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離約定的地點越來越近了,桂嬤嬤興奮了起來,不時的朝着馬車外看去,弄得和她坐一輛馬車的陳嬤嬤一臉的不解,疑惑的問道:“桂嬤嬤,你怎麼了?”
“沒,沒事。”桂嬤嬤聽言,心虛的不敢看對方。本來她和陳嬤嬤一個是老夫人的人,一個是夫人的人,各爲其主。
尤其是在府中的時候,更是爲了府中掌家之權你爭我奪。現在,之所以能和平的一起呆着,也只不過是因爲兩人的目的相同而已。
然而,陳嬤嬤也不是傻瓜,對於桂嬤嬤的那些小動作嘴上不說,卻留了一個心眼。
轉眼火鳳一行離開別院已經快一個時辰了,馬車也行到了一處山林邊。
正行走間,馬車突然一停,火鳳這才睜開了那閉目休息的雙眼,勾脣朝着同時睜開眼睛的秋月和秋紅淡淡一笑道:“來了!”
火鳳的話音剛落,古代電視劇中的一句經典的臺詞就傳進了衆人的耳中:“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緊接着,馬車外傳來一陣動靜。只不過轉瞬的功夫,十幾個山匪舉着明晃晃的大刀,把兩輛馬車圍了起來。
桂嬤嬤坐在馬車中,聽到外面的動靜時,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低語道:“小賤人,這次看你怎麼得意。”
說完,也不管陳嬤嬤一副吃驚的樣子,掀開車簾朝着外面望去。
桂嬤嬤這一動作有兩個含義,一是爲了表明自己的身份,二是爲了提醒外面的土匪另一輛馬車裡的纔是他們的目標。
果然,那些土匪們見到馬車上的桂嬤嬤之後,立既朝着火鳳他們乘坐的馬車而去。
“來人,去把這馬車裡的小娘子幫老子拖出來。”隨着土匪頭子的一句話,十幾個匪徒飛快的上前把火鳳的馬車圍了起來。與同時,一個土匪迅速的跳上馬車,準備進去拉人。
然而,不待對方靠近,只見馬車裡寒光一閃,鮮血飛賤的同時,一條手臂被扔了出來。
“我看誰敢放肆!”隨着一陣厲喝,秋紅從馬車裡鑽了出來,手中舉着一柄帶血的長劍。
而剛剛那手臂正是她的傑作。
直到這時,那斷臂之人才感覺到了痛意,於是啊的一聲,慘叫了起來。
他本以爲自己第一個進入馬車,可以立個頭功,一會能多領一些獎賞,卻不想他的這份貪心卻害得他斷了一條手臂。
“還愣着做什麼,還不快去把那個賤人拿下?”土匪頭子看着一個個被那斷臂嚇壞了的手下,惱火不已。
本以爲馬車裡的女子是軟柿子,可以隨他怎麼拿捏,卻不想竟然是硬點子,而且還是那種心狠手辣的硬點子。
如果是平時,看到秋紅的狠辣之後,他們說不定還會放棄這次任務。可今天,那僱主卻現場,爲了以後的生意不受影響,土匪頭子只那硬着頭皮下令了。
“沒聽到老子的話嗎?”土匪頭子再次大吼一聲,擡腳對着身邊的兩個手下一踢,把他們踢向了馬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