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0章 第1051話 多災多難的娃
當然,也的確是有準備作弊被揪出來的。
倆老和祈寶兒一塊可算是開了眼界。
原來,作弊法子竟是這麼的多這麼的隱秘。
比如有一個的食盒上雕滿了細密密的字,這時也沒個放大鏡啥的,祈寶兒也不曉得他是準備怎麼借這些正常人的肉眼完全不可能能看得清寫的是啥的字來作弊。
更讓人佩服的是那檢查的麒衛。
那食盒子是棕黑色的,小字細密佈滿着整個食盒,一眼看過去不過是個尋常食盒子,細看過去也不過是以粗磨技術精雕過的上等食盒子。
按着正常人的思維,會去有無夾帶,會去查是否藏有東西,哪怕是懷疑在盒上刻字,最起碼着也要摸一摸,觸感去感受感受。
可人麒衛就是這麼的流弊,瞄一眼,真就僅似乎無意間的瞄了一眼,“把食盒拿來給我看看。”
然後就看出了整個食盒子內內外外全都雕滿了文章。
這是食盒做弊的,還有在衣服上做弊的。
不過衣服上的與前面這位在食盒上動手的要顯得技術菜很多,布條縫在袖中或是衣領中等等,稍稍有經驗的檢查人員摸一摸就能摸出來異常。
何況考生進場時所穿的衣服本就有規定,穿的衣服不可以有衣領袖腕這些,綁的腰帶必需是可打開只有單層的布條,頭髮也同樣只能用麪條來固定。
甭管考生原來是啥身份,配飾這些是絕對杜絕的,你就是想帶個木簪子都不行。
一是爲了安全,二也是爲了防止配飾內容易藏小紙條。
總之可以說各方各面的嚴防死守,比祈寶兒所知道的她前世世界的高考可是要嚴多了。
爺孫仨排排站的看了好一會兒熱鬧後才往回走。
貢院並不建在內城,而是位於外城城東靠近內城的位置,且今兒日子特殊,貢院方圓幾條街內都是車馬禁行,大家都得腿着離開。
來來往往都是要去參考的舉子們或是送考生入場的親人,人雖多,但並不嘈雜,大傢伙心中都有個默契般的,無論是叮囑親人還是已經將考生送進貢院後的離開路上閒聊,都會盡量的壓着聲。
在這點上,未來世界的某些人着實是比不上的。
直到回到停在內城門口的馬車上,田老太這才說了一路出來的第一句話:“老頭子,既然出來了,咱索性去將軍府那看看英子吧。”
祈老頭稍琢磨了下便點頭。
這時馬車外傳來葉嬤嬤的聲音,“老爺子,老夫人,宮中來人急招,王爺入宮去了。”
對這樣孫女半路被‘劫’的事倆老已經很是習慣,沒甚在意的下令去將軍府。
祈寶兒這頭卻是策馬急行,還不到一刻鐘就到了宮門口,下馬將馬繮往宮人方向一丟,一個閃身只眨眼功夫人已經到了乾坤宮後殿的湯泉外。
白公公反應快,在祈寶兒一現身他就知道來人是誰,也顧不得身在宮中不可隨意使用輕功,幾個掠身就來到祈寶兒身前。
“怎麼回事?皇上怎麼會中毒?”
本來黑臉的白公公顯然被嚇得不輕,臉上黑色都淡了不少,“王爺,皇上昨夜帶着麟衛出宮去了,奴婢和福公公並沒跟着,揹着皇上回來的麟衛把皇上一放下他自個也昏死了過去。”
皇上常會帶着麟衛和以前皇上自個帶出來的辰衛去辦一些旁人所不知的事,有些白公公和福公公知曉,但大部分他們倆也是一頭霧水。
咱也不敢問不是。
祈寶兒腳步沒停的邊問:“現在什麼情況?”
“院正說皇上是中了赤炎之毒,他只知道此毒卻是不知解毒之法,只能先讓皇上置身於寒冰中暫緩。”
赤炎之毒,這不是···?
這會兒沒多餘時間去尋思這些了,祈寶兒擡手揮退白公公,叮囑了聲‘守好’便進了湯泉池。
原來泡湯泉的地方入水口已經被堵住,滿池子裡都堆滿了冰塊,池中間的冰塊中君宸淵一臉刺紅像是差了火般的盤腿坐着,他身子的周圍已經有不少的冰化成了水,水朝着四周流去又逐漸的結爲了冰。
祈寶兒輕嘆了聲,爲這位多災之難的帝王心裡默哀的足有三秒,然後才飛身躍到君宸淵的背後擡掌置於其背上。
什麼毒在靈氣面前都是弟弟,只要沒有毒已入心就行。
顯然君宸淵這有龍氣庇護的人身邊能人不會少,保他個毒不入心等她到來不是問題。
在祈寶兒正爲君宸淵逼毒的同時,身在湯泉池外的福白二公公也並不輕鬆。
許久都沒在外露過面的定國公和成國公倆竟然進宮了,還一路不顧御衛【駐守宮門和維護宮內安全的士兵】和宮人阻攔的‘殺’到了湯泉池外。
福公公甩着拂塵驚詫萬分的迎了上去,“哎喲,兩位老國公怎的這個天氣也不穿得厚實一點來,皇上若是知道了可不得擔心了。”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無意,福公公正正巧的就停在兩位國公蹭的正前方。
對御衛和宮人倆老國公敢直接上手扒拉,可對福公公這個兩代帝王身邊的大太一監來說,便是老國公,也不敢隨意的去推搡他,這位可是可代表兩代帝王的人。
但不推並不意味着給捧着,定國公虎目一瞪,天生大嗓門喝問道:“皇上可是出事了?”
成國公:“……”
他麼的就不該和這老小子一塊來,這種事兒能這麼吼着來問不?
福公公神色一變,在定國公和成國公倆心中都是一咯噔時,他謹而慎之的湊近二人小聲提醒:
“定國公怎敢在宮裡說這等詛咒皇上的話?奴婢今兒就當沒聽到,定國公下次可不敢再如此魯莽,小心連累家人。”
這話從福公公的口中出來,那已經不是一般的重。
可也正因爲重,讓兩位國公心中更是不安,如果皇上沒出事,福公公又爲何要如此警告他們?
倆老頭對視了眼,成國公湊近了福公公些小聲道:“此事非我二人對皇上不敬的進宮來冒犯皇上,實乃是我二人都收到了傳信,說是皇上中毒了。”
君氏嫡系一脈到皇上這代可就只剩下皇上一個了,獨苗苗啊,他們能不緊張嘛。
至於說家族君氏那邊,在朝臣們的眼中,和皇室那是壓根沒啥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