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着的**們紛紛一怔,擡頭望向連御城,曾經與連御城一起長大的那些**最是清楚鳳逸軒與連御城的過往,如今,也就是剛剛連御城說“無論如何也要那個孩子給我們神月宗一個交代”的話時,他們可算明白了爲何連御城能對一個五歲大的孩子那麼狠。
原來如此!
鳳逸軒可是他平生最恨的人,最恨的人生下來的孩子也定然是最可惡的人。
不知是誰,咳了幾聲,讓那些驚愣着的**們紛紛回過神來,繼續手上的活兒。
連御城則漠視那些**的討論,移步走到太師先祖面前,隨後,揚起了衣物,雙膝跪下,對着寒氏先祖拜了拜,道:“不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就此消失在這世間。”
起身,這才走近了那女子,伸手,本欲將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她的身體,先將她的真身保護好,再想辦法利用其它物品鎮屍,以達到不腐爛的效果時,另一股很強大的力量卻把他的精神力重重的推了出去。
這是毫無徵兆的事,連御城就這樣飛了出去,重重的撞上了大殿左側的那個大梁柱,再摔落到了地面。
金像的殘渣瓦碎墊在他的身體下,落地時,他能清楚的聽到瓦碎扎入自己身體的聲音,也能感受到血水融於骨肉的熱感。
說到痛……
他已經痛的吱不出聲兒來。
那股強大的力量讓他怎麼也想不透了。
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衆多**見此,擔憂的大呼:“師哥,師哥……”
“快,快,把師哥擡下去,小心一點兒。”
……
鸞生殿手忙腳亂,沒了主持大局的宗主後,這些**們像個無頭的蒼蠅。
而寒蕭又不在此地,有些**便擅作主張的前往逸楚院,尋找那聽說回到了仙島的鳳逸軒。
此時,在神月宗裡,也只有鳳逸軒最有說話的權利了。
“二師哥,二師哥,你在不在?”
深夜,熟睡的人兒被腳步聲,吶喊聲給驚醒。
當然,睡得跟豬一樣洛司澄及夜玄卿也被驚動了。
外頭的“踏踏踏”聲,讓他們無法再入眠,便起身,衝着院外的人吼:“大晚上的吵什麼?”
“二二二師哥,在不在!”
“二師哥不在,你夜大爺在,說,有什麼事?”夜玄卿有些氣惱的吼。
“我我我找二師哥有事。”
……
小**怯怯的聲音傳入了鳳逸軒與柳狐玥耳邊。
趴在鳳逸軒身上睡着的柳狐玥緩緩啓開了雙眸,擡了擡頭,先是望向窗門,再低頭看着鳳逸軒,問:“這才五更天。”
“嗯。”鳳逸軒將她緊緊的環抱在懷中,大掌覆在她有腦袋上,輕揉了撫摸:“不用理會,這些**就是如此。”
鳳逸軒一翻身,將身上趴着的人兒放在了牀上,再撈過她的腰,把臉埋入她的肩窩,輕輕的蹭地幾下說:“繼續睡。”
“二師哥,鸞生殿裡的太師先祖金像倒塌了,鎮屍的九朵蓮被人偷走,如今太師先祖的真身還放在鸞生殿內,大師哥因爲太師先祖的真身而傷了身體,如今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