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思議的在那裡低喃着,神情有着一絲的恍惚與恐懼。
看到這一幕,衆人還能不知道,她果真是在外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麼?於是,宋家家主問:“你果真在外得罪了人?是什麼時候?得罪了什麼人?”
“哼!現在似乎不是討論她得罪什麼人的事情,而是她毒害我的女兒,你的夫人,這事你不問,你不處置,卻在關心那些與此無關的事情!”
柳家主陰沉着臉厲喝着:“既然你們宋家不處置,那就由我們柳家來讓她償命!帶回去!”他重重一喝,身後兩人便要上前,而在這時,一抹身影掠了進來。
“柳家爺爺。”
一名青年突然出現在衆人的面前,青年氣息沉穩,面容與宋家主有六成相似,此人正是白憐的大兒子,也是這宋府的二公子。
因聽到弟弟派人傳信而趕回來,卻不料一進府就聽說他孃親這邊出了事情,一路趕了過來,也聽府中護衛說了個大概。
這事讓他心驚的同時,更在迅速思量着,想想解決的辦法,就算毒害大夫人那事是真的,在這時,也只能打死不認,否則,只怕最後只能落得個身亡。
他在想辦法的同時也在思量着,究竟是誰要對付他孃親?柳家手中的資料證據可是真的?爲何宋家和柳家的人找不到,別人卻能找到?
“是你小子?讓開!”柳家老祖眼神一冷,衣袖一拂,命人將那白憐拿下。
見阻擋不了柳家的人,他連忙轉身他祖父:“祖父,這事沒有查清,怎麼能讓他們這樣對我孃親?柳家這樣上門拿人,全然不顧我們宋家的臉面,這是在打我們宋家的臉,祖父……”
“閉嘴!”
柳家老祖冷聲喝着,銳利的目光蘊含着威壓的盯着他:“小小年紀心機深沉,一出口就想挑撥我柳宋兩家的關係,你好歹毒的心思!哼!庶出就是庶出的,那女人生的兒子,就是上不得檯面!”
被當衆這樣訓着,二少臉色漲紅,衣袖下拳頭緊緊的擰了起來,微垂下的眼中劃過一抹陰狠的光芒,卻沒再開口。
一直沉默着的宋家老祖看着眼前的這一幕,皺了皺眉,吩咐着:“把白憐先關起來。”說着,看向柳家老祖:“我們去前面談談。”
未了,又加上一句:“你放心,我定會給我死去的兒媳一個公道的。”然而,就在他的聲音一落下時,突然間,院中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
“啊……”
衆人一驚,忙回頭看去,就見從剛纔就被人忽略的宋銘手持長劍的站在不起眼的角落處,此時,他手中的長劍滴着血,目光冷冽而陰寒的盯着那倒在地上抽搐慘叫的白憐。
只見,那白憐的手腳筋脈盡斷,手腳四處滲出鮮血的倒在地上。
宋銘的突然出手,讓人沒有防備,卻也沒有意外,面對殺母仇人,他如何能冷靜得下來?只不過另外的兩兄弟看到這一幕卻是懵了,失聲驚呼出聲。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