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竟然敢肖想他的主子,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更多精彩請訪問】
當夜一看到對方眼中的懼意,看着白如豔那堪比白紙的臉色時,勾脣笑了起來,說道:“聽說你要對我家主子下黑手?”
白如豔根本不知道夜一所說的主子是誰,更何況此時她哪還敢承認,拼命的搖起了頭。
“怎麼,敢做不敢當?”夜一冷笑了一聲,然後圍着白如豔轉了圈。
白如豔不知道夜一想做什麼,於是瞪大了雙眼看着他。
然而,就在這時,夜一突然往白如豔身上一拍。隨着他的動作,白如豔身上響起了一陣骨頭錯位的聲音。
身上痛意傳來,白如豔一震,一臉驚恐的瞪大着雙眼看着夜一,不明白自己爲何會遭受這種痛苦。
彷彿她的骨頭全部被人接錯了一般,疼痛難忍。
白如豔不知道的是,夜一對她用了分筋措骨手。
夜一看着她一臉痛苦的樣子,知道她身上的穴道一時解不了,這才大搖大擺的離去。
白如豔眼睜睜的看着夜一離去,想喊喊不出來,想動動不了。可那身上的痛意卻是一陣又一陣的傳來,讓她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正在白如豔痛苦萬分之時,夜二提着毒蛇來到了她的窗外。
聽到窗戶上的動靜,白如豔以爲救兵來了,臉上一喜,於是瞪大着雙眼朝着窗邊看去。
這時,夜二輕輕的把窗戶打開,把袋子一提,袋口朝下,於是那幾條毒蛇瞬間就倒進了白如豔的房中。
因南宮宸天之前只是過是震暈了那些毒蛇,這會夜二這麼一倒,毒蛇們醒了過來,然後一點一點的朝着屋中爬去。
白如豔沒等來救兵,卻是等來了幾條毒蛇,於是臉色再次發白,看着那一點一點靠近的毒蛇,是喊天天不靈,喊地地不應。
此刻,看着這些毒蛇,她突然明白了什麼,於是心中一片恐懼,更多的卻是悔恨。
可惜,卻已經晚了。
毒蛇們很快就爬到了白如豔的身邊,然後慢慢的朝着她身上爬去。
作爲女子,天生對蛇敏感而畏懼,白如豔也一樣。
軟軟的觸覺傳來,讓她渾身冒起了雞皮疙瘩。再加上身上的痛得不行,白如豔最終承愛不住痛和恐懼的雙生折磨,直接暈了過去。
於是,當那幾個幫她去對付南宮宸天的師兄弟一臉得意的推開她的房門時,就看到一副人蛇相纏的景象。
於是,他們一個個都呆住了,瞪大着雙眼看着地上躺着的白如豔,以及那纏在她身上的毒蛇。
此時白如豔的穴道早已解開,夜一下在她身上的分筋錯骨手也早已失效。
只不過,她的身上卻是青紫一片,那是被毒蛇咬過的傷痕,看着嚇人不已。於是,那幾個看到這一幕的男人,不由自主的叫出聲來。
“啊!”
那驚恐的叫聲,在夜間聽來格外恐怖,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隨着那叫聲的響起,驛站裡的人十有八九都醒了過來。
“大晚上的,誰在鬼叫?”
衆人一邊罵着,一邊從房間裡出來,尋找着聲音的來源。
當大家終於找到白如豔的房間,看着她那慘不忍睹的模樣之時,一個個臉色都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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