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段路也就幾塊錢而以,就是十塊都多了,她居然給了一張毛爺爺,出手大方,摩的司機大喜過望,也怕凌無痕反悔追要了回來,他一加油門,把車頭一拐,就飛快呼的開走了。
“幹嘛跑得這麼快?”快步上前,一把就拽住了他手臂,生怕別人不知道倆人關係似的,緊緊地攬着他手臂,並故意把自已的胸朝他黏去,走起路來的時候還一蹭一蹭的。
她這倆個玩意兒原本就夠大,這麼一蹭,自然是有得一看了,凌無痕都被她得身體某處地方有着少許的發怒擡頭,只是這裡可是大街上,你這樣子叫人瞧了出來,那還不丟人了?
凌無痕停下步來看着她,苦着臉:“我的大小姐呀,你這是故意要害我的嗎?”
齊燕芸吃吃一笑:“這嘴都親過了,這裡你也摸過了,還會怕了我?”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裡可是大街上呀,這麼多人瞧着,讓卻故意讓我的小兄弟難受,這是什麼意思了?”
齊燕芸頭一低,也是瞧到了,撲哧一笑:“切!這會反應這麼強烈吧。”
凌無痕沉着臉:“別說是我了,別是你吧,只怕不比我差到哪裡去了?”
齊燕芸一聽,這臉更是紅了,此時她那兒自然也是那啥了,只盼他把自已放倒了,然後再那啥的。
凌無痕把手抖了一抖:“暫時離我稍稍遠一點,不然我這路也沒辦法走了。”
他的小兄弟這時有些生氣,這麼走着實在是不雅,只能停下來等一會兒,這纔來到公交候車亭。
齊燕芸道:“你這人真是的,有那麼多的錢,幹嘛不去學車再買一輛來開開,這多不方便呀。”
“我要是學會了,那你幹嘛?”
齊燕芸大喜:“媽的!早知道我就把那輛小奔開來了。”
凌無痕伸手在她頭上拍了一下,罵道:“我的姑奶奶,注意一下形像,別又是毛的又是媽的,再這樣可不許陪我逛街了。”
“哦!知道了,我不說了還不行。”摸了摸被他拍的頭,問道:“我們這是上哪?”
“與何軒約好,他要去看傢俱,有合適的就搬回家去。”
“什麼?他跟慕月就要結婚了嗎?”
“日子還沒定,不過應該快了。”
正說着,公交車就來到了,齊燕芸沒帶零錢的習慣,車錢是凌無痕付的。
上了車後,人不是很多,還有座位,倆人一坐下,她就緊緊地黏着他,凌無痕瞪了她一眼。
她道:“這裡不是有地方坐着,就是那啥了也不用有人看到。”
凌無痕被她一說,真還拿她沒辦法。
“你這麼容易,晚上睡覺的時候怎就忍得住了?”對此表示不解。
“知道什麼是眼不見心就靜嗎?你不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我能……”下面的話卻不能說了出來,這前前後後都坐着人,這麼一說,人家還不把你當作一個極品或是怪物了看待。
齊燕芸掩嘴而笑:“看你說的,我不是你女朋友嘛,不在你面前晃,還能叫別的人晃麼?”
一路閒聊,很快就到了傢俱城來。
這座傢俱城座落在市中心一個黃金地帶,在一整條街上盡是眼花繚亂賣傢俱的店面,大型的小型的應有盡有,店裡的各式傢俱更是隻怕你沒錢買,不怕沒得賣,而且價錢更是貴得離譜,十多二十萬的還算是中等樣式,既便是很一般平常的也得上萬塊。
既然是便宜貨,這一看之下,那就沒個可比性了,可要買這十來萬的又實在是捨不得。
再加上還有買電器的錢,那就不少了。
既然說金澤凱與韓海明說要送他一套,此時卻是不太好意思打個電話過去,難不成說,澤凱!海明快過來,我要買傢俱了,你們過來付錢吧,那也太丟人了吧。
在四人進來的時候,早就有店方的銷售人員熱絡的介紹着,她一看四人的衣着很是平常,齊燕芸匆匆忙忙的趕了出來,沒刻意去打扮一番,那一套行頭沒戴了出來,銷售人員一看,顯然這四位還不夠檔次,頂多也就買一些便宜貨而以,卻偏偏要來看這些中等檔次的傢俱,而且看來看去的還不肯走。
原本上前來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年紀不大,一看就是沒什麼經驗的人,接人待物方面也是顯得生疏,不過服務態度到是誠懇,看着是舒服。
那知此時搶上來了一位,年紀比她要稍長几歲,衝着她道:“你先去招待別的客戶,這幾位就由我來作了。”
那位服務員一臉冤屈,卻又不敢反抗之色,怏怏不樂的退了下去。
這就惹得這位不快了,不過她仍然是以一付職業化的笑容相待:“四位,你們需要什麼樣價位的傢俱,說了出來我也好替你們介紹一下,免得你們浪費太多的功夫。”
她不說你們這是在浪費我的時間,而是說何軒等人,若非心細的人是聽不出來的。
卻不知何軒倆人全是靠別人送的傢俱,於這非常的敏感,一下子就聽得懂了,葉慕月這就不爽了:“我們先看看也不行的嗎?這買傢俱的又不是隻有你們這一家,如果服務態度不行,我們就得考慮一下下一家了。”
店裡既然有便宜的傢俱,那商家就不可能不買不作這生意,如果全都走中高端人羣,那就沒多少生意可作了,畢竟窮人比有錢人要多得多。
銷售人員急忙說道:“怎會,我們一向都是以產品的質量與服務態度來贏得客戶,不論客戶需要什麼樣的產品,我們的宗旨都是客戶致上,要讓客戶滿意。”
“你不會是看我們是窮人,不是那些大款,買不起這些傢俱而瞧不起人吧?”凌無痕淡淡一笑,他怎會看不懂這銷售人員的意思了。
齊燕芸一聽,臉一沉:“這什麼話了?不就一套傢俱而以,真當我們買不起麼?就是把錢拿來砸都能砸死你。”
“是是,我一點都沒瞧不起客戶之意,先生你多心了。”到底是在這一行裡打滾了年頭的人,所接觸的人也是形形色色,練就了一套靈牙利齒,而且職業化的笑家也讓人看不出她下心的不悅。
“最好是沒有。”齊燕芸瞪了她一眼,就這種貨色,她一句話下來,就能叫得你連飯碗也保不住了。
凌無痕捅了捅她背後,笑罵:“別把人嚇着了,人家吃這碗飯也不容易,要是能有個大款來買傢俱,她能得到的提成了就多了幾分,我們買那些便宜貨,她們到手的也沒幾個錢的。”
“便宜貨就不是錢買的了,要是這樣的話,那還賣這些便宜的傢俱幹嘛,要是不想作這生意,我們走就是了。”
聽了這樣的話,銷售人員滿頭黑線,我說什麼了嗎?只是提醒你們一下,別浪費了彼此的時間而以,結果一下子就成了炮灰,這也太……
“幾位,別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真沒這樣想過,不論是客戶需要什麼樣檔次的傢俱,那是客戶自由的選擇,我們沒有理由說些讓客戶寒心的話。”儘管她已是氣極了,不過職業的職能所在,客戶到經理那裡一說,自己真就把飯碗給弄丟了。
“沒有就最好。”齊燕芸面色一冷,仍然是要一付不依不饒之態。
“好了!你爲難人家一個服務員幹嘛,沒看到人家也是難作,我們先看看,有滿意了的再說。”凌無痕最後這話是向她說的。
“嗯嗯!那幾位就先看着,有滿意了的再跟我說說。”一看這幾位如此,她也是有些懶了,一會去買了那些幾千上萬的便宜貨,她得到的提成也沒多少,卻不像單是作一筆大單的客戶,那所得就不菲了。
這些中檔的何軒是沒那經濟實力來買的,不過之前凌無痕說過要送給他,而金澤凱與韓海明也搶着說要送,他則是不好意思打個電話過去說自己要來看傢俱,你倆人快過來付錢吧之類的話,那還不丟人了。
既是沒錢買,難不成連看看也不許了?
一路看了下來,傢俱不可否認的確精美,可其價格也是貴得驚人,就海南的黃花梨那是論斤來賣的,差一點的越南貨與非洲貨也得幾十萬,所以只能望而興嘆的份兒。
不過葉慕月卻是饒有興趣的一路看了下來,最後卻是對一付越南的黃花梨感興趣,久久不肯離去。
何軒捅了捅她,輕聲地說道:“走吧,這個看看就可以了,你不會認爲就咱這命也享受得了這個吧?”
葉慕月翻了翻白眼,那意思明顯是說我就愛,你怎地了?
齊燕芸卻是聽到了,道:“也就三十多萬而以,一點都不貴,要不就定下這套了?”
葉慕月一聽,臉露喜色,卻又不好意思開口,怎說也是幾十萬的傢俱,說買就買下了,就自己那兜裡還掏不出三萬塊呢?
凌無痕點了點頭:“嗯!我瞧着也不錯,如果有更好的看中了也沒關係,價格是小事情,重要的看着喜歡。”
“對!一套傢俱如果是大幾十萬或是上百萬,風格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要來還礙眼。”齊燕芸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