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爲林深有自知之明,所以煞主對他很滿意,也願意依重他。 不過,有些事情,他卻不能告訴他,否則就是害了他。
“光吃飯,沒意思,不如我們也喝點小酒?”煞主拿起筷子夾了一筷子菜,覺得有些索然無味,不由提議道。
“煞主,這不太好吧?”林深看了煞主一眼,他可是聞到了煞主身上的金創藥的味道。
不用猜,林深也知道煞主肯定是受了外傷。這個時候喝酒,對傷口的恢復可是不利。
“有什麼不好的。”煞主壓根忘記自己受了罰的事情,想到白鷹和火鳳他們正在喝酒,越發的有些饞。
“來人,去拿一罈酒來。”煞主大喊了一聲,一個黑衣人站在了他的跟前,卻沒有馬上離開去拿酒,而是說道:“煞主,你受了傷不宜喝酒。”
“滾,讓你去拿酒就去拿酒,廢話這麼多做什麼?”黑衣人提起受傷的事情,讓煞主很是不悅。
那是受罰,這種事情怎麼好宣諸於人口呢?
“是!”被煞主這麼一吼,黑衣人只得轉身去拿酒了。
待到黑衣人離去,林深看着煞主,關心的問道:“煞主,你怎麼受傷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別聽他胡說,不小心撞了一下而已。”煞主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無礙。
只不過是一點鞭傷,不是什麼大事。
“煞主還是要保證身體。”林深提醒了一句,就沒有再多說。有些話,說多了惹人煩,惹人厭,又何必呢。
“放心吧,我沒事。”煞主一邊說着,看到黑衣人把酒拿來了,接了過來給自己和林深各倒了一杯。
“來,林先生,我敬你。”煞主端起了酒杯,向林深敬酒。
林深慌忙站起身來,與煞主碰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雖然煞主一直對他很尊敬,可林深卻從來不敢託大。畢竟這裡是他的棲身之所,也是他的庇護之所。
他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行錯一分,就怕有朝一日連這點庇護的地方都沒有了。
當然,此時的林深根本不知道火鳳和南宮宸天已經到來,否則也不會有心情與煞主喝酒了。
這邊,煞主與林深正在喝酒,隔壁白鷹與火鳳夫婦也正喝着。
三人有一杯,沒一杯的幹着。喝着喝着,話就多了起來,大多數都是白鷹和火鳳在說,南宮宸天在聽。
他靜靜的聽着兩人說往事,聽着他們曾經一起執行過什麼任務,遇到了什麼危險,又是怎麼化解的。
不知道白鷹是不是醉了,大有一副停不下來的趨勢。到最後,他都差點要抓着火鳳手,長談不休的架勢。
南宮宸天看着白鷹醉得差不多了,給了火鳳一記暗示的眼神。
火鳳回了南宮宸天一眼,然後趁着白鷹沒注意把真話丹放進了他的酒中。
白鷹壓根沒有發現火鳳的小動作,端起酒一口喝了下去。
有了酒的催化,真話丹發作的越發的快了。轉眼的功夫,白鷹就有些不在狀態,看着火鳳欲言欲止。
這時,火鳳開始發問了,道:“白鷹,你怎麼那麼怕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