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瀠無語,他剛剛有說什麼嗎?
沒有吧?
至於被這樣威脅麼?
好吧,他不敢說什麼。
一種難以言喻的鬱悶襲上心頭,南宮瀠的臉‘色’,微微有點難看。
……
外面,月‘色’如銀。
一銀一黑,兩道身影站在二皇子府邸外面,在古街上,拉出長長的影子,清絕,而冷魅。
夜風吹起兩人的發,雙手‘交’握之間,兩人像是,變成了一個人。
路月遙的眼眸,微微縮着,因爲這個姿勢,長而捲翹的睫‘毛’,如同黑‘色’曼陀羅一樣,‘交’織如‘花’,透着無雙魅‘惑’,即便是在如此夜晚,看起來也像是灼灼發光的黑鑽。
幽冥眼角的餘光,輕輕從她臉上掠過,而後,在‘脣’畔勾起清淺的笑容。
她……
真是個神奇的‘女’子,剛剛明明對這個世界上的有些東西充滿了‘迷’茫,但,當真正面對一件事情的時候,她又會立馬調整好狀態,彷彿已經對此做好了完全準備,渾身上下都透着利劍出鞘一般的氣勢,無往而不利。
這樣的她,真是太奇特。
路月遙此時,心底一片平靜,整個人,都處於最爲冷靜作爲敏銳的狀態。
作爲一個曾經的特種兵王,她明白,什麼時候自己應該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之下。
她遵循的原則,一向是:有困‘惑’的事情,放在最清閒的時候去思考,整理自己的情緒,而一旦面臨重大的事情,她將是全身心投入,什麼都不會多想。
此時此刻,面對這個傳說中的屍巫,她心裡,的確是沒有把握的。
但是,這,永遠都不會成爲她猶豫不前的理由。
在她的概念中,不管你面對多麼強大的敵人,你自己的狀態,都必須是最好的。
所以,寧肯死的驚鴻一現,也不能,被自己鬱悶死。
此時,整個二皇子府上,被一層灰‘蒙’‘蒙’的霧氣籠罩着,彷彿,與這座月‘色’清明的盛京隔絕了開來。
“幽冥,這裡,咱們可以進去嗎?”路月遙扭頭,看向身邊的少年。
此時,他耳邊的碎髮在風中輕輕飛揚,清俊五官,怎麼看,也只是十幾歲的模樣,卻平白,給她一種踏實的感覺。
“可以,你有血煞衣,這算什麼。”他勾‘脣’輕笑,牽着她的手,悄無聲息的,走進了那一片灰‘蒙’‘蒙’的霧氣。
路月遙扭頭看着他,她身上,是有血煞衣,那麼他呢?
他就這樣,清絕身影踏進死氣的那一瞬間,死氣紛紛後撤,這樣的詭異場面,真的是匪夷所思。
“幽冥,你身上,究竟有多少秘密?”她忍不住,目光濯濯看向他。
他扭頭,勾‘脣’笑,眉梢微微挑起,“夠你探究一輩子就是了。”
路月遙心裡微微一顫,這個傢伙……
“這樣進去,會不會被發現?”臉紅了一下,她問道。
“就憑她?除非我想讓她發現。”他上揚的音調,充滿了不屑,而後面的肯定,卻又過分的擲地有聲,路月遙的腳步,不禁輕快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她,還怕什麼!
只是哦,她的實力,和他相比,也差的太遠了吧?
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像他一樣?
像他一樣,以如此睥睨的姿態,笑傲羣敵?
(美人們,泥萌說,高燒嗓子疼外加在飯店蹭網碼字的窩,今天,能不能寫夠1萬字給泥萌開森下?誰能告訴窩,嗓子乾裂應該怎麼治,窩已經無能爲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