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天英的書房裡,安‘插’在皇宮中的探子,此時正將上午發生的事情,一一說給路天英聽。
路天英聽完了之後,就叫探子回去,而後,一個人站在牆壁前面,看着藍渃雪的畫像發呆。
而這個時候,後‘門’口的‘侍’衛進來,道:“老王爺,鎮南侯和平西侯求見。”
“在後‘門’?”路天英扭頭,看到自家後院的守衛時,微微愣了一下。
“是的,不知爲何,這一次來了後‘門’,臉‘色’都不是很好。王爺您要見嗎?”
路天英凝眉,深吸一口氣,道:“就說,我去了雲霧山,估‘摸’着,明兒上午才能回來。”
“可是王爺……”從不說謊的‘侍’衛,頓時有點‘蒙’圈。
“可是什麼,還不快去!”路天英推了他一把,對‘門’口的鐵衛道:“你去,告訴前‘門’的人,就說,我上午去了雲霧山,到現在還沒回來!”
“是,王爺!”鐵衛二話沒說,趕緊去吩咐了。
後院的‘侍’衛,此時也感覺到什麼,匆匆離開,顛顛跑到‘門’口,對鎮南侯和平西侯畢恭畢敬的道:“二位侯爺久等了,老王爺不在家,據伺候的人說,王爺一上午就去了雲霧山,估‘摸’着,明兒一早才能回來呢,到時候怕是趕齊天王殿下的繼位大典……”
“你家王爺有沒有出去,你不知道?”鎮南侯‘性’子急,頓時有種,一巴掌扇死這個奴才的衝動。
‘侍’衛笑了笑,“侯爺真是說笑了,王爺出行,都是從大‘門’口走,奴才只是個守後‘門’的,平常也不去別的地方,哪裡能夠知曉王爺的行蹤?不如二位,直接到前‘門’問問好了,實在不行,小的也可以去請齊天王殿下來見二位……”
“滾!”鎮南侯鬱悶的,一腳踹開了他,扭頭就走。
開什麼玩笑,難道上午金鑾殿丟人還不夠,現在還要見一次路月遙?
不過,對於路天英避而不見這件事情,鎮南侯深有疑慮,“東方兄,你說,老王爺的人,究竟是在雲霧山還是在府上?”
東方城心裡,懷疑自然不少,不過,他沒有鎮南侯那麼直,道:“這個說不好,有可能在王府,也有可能去了雲霧山。雖說雲霧山前陣子爆炸了,但是,畢竟王妃的墓曾經是在雲霧山的,而上次,老王爺說他要離開盛京,去四處走走了,這個時候,去雲霧山看看,道個別,也是應該的。”
兩人從拐道繞過來,東方城這般說着,忍不住瞄了王府一眼,心裡也不確定,路天英這是真不在還是假不在,反正,心裡就像是擱着一個大石頭一樣難受。
鎮南侯點了點頭,半晌,道:“你說,當年王妃真的死了嗎?”
“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東方城一愣,壓低了聲音,現在的路月遙可不是好惹的,如今搬‘弄’是非被她聽見了,吃不了兜着走。
“當年王妃暴斃,來的,也太突然了一些,而且,藍渃雪,可是老王爺在出徵南邊的時候,帶來的‘女’人,你也看到了藍渃雪的氣度,絲毫不比皇家子‘女’差吧?藍渃雪消失的檔口,南樑可是,經歷了一場大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