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王燁剛說完,趙小川便斬釘截鐵的拒絕道。
王燁臉上笑容一僵,鬼娃娃泛白的瞳孔光芒一閃,王醫師臉上閃過一絲驚恐,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趙小川,我認爲你是一個聰明人!”王燁森然道:“所以我希望你像個聰明人一樣做出最聰明的選擇,不然後果可不是你可以承擔的起的!”
王醫師張了張嘴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當鬼娃娃的目光微微向她這裡瞥了一眼,她又立刻閉上了嘴巴!
“算了,這鬼璽如果是這位小祖宗看上了,那看樣子我只能回去勸說萬副院長放棄了!”
王醫師心中微微嘆了口氣,然後好奇的看着趙小川,等待着他的答案。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無論發生什麼後果,我都不會把鬼璽交給任何人的!”趙小川態度堅決,冷聲說道。
“不知好歹!”
王燁爆喝一聲,左手向前一抓,一隻鬼爪帶着破風聲瞬間向着趙小川抓去。
趙小川冷哼一聲,雖然他現在和鬼璽的連接有些斷斷續續,但是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體內不知火的力量不斷地燃燒着,所以他對眼前的鬼爪根本絲毫不在意。
然而就在他要召喚出不知火反擊時,鬼娃娃卻眼中白光一閃,那巨大的鬼爪瞬間停在了趙小川的頭頂。
“哼!王燁,我說過讓你動他了麼?”
鬼娃娃轉頭看向王燁,冷聲說道。
王燁臉色驟變,臉頰上一道道青色的血脈像是蚯蚓一般,在他的臉上蠕動着。
緊接着王燁眼眶擴大,仰天噴出一口黑血,臉上的血管爆開,整個人搖搖晃晃的倒在了地上。
空中的鬼爪漸漸消逝在空中,趙小川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這麼長時間連人性都教不會廢物沒有資格在我的面前指手畫腳!”鬼娃娃淡淡的說道,只是他尖銳的聲帶讓他的話語聽起來十分的陰森恐怖。
王醫師臉上露出了無奈的表情,看着倒在地上的狼狽王燁微微搖頭,似乎在惋惜着什麼。
鬼娃娃收拾完王燁後,便不再會理會他,而是又轉頭看向趙小川,咧嘴一笑,露出了森白的牙齒。
“趙小川,你現在也勉強是個御鬼士了!我想你應該可以感受到我們之間的差距吧?我真的很好奇你有什麼膽子敢拒絕我?”
“還是說那鬼璽的力量已經讓你沉迷,看不清我和你之間的差距?莫非這就是人性的貪婪麼?”
趙小川看着鬼娃娃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咧嘴微笑,感受到他身上龐大的力量,沉吟片刻,道:“鬼璽不能給你!它,對我很重要!”
“難道比你的命還要重要?”鬼娃娃看了趙小川片刻,森然說道。
“沒錯!比我的命還要重要!”趙小川目光直視着鬼娃娃白色的瞳孔,堅定的說道。
鬼娃娃看到微微一震,隨即收起了七葉還魂草。
“你是第一個敢和我對視的人!”鬼娃娃淡淡的說道:“我討厭你的目光!”
王醫師心中微微嘆息,將惋惜的目光投向了趙小川。
但隨即鬼娃娃又說道:“但是我並不想殺了你!”
王醫師微微一愣,不可思議的看向鬼娃娃。
“怎麼可能?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鬼娃娃怎麼轉性了?”
正當王醫師這麼想時,趙小川此刻已經溝通了體內的不知火,沉聲道:“不殺我?那你剛纔爲何要救我?”
“救你?不,你錯了!我只是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好玩的遊戲!鬼娃娃向着趙小川,笑道:“而你就是這個遊戲的參與者之一!”
“遊戲?這是可笑!我可沒有時間陪你玩什麼遊戲!”趙小川冷笑道。
鬼娃娃聽到趙小川的話,嘴角的笑容變得更加的燦爛了,道:“不,你絕對會參加的!因爲遊戲的獲勝者將會得到你們最想要得到的東西!”
趙小川臉色一變,疑聲道:“七葉還魂草?”
“沒錯!就是七葉還魂草!不需要你加入我們,不需要你教我什麼人性,甚至不需要你交出鬼璽,只需要你加入這個遊戲並且取得第一名就可以得到七葉還魂草了!”鬼娃娃陰笑的說道。
趙小川面色不定地看着鬼娃娃,理智告訴他所謂的‘遊戲’絕對不像是他說的那麼簡單,但是鬼娃娃的話卻不斷地在自己耳邊不斷地盤旋着。
“不需要交出鬼璽,而且有可能得到七葉還魂草,只要得到了七葉還魂草,那麼若曦.。。”
趙小川想到這裡,深吸一口氣,沉聲道:“說吧!我到底要怎麼纔可以參加你口中的遊戲?”
“哦?你下定決心了?先提醒你一句,這個遊戲可是會死人的哦!”鬼娃娃陰笑道。
趙小川點點頭,鬼娃娃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微微點頭,沉聲道:“如果你想要知道遊戲的規則,那就去找一個人吧!那個人將會告訴你接下來怎麼做!”
“誰?”
“學生會主席康惠!”
學生會中,康惠皺着眉頭看着手上的一份文件,眉頭緊皺,似乎陷入了什麼煩惱的事情。
許久之後,康惠放下手中的文件,低聲吟道:“五色紙,祭祖日,家家祖輩把家還!畫圈圈,燒寒衣,夜夜哭泣復夜郎!哎!這寒衣節又要來臨了!”
康惠說完後,伸出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額頭,目光瞥向桌子上的文件。
“寒衣節也到罷了!要是像往年一樣,學生會聯合學校的學生的力量倒是可以過去。只是這一次鬼娃娃出的這個難題確實不好辦啊!”
“還有崔美美現在辭了宣傳部長的職位,和不知火組織也不好開口啊!另外餓死鬼更不用說了,只知道偏安一隅!”
“唯有一個紅娘子組織的張妍比較靠譜一些,但是那丫頭平時瘋瘋癲癲的,指不定到時候出什麼幺蛾子!”
康惠思考半天,腦中越來越亂,覺得得罪哪一方似乎又不太好,但是不得罪哪一方她的工作卻又沒法進行下去。
一時間,她有些開始埋怨起黃大師來。
“師父啊師父,當初你讓我當這個學生會長說是對我們茅山派有幫助,我纔會來的!廢了好大勁兒才當上了學生會主席,可是手下卻連一個可堪大用的人都沒有!這是明顯的坑徒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