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過後,又是清閒,清閒過後則是更忙碌,所以,生活還是不要太清閒的好。
我晃了晃手中的珠子,這是從唐三那得來的,無塵舍利,要是讓那羣禿驢看到,估計會和鬼先生拼命了。
我拿着其中一顆,對着旁邊睡懶覺的小白砸去,金光一閃,小白卻沒有任何事,要麼這無塵舍利是水貨,要麼小白是水貨的鬼!
咚咚!鬼先生的門響了起來,我收起舍利,出了書房,打開辦公室門的時候,一陣若有若無的香氣撲鼻而來。
“恩,肖傾!”看着門外一身職業裝的肖傾,那依舊讓男人衝動的裝扮,讓我愣了片刻。
“怎麼,先生不歡迎嗎?”肖傾對我拋了個媚眼。
只是媚眼被我當成鬥雞眼給忽略了,我身子一讓:“請進吧!”
“這才乖嗎!”肖傾徑直在握辦公室裡轉着圈,而我呢?職業性的倒了杯茶水,管她喝不喝,我坐在沙發上,看着同樣坐過來的傾城美人,說道:“說吧!”
“果然是鬼先生,真是沒情調。”肖傾從自己包包裡掏出一個信封,說道:“裡面是周市長給你的另一半報酬,周市長說先生此次功不可沒,想請先生吃頓飯,不知道是否賞臉呢?”
我揉了揉了太陽穴,淡淡的道:“最近有點事,就算了吧!”
“哦!那就另外預約吧!此次周市長還叫我問你個事!”肖傾盯着我,就像我成了羔羊一樣。
“什麼事!”
“就是關於刀幫的事!”肖傾瞧着我的臉色,想看出我的真正意圖。
“唐威是幫主,刀七副幫主,就這麼簡單!”我淡淡的說道。
“恩!”肖傾點了點頭,說道:“這也好,周市長也覺得**總歸是有人來整理秩序的,現在有先生在,也就少了許多麻煩事!”
麻煩事,什麼麻煩事呢?我沒問,只是說道:“我不會管的!”
肖傾點了點頭,顯然不認爲我會置身度外。真要這麼人我,那我也沒法了,隨你們這些喜歡權勢的人去想。
現在少了牽制,周大宇又會怎麼走接下來的路呢?是重倒覆撤,還是開闢一條新路呢?
沒有其他事,肖傾可能要忙着幫周大宇整理如今的永安市,所以說完事就要走人,我當然去幫着開門。
就在我打開門時,一個可愛的娃娃臉湊了過來,擋在門前。
“肖姐姐!”
“萍萍,你怎麼來這裡了!”肖傾意外的看着來人。
周萍,我記得是周大宇的女兒吧!長的的確蠻可愛的。
“跟在你後面就是啦!不然怎麼來感謝救命恩人!”周萍看着我,仔細端詳片刻,說道:“謝謝鬼先生的救命之恩!”
“小事情而已!”我可不太習慣這樣被人感謝。
“怎麼比我想的要年輕好多啊!看起來和我一樣大啊!”周萍湊到肖傾耳邊小聲說道。
只是還是被我聽到了!
肖傾故作生氣樣,說道:“別鬧了,我們回去吧!”
“鬼哥哥要來我家玩哦!我請你吃東西!”被肖傾拽走的周萍還不忘回頭說了句,哎,又是個自來熟。
我撓了撓頭,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別靠那傢伙太近!”車內肖傾敲了敲周萍的頭顱。
“爲什麼!”周萍不解的問道。
“沒有爲什麼!”。。。
“就是這裡嗎?”一個看起來毛毛糙糙的少年在肖傾離開後來到宅子前。穿着麻布衣,頭髮亂糟糟的,臉上也是髒兮兮的。
我看着信封裡的支票,想了許久,丟到了一個小木箱裡。坐到書房裡,繼續自己的那種書時代。
“這麼悠閒啊!”我在正獨自神遊時,書房的門口一個少年倚着門檻雙手抱胸看着我。
鬼氣翻滾,書桌內的東西不自主的搖晃起來,我雙眼點燃綠色火焰,瞧着平凡無奇的少年。
當我看到少年腰間掛着一面小牌子,牌子上面刻着一個古老的靈字時。鬼氣悄然回到身體內,雙眼也恢復成黑色。
少年走進書房,環繞着書房走了圈,看了眼酣睡的小白,輕輕笑了聲。搬來一張椅子,坐在我書桌的對面,雙手撐着下巴,望着我。
這麼近,這麼**的被人看着,在少年的眼中,彷彿連同肉身都被剝離,一顆內心完全的暴露在少年眼前。
“喂,你是鬼韃的兒子!”少年突然說了句。
我沒有說話,只是望着少年。
“呵,比我還有個性!”少年歪了歪頭顱,說道:“知道我是誰嗎?”
“不知道!”我淡淡的道。
“想知道嗎?”
“不想!”
“比鬼韃好玩多了!”少年似乎真對我起了興趣,伸手來摸我的臉!
我臉色一寒,在少年的手要碰到我之前,鬼氣轟然爆發,黑色氣流直接要成圓形散開。
只是,少年的手就那樣碰到我的鬼氣,我爆發出來的鬼氣彷彿凝固了一樣,深深止住了散開的趨勢,停留在我體外的幾寸處。
恥辱!少年的手拍了拍我的臉,我體外的鬼氣消散無形,就像冰雪遇到驕陽一樣消融。
“呵呵!有了鬼雄之氣,封印也開了一個,一世之力被奪了最重要的一世。”少年收回手,現看奇寶一樣的盯着我。
我儘量讓自己冷靜了下來,眼前之人,此刻在我眼中似乎比阿一還要神秘與強大。
“看來你死鬼老爹什麼也沒和你交代,不過這也符合他性格!”少年從腰間拿出剛纔我看到的令牌,扔給我,說道:“這是靈道會的東西,可以免你一劫。呵,以爲用一個鬼雄做擋箭牌,就能避過靈道會的耳目嗎?心機不小,只是想法太嫩!”
我身子更加的寒,早在我肆意殺戮時,就已經犯了靈道會的規矩,之所以敢對小陳動手,那是因爲我拿鬆文做擋箭牌,反正鬆文已經走了。
“你失去一情,對於你的行爲,靈道會只會更加的注意你。”少年弄了弄亂糟糟的頭髮,說道:“想要通過殺戮來明白自己的內心,是行不通的,放棄吧!”
“現在的你,對於殺戮是沒有什麼感覺的,殺了也是白殺,到最後只會遭天譴,難如輪迴。在說,你們家族又不止你一個人想過解開詛咒,最後還不是沒成功,你也不用太在意!”少年無所謂的說道。
“我是我!”我冷冷的道。
“解開詛咒未必是好事!”少年說道。
到底還隱瞞了多少呢?少年的話讓我知道,這詛咒似乎牽扯到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