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陰風吹拂而過,張澤凱發現有些不對勁,連忙運轉體內的真元。才感覺舒適了一些。卻發現邊上的林藝涵的臉色有些蒼白。他連忙把手拍在林藝涵的身上,將真元輸入林藝涵的身體內,然後對她問道:“藝涵,你怎麼樣了?”
林藝涵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神色凝重的說道:“不知道爲何感覺有些頭疼,現在沒事了。”
張澤凱微微頜首,對林藝涵說道:“我感覺這裡有些古怪,還是小心些。”
林藝涵點點頭說道:“嗯。我會小心的。“
兩人又走了幾百米,忽然發現有一塊木牌樹立在那裡。那木牌歪歪斜斜的,看起來很舊了。顯然豎立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上面只是三個字。西郊嶺。
張澤凱淡淡的道:“看來這裡就是西郊嶺了,我們進去看看……”
走入西郊嶺,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亭子。
林藝涵有些奇怪的指着那亭子對張澤凱說道:“澤凱,這難道就是方藝燕所說的風月亭?”
張澤凱的心頭一動,點點頭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張澤凱和林藝涵走入那亭子,發現這個亭子上有三個字。“風月亭”
“真的是風月亭?難道方藝燕死前來過這裡?”林藝涵有些納悶的說。
張澤凱四周打量了一下。十幾米外,十幾個高大的槐樹矗立在那裡。再西邊十幾米,是一個水塘。
張澤凱和林藝涵走到那個水塘邊。發現那水塘乾枯很久了,裡面的池水都發黑了。散發着陣陣的惡臭。
“澤凱,你說方藝燕怎麼會來過這裡?按照施翠芬的說法,她沒來過這裡。但是爲何她所說的,都和這裡一模一樣?”林藝涵感到很是不解。
張澤凱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很奇怪,但是按理說來,方藝燕是沒有必要說謊的。而且她們也說過,方藝燕說說過,這些場景都是在夢裡看的。”
“那你怎麼解釋,這裡所說的一切,都和方藝燕夢裡所說的一樣。我可不相信,夢想成真這話。”林藝涵淡淡一笑道。
張澤凱嘆了口氣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方藝燕在某種情況下,確實來過這裡。”
林藝涵點點頭,沉默了,顯然也在思考着這其中的詭異。
張澤凱的眼神看着四周的一切,顯然是在尋找着線索。陡然,他的眼睛被一件東西給吸引住了。他快步的走了過去,將地上的一個東西撿了起來。
林藝涵看到張澤凱手裡的東西道:“這不是女人經常戴在頭上的髮箍嗎?你撿這個幹嗎?”
張澤凱皺着眉頭說道:“這個應該是誰遺落在這裡的。而且看起來不算是很舊,按理說,這裡很少有人敢來,難道這個是方藝燕的東西?”
林藝涵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是女孩子戴的東西,很普遍,也不一定就是方藝燕的。”
張澤凱點點頭,將那髮箍放入包裡。他摸着下巴,在發現髮箍的地方打量着。忽然,他的眉頭一動。注視着地面,忽然開始用手挖土。
林藝涵看到張澤凱這很是奇怪的舉動,訝異的問道:“澤凱,你幹嘛?”
張澤凱沒有解釋道:“少廢話,你幫我挖。”
“莫名其妙!”
林藝涵淡淡的說了一句,雖然如此,也開始幫助張澤凱挖掘地上的土。很快,張澤凱從那地方挖出了一個符紙。
林藝涵有些訝異的看着張澤凱手裡的符紙問道:“澤凱,這是什麼?”
張澤凱的神色很是嚴肅,淡淡的說道:“這個是招魂符。看來,這越來越有意思了。”
“什麼是招魂符?”林藝涵有些訝異的看着張澤凱。
張澤凱微微頜首道:“顧名思義,這招魂符就是可以招魂的東西,不單是死人的魂,就是活人也可以召喚。”
“原來是這樣。澤凱,你怎麼知道這裡有招魂符的?”林藝涵有些驚訝的看着張澤凱。
“運氣,我剛纔發現那個髮箍的時候,就覺的有些奇怪。所以就在那髮箍周圍的地面搜尋了一下,想看看,有沒有別的發現。卻果然讓我發現,那裡周圍的地面比較新,所以我就抱着找找看的想法挖掘了一下。果然有名堂。”張澤凱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手。
“原來是這樣。只是這幕後黑手爲何要在這裡放置一個招魂符呢?”林藝涵有些好奇的問。
張澤凱深深的呼出了口氣說道:“這個也是我想知道的,走,我們回去吧。有些事情,我也想找施翠芬她們問問。”
就在兩人回去的路上。張澤凱接到了劉影的電話。劉影告訴他,警方已派人去調查了。在附近幾所大學都調查了一遍。叫廖天華,又符合張澤凱所說條件的人,有十個。
一聽才十個,張澤凱鬆了口氣。叫天華這個名字的人很多,但廖這個姓不多,一下排除了不少。
張澤凱讓林藝涵回去,按照劉影提供的十個人的資料發動天行社的人去調查。而他自己去了施翠芬幾女所住的新住所。
這個住所的位置不錯,也是一個公寓,水電網絡齊全。離西江科技大學也很近。有六十多平方,平均兩個人一個房間。還有陽臺,客廳,洗手間,條件比起她們原來所住的集體宿舍,算是鳥槍換炮了。當然,這裡的條件不錯,價格自然不便宜。一個月需要1200的房租。好在對於張澤凱來說,1200真的不是什麼大錢。單單他每個月買的符紙就遠遠不止這個數了。
“怎麼樣,這裡的條件還可以吧?”張澤凱看着已安頓好的幾女笑着問。
施翠芬笑了笑說道:“這裡的條件如果還不行,我們就太苛刻了。比我們原來住的宿舍,強了幾倍。”
張澤凱笑了笑道:“滿意就好,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和我提,別和我客氣!”
施翠芬感激的看着張澤凱說道:“張先生,太讓你破費了,這裡一個月要很多錢吧?”
“呵呵,錢是小事。反正事情結束後,你們就可以住回去了,又不是長久要在這裡住。”張澤凱擺擺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