是喝交杯酒的姿勢。
“我不要!”由於過於羞赧,凌莫遙直覺的想要排斥,卻發現她已經無法移動分毫。
束勁,這個柳傲風,竟然在這時候用上了束勁,偏偏體力方面的對抗是她最不擅長的!所以只能一動不動的等着,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分外誘人。
“知道你要跑,所以爲夫早有準備!”見她慌亂的表情,柳傲風邪魅的笑,心念微動間凌莫遙的腰帶已經散開,她剛剛洗完澡之後僅着中衣,所有的衣服完全靠一個腰帶束着,如今腰帶一散,整件衣服都鬆散了下來。
“你做什麼啊!”細如小貓的驚叫聲,凌莫遙羞紅了臉。
驚訝的擡起眼,一雙如水的眼眸不解的迎上獵豹的眼睛,卻不知道那無奈的神情是在勾引獵豹前來捕食。
柳傲風一言不發的飲幹了他杯中的酒,左手手指捏起法訣,幫助凌莫遙也飲乾杯中酒之後解了她身上的束勁,隨後又把她手裡的酒杯斟滿,“你多喝些,等下不會那麼疼。”
此時的凌莫遙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除夜的疼痛是她不敢想的,所以即使已經活動自如,即使臉紅的像塊大染布,她還是羞嗒嗒的把手中的酒杯幹了。
合巹酒是洞房花燭夜需要喝的酒,雖然早先是因爲器皿的名字而命名,但是演化到現在,合巹酒已然成爲極烈的春酒,其作用無非是讓一對新人的**更加的舒適與和諧。
“喝個酒你竟然敢對我用束勁!”凌莫遙清脆的聲音已然帶上了些許嫵媚。
“不然怕是你怕是早跑了,或者你想綁着洞房?”帶着笑意的聲音。
“色胚!”凌莫遙的聲音已如蚊蠅。
“只對你色!”
“哎,你別脫我衣服啊!”軟綿綿的驚慌。
“不脫衣服怎麼洞房?”
“哎!別碰那裡!”伴隨着嬌喘吁吁。
“你太吵了!”
“唔……”所有的話語都已經被堵了回去。
夜幕落下,夜空中繁星點點,居室內春意盎然,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伴隨着最原始的韻律,在一片深深淺淺的呻吟聲中,凌莫遙從女孩兒變成了女人,變成了鬼王名副其實的王妃。
第二日,凌莫遙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
忍着渾身的痠痛,凌莫遙勉強坐起身,身邊的牀鋪空蕩蕩的,伸手去摸沒有絲毫熱度,顯然柳傲風早就已經起牀了,說來也是,看外面的陽光應該已經是正午十分了。
即使柳傲風體念她初爲人婦,按捺着只要了她兩次,但是她現在還是渾身痠痛,尤其是關鍵位置,火辣辣的。
那麼,一個亙古不變的問題來了,爲什麼明明都是男人在出力,最後被累的下不了牀的都是女人呢?
不過,期望着能在愛人懷裡醒來的凌莫遙,依然是憋着一肚子氣。
這時候,一陣碎碎的腳步聲響起,卻是彩月躡手躡腳的進來了,看到凌莫遙已經坐起來後趕緊走上前。
“小姐,洗澡水已經備好了,奴婢扶你去洗洗吧?”
“他呢?”凌莫遙沒好氣的問。
“王爺一早就出去了,吩咐奴婢不必喊你,只說備好洗澡水和吃食,說這樣小姐不管什麼時候醒了都可以立刻去洗澡,小姐,王爺對你真的很用心呢!”扶着凌莫遙下牀,彩月笑眯眯地說。
“算他有良心!”聽彩月這麼說,凌莫遙才慢慢消了氣,踏進了溫熱的浴桶之中。
浴桶內的水溫度剛剛好,想來是一直保持這個溫度,所以纔會在她醒來的時候能夠立刻用上,帶着花香的花瓣在水面上撲了厚厚的一層,香味在熱水的激發下分外濃郁。
只不過,凌莫遙依然察覺了這洗澡水的特意,即使花香濃郁,卻依然遮蓋不住裡面摻雜的些許藥香,她靈敏的鼻子聞到了的味道。
“彩月,這水裡加了什麼東西嗎?”凌莫遙問,如果她沒判斷錯,這桶洗澡水也是特意安排過的,是柳傲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