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宗的山峰很多,大大小小的山峰。有的是連接起來的,連綿不絕,長達萬里之遙。但是在連接起來的山峰之間,還有着大大小小的山谷出現,山峰與山峰之間的距離,就是每一個山谷的大小。
此時,在一個山谷之中,一個黑影忽然從遠邊出現,只見這道黑影突然的猛地向上一跳,跳躍之間竟然在貼着地面滑行很長的一段距離才停止下來,就是這樣的滑行,好像並沒有因爲一次的停止下來而結束,緊接着就來了第二次的滑行,只是每一次滑行的距離都在不經意間加大。一跳一躍之間,猛地向前滑行達數千步,隨着訓練的更加純熟,滑行的距離竟然能夠達到兩千步之遠,如果有眼裡勁,我們會發現這個人是個高手,絕對是一個不世出的高手。
而在山谷當中這樣的跳躍的男子好像很是享受這樣奇怪的動作一般,好像在享受這樣的起落的動作。這個男子就是剛剛在空中急速飛行的文山,他此時的確是在享受這樣起落的過程,也在感受着那種飛行功法所給他自己帶來的那種快樂。
畢竟這樣的飛行功法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感受到的。這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享受,在天上急速翱翔的感覺,像鳥兒一樣,身體在空中,在雲間的慢慢的浮動的感覺。種種不同的味道,都驟然的出現在文山的心頭之上,給人的直接的感受就是一種舒暢的感覺。這種與依靠內力將自己的身體包裹着升空的感覺可是完全不一樣的,這種的感覺要遠遠的高於那種被包裹着將自己的身體提升的那種感覺,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這樣的飛行功法的,飛行功法有着它自己的技巧在其中,有着那種極斷的美感在其中,一種舒暢的享受在其中。
但是這樣的感覺根本沒有讓文山享受多少,就將文山的體內運轉的神力消耗的帶勁,人畢竟不是鳥,就是鳥兒飛行也要靠體力支撐,更何況人呢。像文山這樣的急速的飛行,依靠的就是他的體內的神力的支持着,而施展這樣急速的飛行功法,消耗的神力可是很多的,比一般的飛行所消耗的神力還要高出十倍都不止,這樣的飛行功法對於文山這樣的聚氣境界的修爲的人來說是非常的不值得一件事情,這樣的功法。
只有那種修爲十分的高深的,至少也是奪命境界的強者運轉起來纔不會這樣的吃力,但是對於聚氣境界的修真者來說,這樣的飛行功法要是真的平時運轉起來,就是一件奢飾品,就是一種對於自己的內力的一種浪費,要是文山施展這樣的飛行功法之後,體內的神力耗盡之時,忽然遇到強敵的猛烈攻擊的話,就是文山多出一條命來也不是人家的對手,此時的文山要是面對一個聚氣境界的高手,都能夠輕易的將其擊殺。
當然,要是面對雜役弟子,或者說是面對一個肉身境界的強者的話,文山的身體素質還是有的,畢竟聚氣境界的強者的身體素質不是一般的肉身境界的小人物能夠相比較的。聚氣境界的強者的肉身,在每一次的引氣入體的時候,就不斷的改善自己的體質不斷的加強自己的身體的素質的提升,將自己的身體與普通的肉身境界的小人物有所不同。根本就不是一般的肉身境界的人的身體能夠相比較的。就是文山的這樣的身體素質,就是不使用神力,就完全可以將肉身九段換血階段的肉身強者給完全的秒殺。
此時的文山真正不斷的神力恢復當中,畢竟剛剛的飛行讓文山的體內的神力消耗的十分的巨大,並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想象的。這樣的簡單的在空中飛行,可是遠比一場很大的戰鬥來的更加的深刻,更加的印象。這樣的將自己的體內的神力完全的掏空,完全的耗盡,不是一般的人敢這樣做的,畢竟要是自己的體內的神力消耗殆盡,遇到強敵的情況之下,那麼面對着自己的將會是更加的恐怖的危險,而文山的這樣的飛行功法適合的場合就是遇到強敵的情況之下,完全可以用來逃跑的時候使用,不到最爲危險的時候,是不能使用的,不然就將自己的體內的內力耗盡。
就在文山的恢復體力的時候,一個白衣男子忽然的從空中降落下來,白衣男子在一塊巨石之上站定之後,看着正站立在那裡的文山,臉上出現了意思的餓苦笑,同時對於文山的欣賞也多了幾分。在白衣男子看來,文山有着這樣的飛行的功法,雖然可能消耗他的體內的體力會很多但是隻要文山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施展出來的話,躲避一時的危險還是很有用處的,要是文山真的進入那樣的地方進行探寶的話,說不定還真的能夠取得不菲的成績。至於文山的真正的實力,還是需要進一步的考證,同時白衣男子對於朱小雷所說的話也有了進一步的闡釋,進一步的理解,好像對於朱小雷口中的文山,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一樣的,同時對於眼前的文山也有着更大的期待,希望文山能夠取得更好的成績。
文山的體內的玲瓏塔正在不斷的運轉着,神力也在玲瓏塔之中不斷的過度着,正一點點的增加着。其實文山感覺到自己的玲瓏一塔與玲瓏二塔的運轉的速度,以及從空氣當中籌集的神力好像是一般的功法快上一倍不止,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倍,但是在戰鬥的最爲關鍵的時刻還是極爲有用的,只要他能夠在不斷的戰鬥當中,不斷的對着周圍的空氣掠奪強勁的神力的話,那麼真正的面對他們的將會是更大程度上的進步。更大程度上的突破。
就在文山和白衣男子站立在那裡一個時辰的功夫,文山便從不斷的快速的恢復體力當中睜開了雙眼,當文山睜開雙眼的同時,文山的目光變緊盯着眼前的白衣男子,此時的文山也沒有想到原來那麼張狂的白衣使者竟然能夠站立在自己的對面,等待自己的體內的神力的恢復過來。此時的文山對於眼前的白衣男子又有了重新的看法,重新的定位。
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忽然在白衣男子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驚訝的神色在其中。在他看來文山的經歷了那麼長時間的飛行,就是現在的白衣男子也在恢復自己的神力當中,而文山施展那樣的飛行功法,消耗的真元之力應該是非常的大的,但是此時的文山竟然在一個時辰的時間之內,恢復了過來,此時看上去好像沒事人一般,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才使得文山整個人看上去十分的清爽的感覺在其中,對於剛剛的消耗殆盡的真元竟然看不出一絲的疲憊的感覺,好像現在的文山的體內消耗的真元一下子全部的都恢復了過來。恢復的速度竟然比自己還要快,白衣男子有着一絲的詫異。
白衣男子與文山就這樣的對峙當中,又過了一個時辰的時間,白衣男子與文山兩個人都從神力的恢復到體內的神力儲備的飽滿狀態,其實文山在半個時辰之前就已經將自己已經消耗殆盡的神力恢復過來了,文山一直在觀察着白衣男子的狀況,當又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白衣男子的體內的神力也恢復正常之後,文山纔開口說起話來。
“白衣使者,你喊我過來不就是想要知道我文山的真正的實力嗎?”文山笑着看着眼前的白衣使者,對於文山看來,這個白衣使者不是自己的敵人,沒有必要時不時的與這個白衣男子爭鋒相對的狀態,其實一直保持着那樣的爭鋒相對的狀態時很累的一件事情。還是保持的平時的狀態纔是最好的一件事情。此時的文山就是這樣的心情,這樣的狀態,看着自己對面的白衣男子,文山笑着說道:“白衣使者大人肯定也已經聽過了我們小洞的老祖對我的評價了吧!其實老祖是非常的看重我們幾個親傳弟子的,我們小洞在內所有的宗派的各個山門當中不是最爲強大的存在,宗派當中的弟子在整個宗派當中也沒有幾個出名的存在,我在親傳弟子當中也不是最爲出色的,不知道老祖爲什麼推薦了我。
就是我所知道的,我們小洞的親傳弟子當中的戴明秋師姐好像實力就是很強悍的一個存在,在整個宗派當中怎麼說也能夠排進前十的存在,爲什麼選擇的是我而不是戴明秋師姐,這一點還是請白衣使者大人明示。”
“誰說一定選擇的就是你了?”白衣男子看着眼前的文山竟然如此的說,還是以詢問他的語氣,有些不悅,同時也是準備打擊一下文山,雖然文山剛剛在飛行當中僥倖的比鬥過了自己,但是他的實力的強弱,他還沒有真正的去檢查一下,所以還是打擊一下年輕人,讓他的心態變得好一點。
白衣男子冷着一張臉,道:“你認爲你有這樣的能力就能夠勝任?安道理來講的話,你之所以被選上就是因爲你的年紀的問題,我們的宗派這次有着一項任務,這樣的任務就是到一個地方去歷練,任務很簡單,但是那個地方有個限制的條件,一個是人數的限制,還有一個就是進入的人年紀的限制,那裡叫做天才訓練谷,一個只有真正的天才級別的人物才能夠真正的生存下來的一個地方。
在你們的小洞當中有着比你更加優秀的人,在整個宗派當中的更多的山門當中也有着比你更加優秀的人存在着,所以你不是整個宗派當中最優秀的人才。就是因爲有着年紀的要求,年紀在二十歲之下,所以才選擇了你,不然怎麼會選擇你,要是隻是想要找到一個實力強的人的話,像我們主峰之上的白衣使者團,哪一個不是很強的實力,所以你以爲我們找你是幹什麼的。你還真的拿自己當這麼一回事了。”
“二十歲以下的年輕人?”文山皺着眉頭,冷着一張臉,道:“你說的這是什麼地方?爲什麼規定的是二十歲向下的年輕的人?”
“這個還不是你能夠知道的,想要知道這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自己去,自己參加了宗派的這個選拔的任務,那麼你就可以去了。但是你要想參加這次的任務大比,首先要在我的面前展示一下你的實力才行,不然的話一切都是扯淡。你以爲宗派的這次任務真的這麼簡單?
畢竟這次任務是在整個宗派當中進行選拔的,是在各個山門之中進行選拔的,所以不是你說你自己優秀就優秀,你能夠選上來還是因爲你們的小洞有這樣的一份的名額,要是你們的老祖朱先生不將你推選出來,我還懶得去管你,我纔不會費這麼大的力氣來和你這樣的親傳弟子這樣的周旋着呢!”白衣男子一副小瞧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文山,此時的白衣男子,即將自己來尋他的目的說了出來,也將這次選拔的事情簡單的和文山說了一遍,同時也是在告訴文山的這件事情的難處,這樣的事情不是這麼簡單就能夠完成的了的。
就在白衣男子說完剛剛的那句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就緊盯着眼前的文山,等待着文山的回答,看看眼前的文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看看此時的文山到底是不是能夠有着那樣的勇氣來面對着自己,畢竟一個親傳弟子,一個還是剛剛晉升爲親傳弟子的人物,是否有着這樣大的勇氣來面對着自己的這樣的挑釁,是否真的能夠站出來反抗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情。
“原來是這樣的一件事情啊!”文山好像忽然明白了過來似的,看了眼前的白衣男子一眼,笑着說道:“我原本還以爲是什麼樣的事情呢,就是選拔完成宗派的任務的事情,我不敢興趣,你還是去尋找其他人吧!”
“什麼?”白衣男子好像沒有聽清楚一般,看着眼前的文山,疑惑道:“你剛剛說的是什麼?什麼意思?宗派任務你不感興趣?”
文山一雙眼睛,堅定的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道:“不要說這次任務你們這裡能夠得到什麼樣的宗派的獎勵能夠得到什麼樣的好處,這一切我都不敢興趣!”文山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笑着說道:“你任務這樣的任務真的是這樣的簡單,要是簡單的話,也不會尋找參加這樣的活動的人選是這樣的苛刻的要求了,要是這個任務真的是這樣的額簡單的話,也不會是宗派的任務了,要是這樣的簡單的話,也不會出動宗派的白衣使者了,既然這樣的任務並不是這樣的簡單,不是這麼的容易,反而有着強大的難度在其中,我爲什麼要參加這樣的大比,爲什麼要參加這樣的任務?難道你認爲我是傻瓜嗎?只有傻瓜才能夠去參加這樣搞笑的任務!”
看着眼前的文山說出這樣的話,白衣男子先是一愣神,然後才慢慢的反應過來,看着眼前的這個文山,心中一陣子的反覆,對於眼前的文山,白衣男子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畢竟那樣的核心的任務他並不想說出來,也是宗派的規矩在其中,這樣的任務不是簡單的,不能夠在整個宗派當中流傳開來,不能夠在整個宗派當中每個人都知道這樣的事情。能夠參加這次大比的人,都不會告知的,只有真正的成爲宗派的選拔進入的兩個人,他們纔會真正的告知他們,纔會真正的爲他們講解。知道這樣的任務的人,只能夠是參加任務的人,以及各個宗派的老祖,或者參與到這件事情的選拔當中的人。還有就是整個宗派的高層。
所以對於文山的這樣的質疑,一時之間白衣男子還真的不好和文山說些什麼,畢竟文山還不是被選拔上來的人,還不是真正的參與這件事情的人。但是看到文山既然這樣的態度將宗派的任務直接的給推脫掉了,怎麼能夠不讓白衣男子生氣,既然能夠讓白衣男子生氣,那麼對於眼前的文山,白衣男子就要好好的出手教訓一下才是,只有這樣才能夠看看這小子有着怎麼樣的實力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真是好大的口氣啊!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不知道你的口氣那麼大,你的實力是否也有這樣的強悍?竟然連宗派的任務都不看在眼中,你還能夠將什麼樣的任務看在眼中?身爲修真人士,怎麼可能不面對着危險,怎麼能夠不經歷各種的危險,既然幹什麼都需要面對危險的話,爲什麼不去參加宗派的任呢?
你這話怎麼給我的感覺就是對於宗派任務的不屑一顧,對於整個宗派的不屑一顧的感覺啊!”當白衣男子說道這裡的時候,整個人的臉色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對於文山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是他不能夠忍受的。畢竟文山是否有着這樣的實力還是兩說,再加上文山是否真的能夠勝任這樣的任務的派遣的人,他還是完全的不信任,畢竟他在文山的身上還沒有看出任何的有優點,任何的優勢在其中。
一個沒有任何能力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無疑是在向自己一個嚴重的挑釁在其中,無疑是在挑釁整個宗派的意味在其中,雖然這個文山沒有直接的說出來,但是就是剛剛的那句話還不能證明文山藐視宗派,但是身爲宗派的白衣使者,聽到文山說出那樣的話,怎麼能夠不生氣,這是在挑戰他這個白衣使者的權威的存在。
“你任務你有這樣的能力來奪取這樣的任務?我只是看你在年紀二十之下,實力在你們的小洞還是可以,我才準備出手考驗一下你的,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一回事情,竟然做出這樣的一番的舉動,簡直就是一件非常的可恥的一件事情,你首先要在我手中撐得了十招才行,你只有真正的在我的手中撐得了十招之後,才能夠說出剛剛的那樣的話出來。”白衣男子看着眼前文山,眼睛當中透出一股冰冷的目光,直直的打在文山的身上。
“你是說準備看我的實力,可是我並不想去參加宗派的任何的任務,所以你不需要在我身上浪費任何的時間!”文山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笑着說道。同時臉上出現了一絲的難以琢磨的神情出來。
“小子!”此時的白衣男子的臉上好像噴火一般的感覺,看着眼前的文山,臉上出現了一絲的動容,冷着臉,一字一字咬着“小子,你認爲今天你不在我面前,不展露一下你的實力,你認爲我會放過你嗎?你認爲我在你的身上花費了那麼長的時間,那麼長的精力,你就簡單的幾句話就想將我給打發掉?”
“那你想要什麼,怎麼樣可以將你給打發掉!”文山笑着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好像對於剛剛白衣男子所說的話好像並不是很在意的一般,或者對於眼前的白衣男子直接就是不在乎的一種心理。其實對於文山來說,根本就沒有必要去在乎這樣的人去怎麼想,如果文山真的要將自己的實力施展出來的話,不僅能夠有資格去參加這次任務的大比。
還能夠獲得太玄宗的兩名前去參加任務的人員之一,可以說,以文山的這樣的實力,只要文山想要真正的暴露出來,是絕對的可以參加的,但是以文山的個性,一直都是隱忍着的。畢竟對於文山來說,他所面對着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任務,他的個性就是這樣的低調。不想成爲衆人的關注的重點。畢竟成爲衆人的關注的重點的話,面對着的壓力將會是無窮的,將會是很大的。
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存在,所以使得文山並不想表現出自己的真實的實力,不管怎麼樣,文山一直都是隱忍不發,甚至有的時候會刻意的保持低調,刻意的保持。他可不想自己的實力的暴露,引起有心的人的敵視,到時候就不是他能夠保證自己的生命不受到威脅的了。不免有心的人會去關注他,去跟蹤,去尾隨着他,看看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到底是怎麼能夠這麼年輕就能夠有着這樣的不俗的實力。要是真的被別人在其身上發現什麼樣的不可訴說的秘密的話,那麼面對着文山的將會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一件事情。無窮無盡的麻煩也會找上他。說句不客氣的話,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可不是文山願意面對的。
其實文山以前不是這樣的性格的。當初的文山只是一個聖京城的沈家的一個小小的家奴而已,正是因爲這樣的小小的家奴,使得文山的整個人面對着的就是羞辱,畢竟家奴的身份不是這麼簡單的,是一種比普通的平民還要低上一等的人,要是逼不得已,沒有人願意甘爲別人的家奴,世世代代的子孫,都將成爲別人的家奴,這就是這樣的制度所制。
當然作爲整個聖京城第一大世家沈家的家奴,肯定是有着一定的身份的,畢竟不是每一個人相當家奴都能夠被沈家選中的,想要成爲沈家的家奴,你得有過硬的本事才行,只有真正的有着本事的人,才能夠成爲沈家的家奴。能夠成爲大的世家的家奴,有的時候過的日子比平頭百姓所過的日子還要好上千倍萬倍的不止。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才使得有着更多的人往大的世家的家門口擠,目的就是想要成爲大的世家的家奴。
而當初的文山就是沈家,大的世家的一個小小的家奴,想要在大的世家當中真正的存活下去,唯一能夠做的就是將自己的修爲給提升上去,只有將自己的修爲真正的提升上去,才能夠真正的保證自己的地位,或者說保證自己在沈家的地位不受到任何的影響。正是因爲小人物有着小人物的困擾,對於這些小人物來說,他們只有不斷的將自己的修爲提升上去,還要面對着的就是同樣屬於小人物之間的比鬥競爭,都是將自己最爲優秀的一面在主家的面前展示出來,也只有這樣,才能夠真正的將自己在家族當中的地位給提升上去,自己每個月所能夠領取的月例也能夠翻上一番,自己出去吃喝的錢財也能夠寬鬆一下,自己的身體也能夠得到改善一下。在小人物的圈子當中就是這樣的現實,一切的目的都是爲了將自己的地位在家族當中得到提升的同時,得到更多的賞賜。
但是在沈家的那個時候,在文山的身上發生了一件事情之後,徹底的將眼前的文山給改變了。原本的文山喜歡張揚自己的實力,像普普通通的年輕的人一樣,猖狂,蠻橫等等。但是自從文山被蘇家的大小姐蘇玲兒騙了之後,整個人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再加上被沈家的二小姐鞭策之後,跑屍屍骨崖之後,文山在那樣的艱苦的環境當中不僅在忍受着經脈斷裂的痛楚之外,還在忍受着強大的精神的壓力,周圍環境的惡劣,自己的體制的逐漸的下降,那個時候的文山,面對着的是生與死的挑戰,面對着的是真正意義上的一種挑戰。
當然越是那個時候,那個地點磨練了文山,將文山的心性磨練的更加的成熟,沒有了年輕人的那般的張狂勁,沒有年輕人的那般的囂張跋扈不可一世的摸樣。有的只是一個老練的如同一個經歷了滄桑的老人一般。從原本處處的彰顯自己的實力,到最後落了個差點跑屍荒野的一個悽慘的下場,之後的文山,顯得異常的當定的同時,有着自己的真正意義上的一個思想上的巨大的改變,變得異常的老練,同時學會了隱藏,只要自己不是面對着最爲關鍵,最爲危險的時刻,他是不會將自己的真實的實力展示出來的。能夠出三分力解決的一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出全力的。時時刻刻的將自己的真正的實力給影藏僞裝起來,給敵人以弱的姿態。
此時的文山就是這樣的性格,對於那種未知的宗派任務,還要搞出大比,而且被選出來的都是那些真正意義上的年輕俊傑。要是文山想要在那樣的大會之上脫穎而出的話,那麼文山勢必會受到宗派當中的不少人的關注。再加上文山在太玄宗之內是毫無任何的*的存在,正是因爲這樣的原因的存在。才使得文山面對着白衣使者的誘惑,而無動於衷。對於這樣的宗派任務的爭取,文山市沒有任何的興趣的。就算是小洞當中真的派出文山前去參加這樣的宗派任務的選舉,文山也不會盡全力去參加這樣的大比的。
“展露一下我的真實的實力?”文山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笑着說道:“你不是已經看出我的實力了嗎?真元階段的初級,哪還有其他的實力?我只是小洞當中的親傳弟子,小洞當中的年輕弟子當中的高手。其實正如你所說的那樣,只要是將我隨便的放在整個宗派當中的任何的地方,我都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普通的人的存在,不會有着任何的優勢,也就是在小洞這樣的小的地方,才能夠有着巨大的成就,有着巨大的能力。要是真的將我放到整個宗派當中,我相信我不會取得任何的成就的。”
此時的文山可不想自己被一個宗派的白衣使者纏住不放,按照文山的這樣的說完,他自己已經說出了對自己沒有任何信心的話出來,目的就是爲了讓白衣使者放過他,不要一直的纏住他,讓他參加什麼宗派任務的選拔大賽。他可不想去處什麼樣的風頭。
面對着原本還很囂張的文山,面對着一個飛行速度還要在自己之上的文山,白衣男子原本以爲文山真的能夠展示出摸樣的實力,在他的面前露一下,畢竟眼前的這個小子可是收到了小洞洞主朱小雷的大力的誇獎的,正是由於朱小雷的對於文山的大力的誇獎,才使得白衣使者花費很大的精力在文山的身上,目的就是爲了讓文山能夠在他的面前現實出自己的真實的實力出來,他也好考察一下,自己是否真的去推薦他參加這樣的選拔。畢竟作爲一名真正的白衣使者,他們的任務就是保障宗派的利益,而這次這個白衣男子的任務就是在小洞當中挑選最爲年輕的優秀的人才,讓其參加宗派的大比。
雖然說小洞是整個宗派當中最爲弱小的存在,既然是最爲弱小的存在,那麼面對着白衣男子的就是在這樣的弱小的山門當中選出一位最爲傑出的人,當然這樣的傑出的人的標準只是針對的小洞當中比較優秀的人。當然,他也不是小看小洞,畢竟在太玄宗當中的各個山門都不是簡單的存在,他們的每一個山門如果放到整個漢武皇朝之內的話,絕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一箇中級門派,雖然不是什麼樣的大的山門,但是成爲一個不錯的中級山門也是不錯的選擇。還有就是萬一在小洞這樣的小的山門當中如果真的有那樣的天才的誕生怎麼辦。畢竟在修真這樣的世界當中,奇蹟出現的概論有的時候比走路拾到金錢還那麼的直接。
再加上白衣男子發現文山的修爲極爲的身後,好像並不是簡單的真元初級的人能夠做到的,而且文山的體內的內力恢復的速度竟然在他之上,飛行的速度更是快他一籌。從這些等等的跡象上看,文山雖然在實力方面還沒有完全的體現出來,但是就是這簡單的體現已經足可以證明這個人是絕對的強悍的存在。
但是就在剛剛還覺得眼前的文山是一個天才,是一個年輕的俊傑的時候,忽然隨着文山的這樣的話說出口,讓眼前的白衣男子忽然的一愣神,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文山竟然直接的對白衣男子說自己不是很強。在白衣男子看來,如果是有着實力的人,面對着一個爭奪非常的激烈的一個宗派的任務,每個人都是打破腦袋往裡面擠。但是眼前的文山竟然退縮了,竟然有着這樣的膽弱的行爲出現。原本對着自己是很強勢的一個存在,面對着自己的原本的猖狂的勁頭竟然一下子消失了。對於這樣的現象,在白衣男子的眼中,只有一個結論,那就是眼前的文山是真的沒有這樣的實力。
其實在白衣男子看來,就算是文山真的有一定的實力,他也不可能成爲這次的任務的派選人之一。畢竟在天魔嶺,金石門這樣的地方,可是有着絕對的強者出現,像文山這樣大的人,實力高深的數不勝數,怎麼可能輪到文山。而他此次來的目的就是準備看看文山的到底真實的實力是怎麼一回事情。在這次的選拔當中,出了正式的被選拔出來的人,出了兩個人之外,還要選出幾名優秀的替補人員。其實就算是真正的替補人員,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勝任的只有那些真正意義上的高手才能夠真正的勝任,才能夠真正意義上的成功。而文山是這樣的人嗎?從文山這樣一直弱弱的狀態,白衣男子可不認爲文山是可以勝任替補專員的,就是能否讓文山參加選拔,還是兩說。
“誒,算了,你還是回去吧!看來這次朱先生是在和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我這次也是相信朱先生,竟然將那麼多的精力放在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身上,算了,看在你小子在飛行上還算可以的份上,而且以你這樣的年紀能夠達到真元階段的修爲也確實不容易,就是那些大的山門像你這樣的人物也沒有幾個。還是很不錯的,在小洞當中好好的鍛鍊吧,說不定下次還有什麼樣的好的任務等待着你!你回去吧!”白衣男子終於表現出一個長輩的姿態出來,對於眼前的文山,還是有着幾分的讚揚的存在的。
“多謝白衣使者對在下的欣賞,文山感激不盡,但是畢竟文山的實力還是比較的弱小,並不能夠爲宗派做些什麼,所以對於這樣的選拔大賽,文山還是沒有任何的希望存在的。所以也不需要白衣使者大人的如此的費心了!”文山看着眼前的白衣男子說道。
此時的白衣男子已經將自己的身體調轉過去,看向一處山峰之上,此時那裡有着幾個團體走了下來,互相之間吹噓着。那個幾個人從一處山峰之上走了下來,嘴中互相談論着什麼。此時的文山也注意到了這樣的一副場景。
“你說這一次我們的金石門的那個被詹臺少爺極力培養的侯玉林能不能取得這次宗派任務的一個名詞啊!聽說他還真是個天才,竟然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從一個外門弟子,一路晉升爲內門弟子,而且今年的年紀剛剛二十,看來在這二十歲的年紀當中,這個侯玉林還真是個人才纔是。”一個身穿着金色衣服的男子邊走邊說着,好像互相之間正在討論着什麼事情一般。
“你們聽說了沒有!”忽然一個男子小聲的對着周圍的人說道。
“聽說什麼啊?”
“我們的蘇無理師兄,他可是有個妹妹!”這個男子看着周圍聚集在他身上的目光的時候,好像很是享受的摸樣,然後笑着說道:“聽說這個蘇無理師兄的整個妹子現在在天魔嶺,而這個天魔嶺這個地方你們大傢伙都知道是個變態,極爲神秘,妖孽的地方,聽說她這個妹妹的體質非常的特殊,剛剛進入我們的這個山門之後,就被天魔嶺給吸收進入了。而且這個女子更是極爲的了得,現在不足二十歲的年紀,從進門到現在也就兩個年頭的時間,竟然從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進入天魔嶺之後便成了內門弟子,現在聽說她的實力很是強悍,只要參加完這次任務回來之後,便可以成爲他們天魔嶺的親傳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