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鳴風聽完點點頭,婧婧這麼客氣,王鳴風也不好推辭。
婧婧做飯很快,沒一會就做出了幾道菜,看起來賣相還不錯。
“怎麼樣?嚐嚐看。”婧婧遞給王鳴風一雙筷子說道。
王鳴風倒是嚐了一口菜,說真的味道是真的好。
“味道怎麼樣?”婧婧瞪着大眼睛王鳴風問道。
王鳴風點點頭說道:“還不錯。”
隨後王鳴風說:“你把佛像給我看看,忙完我就不打擾了。”
婧婧一見王鳴風這麼說,連忙說道:“沒關係,這事不着急。”
王鳴風聽着放下了筷子,擡起頭冷眼看着婧婧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婧婧聽完一愣,隨後笑着說道:“我就是婧婧啊,還能是什麼人。”
王鳴風倒是一臉嚴肅的說道:“你自己看看額頭,上面的黑氣散掉了。”
王鳴風接着說:“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這屋子裡根本就沒有什麼佛像吧,這只是你騙我來的藉口罷了。”
婧婧聽完笑着說:“你太敏感了,你看我像壞人嗎?”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壞人,但是現在,我要走了。”王鳴風說着便要離開。
王鳴風是一個直接很準的人,雖說王鳴風有時候腦子不夠用,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他對這個婧婧很不放心。
王鳴風剛走到門口,婧婧站起來說道:“怎麼,剛吃了我的東西就要走,你也太沒有禮貌了吧。”
“怎麼,看樣子你自己承認了。”王鳴風看婧婧這麼說,問道。
“本來想來一個殺人無形,沒想到居然讓你識破了。”婧婧說着,摘掉了臉上的面具,這時一個濃妝淡抹的女子出現在王鳴風眼前。
“你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找我的麻煩?”王鳴風看着這個女子問道。
“我是巫蠱教的護法,是教主讓我來殺你的。”這個女子說道。
“果然是朱銘。”王鳴風隨後看着女子問道:“你是巫蠱教的護法?我怎麼不認識你?”
女子一聽愣住了,自己的大名在魔道可是赫赫有名的,現在王鳴風居然不知道自己,對於她來說這就是侮辱。
“我是巫蠱教的鬼面,你居然不認識我?”這個叫鬼面的女子說道。
王鳴風聽着一臉的懵逼,隨後他問道:“你算哪根蔥啊?我爲什麼要認識你?”
鬼面倒是一個名人,這個女的心裡異常的狠毒,喜歡殺活人,將人的臉皮撕下來,之後製成人皮面具。
王鳴風其實早就聽說過這個鬼面,也知道這個鬼面的厲害。
“你們教主就派你一個人過來殺我,是不是太小瞧我了?”王鳴風問道。
“殺你,我一個人足夠了。”鬼面笑着說道:“你剛纔吃的飯裡面有我下的蠱蟲,只要我一聲令下,這蠱蟲就會衝破你的肚皮,我想那場面倒是後夠血腥的。”
王鳴風笑了笑隨後說道:“你倒是試試,看你的蠱蟲能不能殺了我。”
鬼面聽完淡淡的說了一句:“找死。”
隨後打了一個響指,王鳴風站在原地,一點變化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吃了我的飯嗎?怎麼沒有中蠱蟲?”鬼面問道。
王鳴風淡淡的說道:“因爲蠱蟲對我是無效的。”
……
在一個荒島上,有一棟十分漂亮的別墅,這別墅帶着一絲歐式建築風格,煙小雨慢慢的朝別墅走去,門口有兩個穿着西服的保安,他們一見煙小雨十分恭敬的說道:“小姐,您回來了。”
煙小雨只是微微點點頭,隨後走了進去。
這時煙小雨迎面走過來一個快六十歲的男子,這男子一看見煙小雨就說道:“小姐,你父親在等你。”
煙小雨此時看着男子說:“蘇伯,近來身體好嗎?”
“身體還不錯。”這個叫蘇伯的男子此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小姐,跟我來吧。”
煙小雨點點頭跟着蘇伯走了進去。
兩人走到一個十分大的屋子,此時臺上坐着一箇中年人,他閉着眼睛。
“父親,我回來了。”煙小雨對着中年人說道。
中年人聽到後睜開眼睛,看着煙小雨帶着笑容說道:“你回來了。”
“父親派人到學校找我,我自然要回來。”煙小雨說道。
中年人點點頭隨後說道:“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煙小雨說道:“除了上學,睡覺,吃飯,也沒幹什麼事情。”
“我聽說你在雲南時,巫蠱教對你不利,我要不要派人除掉他們?”中年人問道。
煙小雨一聽連忙說道:“沒有,巫蠱教沒有對我不利。”
中年人看着煙小雨淡淡的說:“我聽說你最近跟一個叫王鳴風的年輕人走的很近。”
煙小雨聽完一愣連忙說道:“沒……沒有……”
中年人看着煙小雨說道:“你不用騙我,這個世界沒有什麼事能夠躲過我的眼睛。”
煙小雨聽完默默的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
“父親,你說過的不干涉我的事情,所以王鳴風……”煙小雨說道。
“我可沒說要對付他。”中年人說道:“再說了,我怎麼可能對付我未來的女婿呢?”
煙小雨聽完渾身一顫,她此時問道:“父親,您什麼意思?”
“我說,王鳴風是我未來的女婿。”中年人說。
“您真的這麼想的?”煙小雨倒是有點受寵若驚。
“我年齡大了,這偌大的家業終究是要給你的,但是你畢竟是女兒,很多事終究還是完成不了,如果有一個人幫你打理,我想會好很多。”中年人說道。
煙小雨此時說道:“父親不要亂說,您一定會壽比南山的。”
中年人擺擺手說道:“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這個王鳴風只是候選人,能不能成爲我的女婿,還有待考定。”
煙小雨此時說道:“我對他有信心。”
“我的人打聽到,巫蠱教派了兩名護法,說是要殺了王鳴風。”中年人說道。
煙小雨臉色一變,隨後說道:“怎麼會?父親您一定要幫幫王鳴風啊,他……”
“如果連一個小小的巫蠱教護髮都解決不了,他還怎麼可能做我的女婿,這是對他的考驗。”中年人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