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小男友經常出現的地方藏着,終於在深夜等到了醉酒的小男友,那小男友懷中抱着兩個小妹子,當時她無比憤怒,於是衝過去就吼了:“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渣渣,爲什麼騙我?”
小男友緩緩地擡起頭,見到是她,就冷哼了一聲:“是你啊,怎麼,幾天沒玩想玩了,行啊,大家一起,走吧……”
說着,那小男友就撲過來抓她,她一個弱女子,再加上心中對他存在奢望,所以,她被抓住了。
劉靜沉默了一會兒,回道:“我懷孕了……”
這話一出口,一開始小男友有些驚訝,但是,接着他回道:“不好意思,那天我喝太多,孩子不是我的,你要找孩子他爹的話,等孩子出生了,去鑑定DNA……哈哈哈……”
“你……你是什麼意思?”劉靜覺得這是小男友在故意推脫責任,憤怒的她瞪着小男友。
小男友冷哼了一聲,回道:“老實和你說吧,那天晚上上你的人多,但我沒有上……”
這話一出口,劉靜徹底的愣在了那裡,小男友踏着醉仙步:“去吧,去吧,生下來再去告啊……”
說完,抱着兩個女孩子走了。
劉靜這才得知自己一直不過是玩偶,和剛纔那兩個打扮妖豔的女孩子一樣,只是逢場作戲罷了。
同時,她也知道了,第二天她爲啥全身都是傷痕,爲啥一些地方有血跡,因爲她被不知道多少人踐踏了尊嚴。
說着,木木眼珠中泛出了淚花:“所以,你也別笑話她傻了,一步錯,步步錯,她一直都活在掙扎之中……”
那麼痛的領悟,在我們的成熟道路上,我們也曾犯過錯,只是,這領悟的代價,着實太大了。
這話讓我不知道該這麼回答了,其實大家都年輕過,都犯過錯,就像我,去了公墓盜取錢財,結果莫名其妙的長了一隻鬼眼,最後導致我的人生徹底的變了一個樣子。
但是,我心中也在暗自領悟,現在的社會越來越開放了,然而,隨之而來的問題,也是多多的出現了,在充滿激情和誘惑的今天,我們一定要理智的去認識這個世界,做事都要三思而後行,尤其是女孩子。←百度搜索→
我們就這樣坐着,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有時候突然蹦出一句話,我們都覺得非常的驚訝,比如木木她沉默了很久,突然說道:“爲毛受傷的都是女生?”
對於這麼奇葩的問題,我實在無法回答她,苦笑着應道:“或許吧,所以,你們應該更加小心,兩隻眼去看世界,明顯已經不夠了,要用心去體會。”
到了天快要亮的時候,手術結束了,從手術室走出一位中年人,他全身疲憊的拖着身子:“沒事了,保住了命,但是,以後再也不能生育了。”
其實,我們早就想到了,已經都這樣了,能保住命就是天大的喜事兒了,生育肯定是不行了,因爲那怨嬰吃了女子的子宮。
隨後,我們將劉靜送到了病房,她依舊昏迷着,我們只能陪着她守到天亮了。『百度搜索?49?小?說?網?,更多好看小說閱讀。』
期間,我見木木太累了,就讓她小睡了一陣子,但是,當她醒來的時候,我卻趴在牀沿上也睡着了。
她提好了早餐,纔將我推了醒來,當我看到熱騰騰的豆漿和油條的時候,我心中無比的高興。
這時,我才覺得,木木縱然看上去遙不可及,仿若仙子一般不食人間煙火,但是,她吃着油條,嘴角流着油的時候,我知道,她不過也是個凡人而已,和我一樣的平凡。
第二天我有事,就得動身了,劉靜依舊處於高度昏迷中,這幾天的照顧,我非常擔心,就提議道:“木木,你聯繫一下你們舍友,讓過來兩個今晚陪她,你回去休息一會兒吧,昨晚太累了。”
木木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沒事的,你去吧,做你們哪行的,都挺忙的,但是,我一直很崇拜你們,你們的確穩定着陰陽秩序,但卻被無數人誤解,甚至是質疑……”
“別,千萬別說的那麼偉大,哥叫王小一,不叫王雷鋒……”我苦澀的笑着回道。
正在這時,幾個保安進來了,這下子我的面色都變了,一定是醫院查出了昨晚放火的人是我了。
“你們做什麼?”見到幾個保安向我走來,木木像個男子漢一樣,試圖保護我。
見她這樣,我也是蠻感動的,不過,像這種事情,我一向都是大男子主義的,我擠過去,問道:“咋了,有事?”
“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保安科,我們有事找你協商。”一位保安人員回道。
這人看上去倒也沒有什麼敵意,還沒等我開口,木木就搶先說道:“啥事不能在這裡說麼,不去!”
既然木木一口否決了,那麼,我當然要給木木尊嚴,於是我也硬氣的回道:“有啥事說吧,我還有事,一會兒就走了。”
說完這話,幾個保安人員支支吾吾的商量了一會兒,就出去了。
“欺軟怕硬,狗仗人勢。”木木握着拳頭,往日,木木普通話說得非常流利,我都沒聽出她的口音,但是,這兩句話,卻帶着標準的東北腔。
只是,我再看看她,性格中的確有東北女孩子的彪悍,又不失高雅的氣質,只是,這皮膚,我一直以爲是來自南方的呢!
所以,我還是不相信,於是就問道:“木木東北的?”
“恩,標準的東北女漢子。”木木淡淡的笑道。
“你爸爸或者媽媽是南方人,還是你一直在南方長大?”接着我狐疑的問道。
“爲啥這麼說啊?”木木略帶地方口音問道。
“你的皮膚不像是東北長大的。”我直言不諱的回道。
這次木木有些羞答答的低頭了:“你真會說話。”
正說着,幾個保安又來了,而且前面還走着個大肚皮的青蛙王子,此人國字臉,兩隻眼睛被過度肥胖的肉給擠成了一道縫隙,鼻樑深陷,怎麼看怎麼都像個壞人。
見到這羣人來的時候,我當時心中暗呼一聲,不好了,得罪了人,這胖子一定是找我索要賠償來了,太平間燒燬,讓我陪的話,那少說也得好幾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