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何意?”凌燁再次被人擋住,眸光瞬間冷了下來,一臉的陰沉。
掌櫃的聽言,不敢看凌燁那難看和臉色,微低着頭,硬着頭皮說道:“凌世子,今天樓中不待客,請世子下次再來,可好?”
“不待客?”凌燁聞言冷笑了起來,指着大堂中站着的一衆看熱鬧的人,冷聲問道:“既然不待客,他們爲何會在這裡?”
“他們?”順着凌燁的手指,看着那站在大堂中未離去的衆人,掌櫃了張了張口卻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怎麼?掌櫃的難不成不該向本世子解釋一下嗎?爲獨掌櫃的獨獨要攔着本世子,卻不擋他們呢?還是在掌櫃的眼中,本世子的份量比不過那些人?”
凌燁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樣子,逼問着掌櫃的。
他今天可是打定主意來鬧事的,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掌櫃的,更何況是離開。
再說了,他都鬧了這麼久了,都沒有看到慕白現身,讓他很是鬱悶與失望。沒看成慕白的好戲,凌燁怎麼會甘心。
更何況,他做這麼多,也不僅僅是爲了慕白而已。
“凌世子見諒,不是在下看不起世子,也不是在下要爲難世子。實在是今天樓裡有了一點小麻煩。至於他們,在下正準備讓他們離去。”原本,掌櫃的是不想讓凌燁知道鳳凰樓出事的。
因爲他知道,這凌燁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一旦被他知道了,他不僅不會離去,還會摻上一腳。
可眼下這情況,又容不得他不說。只希望凌燁良心發現,不添亂纔好。
然而,掌櫃的祈禱上天沒的聽見。
因爲,凌燁聽了掌櫃的話手,雙眼都亮了起來,一臉興趣的問道:“哦,樓中遇到了麻煩,不知道是什麼麻煩?”
凌燁一邊說着,一邊側開身子,趁着掌櫃的沒注意越過他用起輕功朝着裡面闖去。
掌櫃的一看,臉色一白,一邊高聲喊道:“凌世子!凌世子!”
一邊朝着凌燁追去。
然而,凌燁可不管掌櫃的在後面大喊,進了鳳凰樓後二話不說,就朝着二樓衝去。
對於今天這鳳凰樓發生的事情,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所以他輕車熟路的朝着二樓那發生命案的雅間而去。
此時,雅間裡,一個小廝躺在地上,臉上一片黑氣,一看就是中毒了。
而屍的一旁供人休息的軟榻上,卻躺着一位華服公子,也是一臉的黑氣。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胸口正微微的起伏着。
而軟榻的跟前,卻站着幾位同樣的年輕公子,正與慕白交涉着。
凌燁站在門邊,看着慕白被幾個年輕的公子質問的說不出話來,臉上攏上了一抹得意而猖狂的笑容。
自語道:慕白,你不是一向清高的彷彿不食人間煙火麼,這下看你怎麼解除眼下的危機。
不說地上躺着的死人,就是那軟榻上的人就夠慕白喝一壺的了。就是要知道,對方可不是普通的人,他可是當朝定國候的獨子。
說起這定國候,可是一向得皇帝看中,是皇帝的心腹之臣,在朝中也是無人敢惹。
可現在,這麼一個人竟然被鳳凰樓給惹上了,那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