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鳴風身邊突然走過兩個人影,其中一個人還撞到了王鳴風身上,王鳴風連忙轉過頭看向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袈裟,另一個人則穿着一身黑長衫,這長衫帶着帽子,擋住了那個人的臉。
“那人是誰啊,這麼熱的天穿那麼厚不熱嗎?”魯潔此時還在生氣中,她看見那個黑衣人問王鳴風。
王鳴風沒有說話,不知道爲什麼,他總覺得那個黑衣人好像在哪裡見過,覺得有些熟悉,但是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小風,你在想什麼呢?”魯潔發現王鳴風不對勁,連忙問道。
王鳴風搖了搖頭,說道:“沒事,我只是覺得那個人好像有些眼熟。”
“應該看錯了吧,要不然你自己親自過去問問。”魯潔說道。
王鳴風見那人已經走遠,他也不打算過去問,說不定只是看錯了而已,魯潔因爲柳無雲鬧得這一出,沒有了上逛街的心情,而柳無雲一直在魯潔身邊道歉,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
“算了算了,今天的好心情都讓你毀了,咱們回酒店吧。”魯潔也不理柳無雲,對王鳴風說道。
很快三人便回到了酒店。
“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就過來找我吧。”魯潔說着白了一眼柳無雲,隨後自己回到了房間裡。
柳無雲則一臉委屈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王鳴風看着他倆也只是搖了搖頭,隨後拿房卡打開房間的門,自己走了進去,他坐在牀上也覺得有些無聊,離晚上還有一段時間,也不知道他要幹些什麼事。
“王小子,你可好久沒來找我了。”王鳴風正坐着愣神的時候,突然身體裡傳來穿喉劍的聲音。
“你怎麼出來了?”王鳴風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如果沒什麼事情,就好好鞏固一下體內的血氣,上一次和煉魂一戰,你體內的血氣受到了重創,而且那道佛家封印也有了破裂的痕跡,如果不好好鞏固一下,我擔心屏障會破碎,到時候你體內的血氣可就不好控制了。”穿喉劍在一邊提醒道。
王鳴風點點頭,隨後盤腿坐在牀上,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這時他感覺體內的血氣在身體裡快速遊走,相互聚集。
王鳴風體內的經脈,有很多都被血氣堵住了,是因爲他之前使用了血雷決,而這血雷決殘存的力量擋住了他體內的經脈,這樣他就無法發揮出自己真正的實力。
王鳴風不斷用體內的血氣打通這些堵塞的經脈,用了很久的時間,體內經脈才逐漸被打開,血氣在體內運行起來也漸漸有了規律。
“嗯,你小子做的不錯,看你現在的樣子,估計能練成那招了。”穿喉劍很滿意的對王鳴風說的。
“你說的什麼啊,煉成哪一招?”
“你體內的血氣,存在於渾身的經脈之內,時間久了這些血氣會漸漸堵塞或者侵蝕你體內的筋脈,對你的身體有很大的損傷。”穿喉劍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以你現在的能力,可以將全身的血氣匯聚于丹田,將血氣留在丹田內,這樣以後使用的時候只需要調動丹田裡的血氣即可。”
“那具體要怎麼做?”王鳴風聽到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這個方法需要一點過程,首先你要將渾身的血氣全部聚于丹田一點,之後強行壓縮這些血氣,讓它們凝結成血珠,只要血珠形成以後,所有的血氣都會不自禁的流入其中,煉成血珠也需要很長的時間,當然,如果你天資聰慧,說不定幾天的時間就能夠搞定。”穿喉劍說道。
王鳴風聽到後閉上眼睛,淡淡地說道:“我試一試吧。”
隨後王鳴風控制全身的血氣在身體內遊走,將他們全部聚于丹田之內,在他的丹田內,形成了一片類似於血霧的東西,但不知爲什麼,這些血氣根本無法相互擠壓變成血珠,反而一直保持散開的形態。
“這不好弄啊,我根本無法把它們壓縮成血珠。”王鳴風有些着急的問穿喉劍。
“要有耐心,什麼事情一下子都能弄成功的話,那你不是開掛了嗎?只要時間夠長,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成功的。”穿喉劍說道。
王明峰聽到穿喉劍的話後,閉上眼睛,又持續壓縮體內的血氣,不知過了多久,王鳴風身上也都是汗漬,而體內的血氣,僅僅只是聚成了一個非常微小的血珠。
在王明峰修煉時,聽到房間裡有人進來,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魯潔正站在他身邊。
“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事嗎?”王鳴風看着魯潔問道。
“柳無雲的那個臥底來了,他倆正在商量事情,估計咱們快要出發了,所以我過來看看你,順便通知你一下。”魯潔說道。
王鳴風轉過頭看向外面,發現窗外的太陽已經漸漸落下,沒想到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做了一個下午,王鳴風這時想要站起來,居然發現自己的腿麻了,一時間還有些尷尬。
魯潔問王鳴風:“你怎麼了?”
“沒事兒,腿麻了。”
“要不要我幫你揉揉?”魯潔聽到後連忙問道。
“不用,休息一會兒,應該就沒事了。”王明峰笑着說道。
“趕快收拾一下,咱們等會兒就要出發了。”這時門外劉雲手裡拿着一張地圖,快步朝房間內走來,他對着魯潔說道。
“你還沒給我們說呢,咱們要怎麼進入吳哥寺?你那個臥底怎麼說的?”魯潔看到柳無雲進來後,問道。
“吳哥窟附近,沒有進入吳哥寺的地方,不過我那個朋友說,在吳哥窟向西三公里,有一個很偏僻的小村莊,那個小村莊裡,有通往吳哥寺的地道,咱們只有從那邊出發,進入吳哥寺了”柳無雲說道。
“一個村莊裡怎麼會有通往吳哥寺的暗道呢?”魯潔問道。
“那個村莊也是有一點故事的,據說當初高棉王朝覆滅後,有一部分高棉王朝的人就住在那裡,慢慢生活了下來。”柳無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