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是欣然應允了,說:“好啊!我也想看看這美麗如畫的風光啊!”徐子邈點頭,說:“好!我們可得乘早啊!不然一到晚上,這兵荒馬『亂』的,可就朝不保夕,不安全了!”“好!”我便和徐子邈四處遊玩。
我和徐子邈在一處山林之中游玩,這裡風景獨好,真個是叫人流連忘返。我和徐子邈是有說有笑的,不知不覺時間在飛逝,已經是黃昏了,天『色』暗了。我本來想離開的,可是徐子邈卻不肯,拉着我說,月『色』之下行走,更是詩情畫意啊!能更多的佳作來。
我一聽也是,可是我又有顧慮了,便說:“子邈啊!你知道嗎?晚上很多鬼和妖怪的啊!要是有鬼和妖怪出來的話,那可如何是好啊?”徐子邈一笑,說:“雲川兄怕了嗎?本來我還以爲雲川兄不怕,可沒有想到……看來真是小弟看錯人了!”
被徐子邈這麼一激,我又怎麼能再示弱呢?我急忙說:“子邈,反正我也有此意夜間行走,正是暢快,詩興大發!走就走!”徐子邈見成功了,一鼓掌:“好!”於是我和徐子邈在林間而走,興致勃勃倒也無意回去這麼快。
就在這個時候,但見樹林裡伸出了一隻豬蹄和一隻人手!真個怪了!是一人一豬在那樹後嗎?
我不由出聲叫道:“那樹後是誰在虛張聲勢?”沒有迴應。我便壯着膽子往前走,說:“兄臺,天已暗,請匆行此事以嚇人!”而徐子邈則跟在我的身後。
當我接近那棵樹的時候,見到一個人背對着我們,我不由笑了,說:“看來剛纔真的是有人在故弄玄虛!”可是我一看沒有豬啊!那何來的豬蹄?會不會是這個人藏身於身上呢?
我剛想施禮相問的時候,卻見這個人猛地轉過身來,咧着嘴陰惻惻地笑着卻不言語。我不看則已一看,倒吸了一大口的冷氣,被嚇了一大跳,因爲這人有一隻人手和一隻豬蹄!天啊!莫非我們碰上妖怪了?
而徐子邈就是靠不住!他首先大叫:“天啊!聽說這裡有妖怪出沒!我們碰上妖怪了!快跑啊!不要被妖怪給抓住了!跑!”
我見到徐子邈撒腿就跑,撇下我,我自然也得跑啊,不然真被眼前這個妖怪抓住,那可小命不保了!
徐子邈這小子跑得可真是快啊!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人到了哪裡。我也如驚弓之鳥地『亂』竄『亂』走,生怕被那個長了人手和豬蹄的怪物所捉住。
空留下我一個人,好是害怕,我只知道要逃,要跑,跑得多快就算多快,不然被豬妖給抓住,那可連命都沒了啊!
正當我快速而跑的時候,有一個小姐和她的丫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這位小姐驚訝地望着我,然後問:“公子,不知你因何事而驚慌啊?”
我直喘粗氣,然後應道:“小姐,我適才在樹林深處見到一個豬妖!他在追殺我!我爲此和我的同伴走失了!尚不知我的同伴生死若何呢!我好是心焦啊!小姐不要再呆在這裡了,請速走吧!免得被豬妖所捉啊!”
丫環也勸說:“是啊!小姐,我們快走吧!再不走的話,說不定我們也會被豬妖所害啊!聽說這一段經常有妖怪和厲鬼出沒啊!有人被害死在這裡啊!可得小心萬分啊!”
小姐也是花容失『色』,然後看着我說:“公子能不能和我們一起去呢?畢竟……”小姐看了看自己的丫環,意思就是兩個女孩家,沒有一個男人總是不安全。
這時我的驚魂已定,我可以細細地端詳着小姐了,哇!眼前的小姐長得花容月貌,讓人看了一眼就不願再將目光給移開了。
“公子!公子!”小姐不由得連喚兩聲,這才把我魂魄拉回了身體內,能護送這樣的佳人一起走,我當然是求之不得的。於是我便回答:“好啊!榮幸之至!”
於是我便和小姐一起走了,知道這兩個女孩完全是因爲出來『迷』了路,正慌『亂』不知所措的時候,我出來了,而我識路,自然能帶她們走出去。小姐的芳名叫做雨亭,我一看,可不是嗎?亭亭玉立,要是站於雨中,雨水朦朧之中看江邊一漂亮的小亭,那可真所謂賞心悅目啊!眼前的雨亭小姐不正是這樣嗎?
而她的丫環叫做春桃,這個春桃啊,話挺多的,她還說她們是官宦人家,而小姐舉止文雅。我和她邊走邊聊着詞。尤其是李清照的詞。
由雨亭小姐先念道:“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雨亭小姐看着我,我一笑,迴應了:“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這是李清照的詞《一剪梅?紅藕香殘玉簟秋》。
我倆對詞還意猶未盡,再來《醉花陰》,這一回到我先了:“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銷金獸。佳節又重陽,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輪到雨亭小姐了接上了:“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簾卷西風,人比黃花瘦。”
我和雨亭小姐是越聊越投機,雨亭問了:“公子滿腹經學,爲何不出仕爲官呢?卻爲一介平民?男子漢不是要建功立業嗎?”
“哈哈!”我笑了,說:“僧房一局金藤着,野店三杯石凍春;如此福緣消不盡,半生落魄太平人。”雨亭已然明白說:“我明白了!公子的意思是無意功名,只因你福緣不盡,只想做個太平人!”
“哈哈!”我真沒想到雨亭這麼冰雪聰明,我隨便一念出唐寅的這一首詩,後面的半生落魄太平人已隱含我的想法,我只想做個太平人,逍遙自在。
我不由又念起了《桃花庵歌》:“別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雨亭明白了,說:“哈哈!看來公子也是嚮往唐伯虎,若能佳人相伴,功名利祿視如糞土!是與不是?”
“哈哈!”我又笑了,我不由對雨亭刮目相看,說:“難得啊難得!我真是難找到有人這麼看的!別人都會笑我,難道你就不笑嗎?你就不覺得功名利祿十分重要嗎?”
雨亭說:“功名利祿雖然重要,可是快樂逍遙更是重要,不是嗎?公子!”“哈哈!”我又大笑起來了,我對雨亭是非常讚賞的。我和她走着,聊着。真是越聊越投機,而雨亭把我帶到她的家裡。
我一到,一看,從屋子等來看,這是一家境殷實的人家,所以這位大家閏秀也算是很好的啦。我本來要走的,可是雨亭卻力請我進去喝杯茶,而且太晚了,還出去的話,很危險,畢竟世道不太平不如就留宿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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