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鳴風可是根本不可能聽他廢話,身上的妖氣不斷盤旋,隨後三團妖氣幻化成三頭紅毛狼獸,落到地上朝杜騁咬了過去,杜騁一下子都愣住了,開玩笑她怎麼可能見過這樣的場景。
三頭狼獸分別咬住杜騁的兩條胳膊,最後一條朝他的腦袋咬去,王鳴風看的出這些妖氣在吞噬他的靈魂,如果真的咬掉了杜騁的腦袋,那他就會變成一具沒有魂魄的空殼子。
“散!”
就在杜騁快要被狼獸咬死的時候,一個十分厚重的聲音傳了過來,那聲音像是產生了一股氣浪,打在狼獸的身上瞬間就把它們驅散了,隨後變成妖氣消失在空氣中。
杜騁不知道誰救了他,一轉過頭就看到曹信雙手背在身後,朝杜騁走過來,他還是帶着那一張面具,雖然不知道這傢伙爲什麼來這裡了,但是可以確認的是,他是來救杜騁的。
“你怎麼來了?”
王鳴風也是認識曹信的,雖然兩個交情不多,但是王鳴風知道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鳥。
“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了他吧就算是給我一個面子。”
曹信對着王鳴風說道。
“這是我跟他的事情,你一個外人憑什麼插手?”
王鳴風在這邊質問曹信。
“如今幽堂的勢力你也見到了,如果你殺了杜騁,那幽堂一定會羣龍無首,那時候對重慶可不是什麼好消息,我建議你放了杜騁,爲了重慶的百姓,怎麼樣?”
曹信在這邊給王鳴風說着。
不得不說王鳴風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他只知道要給劉俊報仇,但是沒有想到幽堂羣龍無首的情況,如果真的殺了杜騁那以後會發生什麼可就爲止了。
“好啊,要想救他就接我一招。”
王鳴風說着一擡手頓時一頭紅毛狼獸朝曹信咬了過去,這一次王鳴風特地把力量控制到最大,他現在想試一試曹信到底是什麼實力的人,這一下算是對他的一個測試了。
曹信一點變化都沒有,一個黑色屏障擋在自己面前,兩股力量碰到一塊,曹信居然後退了一步,一邊的杜騁簡直就愣住了,要知道曹信的實力可是非常厲害的,一直以來杜騁就沒有見過誰能打動曹信一步,可是這一次王鳴風卻是坐到了。
雖然王鳴風這一招是逼退了曹信一步,但是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麼大的傷害,當然表面的沒事,不知道內部有什麼變化。
“好了,杜騁我帶走了,以後他不會找你的麻煩,你也不要太過分了。”曹信看了看暈倒在地上的塢梅花說道:“這丫頭還有一口氣,要是晚了她可是就沒救了。”
曹信說完帶着杜騁就離開了這裡。
王鳴風這下也放鬆了下來,他的胳膊也恢復了正常,看上去沒什麼大的變化,但是奇怪的是王鳴風身上的那股妖氣卻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力量的感覺都沒有。
王鳴風現在也顧不得想這些事情,連忙過去試了試塢梅花的鼻息,到還是有一口氣,問題不大。
“小風,你沒事吧?又沒有傷到哪?”
這時西風帶着郝軍下了樓梯,連忙朝王鳴風問道,他們之前全部暈倒了,要不是不久前王鳴風和曹信的那一下子,這倆傢伙還不真的一定醒。
“郝軍,這次麻煩你了趕快回去吧。”
王鳴風說着連忙抱起了塢梅花對着郝軍在一邊說道。
“你這沒事了?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幹呢?”
郝軍倒是一臉暈圈的看着王鳴風問道。
“我已經解決了,你帶着你的人趕快回去休息吧,我要給她治傷。”
王鳴風說的自然是塢梅花。
“好吧,我們就先走了,有事情找我。”
郝軍這一次可是什麼都沒有幹,就這樣暈倒了,現在他們收了隊準備回去了。
送走了郝軍,王鳴風把塢梅花抱到二樓的牀上,一邊的西風問王鳴風:“這不是早上給你報信的那個顧念嗎?她不是幽堂的人嗎?你怎麼把她救了?”
王鳴風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隨後問西風:“你知道三足毒蟾的毒怎麼解嗎?”
西風在一邊搖搖頭說道:“這東西我也不知道啊,歷史上也沒有相關的記在,就算是有我也沒有見過。”,
“那怎麼辦?她爲了救我受了重傷,我現在怎麼救她啊?”
王鳴風現在也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西風看着王鳴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現在要冷靜下來,記着一定會有辦法的。”
聽完西風說的,王鳴風點點頭隨後思索了起來,王鳴風一直有一個小缺點,那就是遇到事情不能冷靜處理,這也是他之前吃了很多虧得原因。
“對了,我可以給諸葛先生打電話,他一定知道這件事情的。”
王鳴風說着連忙拿出手機給諸葛先生打了過去。
那邊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諸葛先生在電話那邊問王鳴風:“你小子終於給我打電話了,我知道你爲什麼h找我了。”
王鳴風聽到諸葛先生這麼說也沒有太驚訝,隨後連忙問諸葛先生:“那就拜託了,您一定要給我救她辦法啊。”
“三足毒蟾屬寒毒,而且十分的猛烈,要是一般人粘上一天都活不下去,但是那姑娘是練過毒的,所以沒什麼容易死。”諸葛先生繼續說道:“要想救她也是有辦法的,我之前說過三足毒蟾是寒毒,只要找到一個蘊含陽氣的東西給那個姑娘,自然就可以救她。”
“還請諸葛先生說明白了,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王鳴風倒是聽得雲山霧繞的,連忙問諸葛先生。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還是一個處男吧。”諸葛先生在那邊帶着笑意說道:“你體內陽氣很足,只要今晚跟那個姑娘晚上做一下那個事情,我保證明天她不僅解了毒,而且還會紅光滿面。”
王鳴風在這邊倒是聽得奇怪,不知道諸葛先生說的是做什麼事情。
“諸葛先生人命關天,你就不要賣關子了,趕快說做什麼事情?”
“滾牀單啊,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諸葛先生在一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