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蝠老,你是天極宮的人?!”南宮玉扭頭,盯着蝠老,卻被那名副將拉着出了門,“太子殿下這邊請!”
沒有得到蝠老的回答,南宮玉不願意離開,可那個副將的力氣,卻像是特別大,導致,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幾乎是被強行拖着,去了另外一邊的軍帳。
華飛蓮躺在牀上,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但是,蝠老和南宮玉以及那個副將的談話,卻被她聽得清清楚楚。
蝠老安排好了一切之後,走到牀邊看了一眼華飛蓮,感覺沒有問題之後,離開了軍帳。
華飛蓮咬牙,集中精神,利用自己和南宮恆之間的血契,試着聯繫南宮恆。
血契是單方面的,只能是南宮恆主動聯繫華飛蓮,但是華飛蓮也能夠通過沖擊血契來引起南宮恆的注意,讓他主動來聯繫自己。
正在熟睡中的南宮恆,腦海裡傳來一絲絲刺痛,像是針扎一樣。
而這邊的華飛蓮,卻情況比他嚴重了無數倍,幾乎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她的脣角,就流出了大量的鮮血。
顯然,血契的約束力,是極其霸道的。
終於,在華飛蓮幾乎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南宮恆醒了過來,揉着刺痛的腦袋,南宮恆冷靜了一下,終於意識到頭疼是因爲什麼!
華飛蓮出事了!
想到那封信,南宮恆心裡,閃過不祥的預感,啓動血契的專門聯繫渠道,傳音過去,“雛鳳,出什麼事了!”
“天極宮挾持了玉王,控制了東北十萬軍隊……”華飛蓮的精力,此時也只能傳遞這麼一點點信息。
“雛鳳!雛鳳!”南宮恆聽着漸漸虛弱下去的聲音,驟然喊了兩聲,將隔壁睡着的魏公公吵醒了,魏公公匆匆趕過來,“陛下,怎麼了?”
“快,快去找陛下!”南宮恆緊張的道。
“是!”魏公公扭頭準備走,卻被南宮恆一把拉住,“我親自去!”
魏公公不知道出什麼事了,只好小心翼翼跟在身後,兩人衝進了寒冷的夜風當中。
被強行喚醒的南宮恆本就出了一聲冷汗,再加上他是個普通人,沒走幾步,變已經冷的發抖,重重咳嗽了兩聲。
魏公公看了一眼只穿着一身單衣的南宮恆,想要做點什麼,才發現此時根本無能爲力——
兩人走的太急,連一件披風都沒有帶出來!
然而,趕到幽冥居的時候,路月遙卻不在,只有狄牧之靠在門口的軟榻上不停打盹。
“太上皇怎麼來了?”看到南宮恆的那一剎那,狄牧之整個人都懵了,陛下是個女的啊,你雖然是長輩,但是這天沒亮衝進來,也太……
“陛下呢?”南宮恆看着這呆子的表情有點無語,此時顧不上他有沒有胡思亂想,直接問道。
“陛下不在,出什麼事了嗎?”狄牧之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
“你能找到她嗎?東北出事了,天極宮控制了華飛蓮和她的十萬大軍!”南宮恆着急的道,只能寄希望於這位被路月遙全力信任的中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