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每一次說起“我兒子,我兒子”三個字時,柳狐玥的心總是會顫起寒毛。
你可以叫的再惡寒一點嗎?
“鸞生殿日後沒有先祖的金像,將這兒重新改造一下,給太師公住吧。”寒蕭轉身吩咐守殿**。
守殿**恭敬彎腰:“是。”
小黎君抖了抖身子:“我可以不住這裡嗎,這裡是死人住的地方。”
“不可以。”某位宗師嚴厲的喝了一聲:“那是你的**,不是死人,百善孝爲先,不住這,就是對你**的不孝不敬。”
小黎君怒怒的吼了一聲:“那我不拜師了。”
“不行,不行,不行——”幾位宗師異口同聲的重重喝道。
小黎君的事情在短短的時間內被傳開了,整個瀛洲仙島的人都知道神月宗來了一位小神童,那個神童是他們神月宗先祖的最後一位徒弟,未來的神月宗掌門人。
寒蕭聽聞連御城因爲想用自己的力量鎮住太師先祖的屍體而被太師先祖體內散發出來的力量打傷,便拉着鳳逸軒連夜趕水路,前往瀛洲殿。
寒蕭對連御城被打傷的事情很疑惑,太師先祖的屍體並沒有任何殺傷力,而且,太師先祖將所有的餘力都放在那座金像上,連御城怎麼會被無形中的力量打傷。
他們到了繁離宮。
在鳳逸軒看來,連御城的臉色不但沒有恢復,反而比清早看到他時更難看。
繁離宮的侍女在一旁伺候,就算是大半夜了,瀛洲殿也無人敢安眠。
掌舵着瀛洲殿的主人倒下了,對他們來說並不是好事。
在他們的心裡,連御城是最適合做瀛洲殿主人的。
他雖然終日冷冰冰,但卻是面冷心熱的男人,從瀛洲殿的**到最卑微的侍婢,他從未大聲的叱喝過他們。
鳳逸軒走來,輕輕的擺開了侍女們:“你們都退下。”
坐在牀榻邊的露環湘倏地起身,攤開了雙臂,擋在鳳逸軒面前,冷冷怒喝:“你又想幹什麼?你兒子害得我們御城哥哥還不夠嗎,是不是要把御城哥哥弄死你纔開心了,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再傷害我御城哥哥的。”
寒蕭輕輕推開鳳逸軒,來到露環湘面前:“環湘,快讓我看看御城。”
“看我御城哥哥可以,你得先讓他退下。”露環湘指着寒蕭背後的人:“御城哥哥就是因爲他兒子才受重傷,仙島上的仙醫說御城哥哥受到子無名的力量襲擊,造成五臟六肺大出血,搞不好……搞不好御城哥哥會因此而死。”
“胡說八道。”鳳逸軒沒有那樣的耐心,便擡手一揮,一陣強烈的風捲住了露環湘的身子,將露環湘狠狠的打出了殿外,殿門也在露環湘被卷出殿外時而重重關上。
寒蕭回頭瞪了鳳逸軒一眼:“你下手輕點。”
“外公,不是要看看他死沒死嗎?”鳳逸軒移開了話題,他並不想在這些事情上浪費自己的時間,若不是因爲寒蕭,他纔不會踏入瀛洲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