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鳳走在前面,南宮宸天和白鷹走在後面,不多一會兒就到了院中的涼亭。
“來人,上茶!”白鷹一聲令下,很快就有人端來了茶水。聽到腳步聲,火鳳擡頭一看,發現端茶的竟然是煞主,眸光微閃,頓時明白了什麼。
火鳳心裡明白煞主這是準備向他們示好的意思,不過面上卻是裝着一副意外的樣子,說道:“咦,煞主,怎麼是你親自奉茶,院中的奴才呢?”
“南宮公子和夫人是主上的舊友,也是谷中的貴客,怎麼能讓那些奴才前來礙眼呢?”煞主不自然的笑了笑,一臉的討好。
對於別人的示好,火鳳也不是那種喜歡打別人臉的人,淡淡的回了一句:“有勞煞主了。”
“夫人客氣。”煞主說完,站在一旁,一副恭敬的樣子,實則是在提防着火鳳和南宮宸天。就像那天孤狼他們一樣,擔心兩人會對白鷹不利。
不過,這煞主有些小人之心了。不說這白鷹暫時沒有做什麼對不起兩人的事情,就算做了看在同是老鄉的面子上,火鳳也會考慮考慮再下手。
好在,火鳳和南宮宸天對於煞主的小人之心也不在意。不過卻是特意的看了白鷹一眼,看着他也沒有反對,心中不由多了一些思量。
按理說,故人敘舊,煞主這個外人站在這裡,會覺得不便。可白鷹身爲主人,又是煞主的主子竟然一句話都沒說,就等於是默認了他的做法。
這讓火鳳不由又想到了之前白鷹害怕的樣子,腦中再次蹦出了這個問題,他究竟在怕什麼?
火鳳皺眉回想着前世自己與白鷹的接觸,想了一遍又一遍,對於白鷹害怕自己的這件事情卻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難不成是他心虛?
火鳳想着,不由又看了白鷹一眼,果然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安。
這?
不待火鳳繼續想這個問題,白鷹卻開口了,說道:“火鳳,你這麼看着我做什麼,難不成我臉上長東西了?”
“沒有!”火鳳笑着搖了搖頭,暫時壓下心中的疑惑,說道:“只是覺得你的臉色有些太過於蒼白,不知爲何會如此。”
聽到火鳳說他的臉,白鷹心中的不安散去了不少,說道:“沒什麼,就是我常年不見陽光,捂的。”
“原來如此。你不說,我還以爲你生病了呢。”火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刻意咬重了‘生病’二字,讓白鷹心中一緊,臉上卻是不顯,說道:“放心吧,我很好。”
“那就好。”火鳳點了點頭,也不再說多。端起面前的茶輕輕的泯了一口,然後一臉淡笑的看着煞主,讚了一聲:“好茶!”
在煞主正爲火鳳的稱讚而得意,正想說這茶的來歷之時,火鳳又來了一句:“果然還是沒下料的茶水好喝。”
聽到這話,煞主的臉色僵硬了起來,連帶着白鷹的臉色也變得尷尬無比,狠狠的瞪了煞主一眼。
混賬的東西,看你乾的好事。
然而,火鳳卻像是沒有看到兩人的臉色一般,放下茶盞看着白鷹問道:“對了,白鷹你怎麼也會來到這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