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寬敞的房間,王聰心裡很滿意,而且這間房不在寨子中央,聽不到夜晚寨子內嬉鬧聲。
就從今天一路走來,王聰估摸着這個寨子應該有兩百來號人,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以山寨論的話,已經算得上大陣仗了。
黃羽音的僕從將王聰帶到房間後,就直接離開。就在王聰進來沒一會,張偉三人也嬉笑的走了過來。
剛一進門,張偉朝着房舍佈置一掃,便露出一副笑意,開口道:“聰哥,現在別說你和寨主沒有任何瓜葛。”
王聰不想在這件事情上有太多的解釋,並且,他覺得現在給張偉等人解釋不太合適,畢竟他需要找一個藉口,讓張偉等人先下山離開。就算黃羽音先前說的話,讓他倍感暖心,但是他依舊不相信對方。
“她叫黃羽音,我們不是寨子裡面的人,還是直名稱呼比較好。另外你們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王聰開口問道。
“是有個女人通知我們過來,他說你就住在這裡,我們都很擔心你,所以都過來了。”王綾若開口道。
“原來是這樣啊!”王聰暗自思索,明天下山的事情要如何告訴他們。
“聰哥,你吃晚飯了嗎?我們可是就在早上吃過一些飯,都快餓死了,聽他們說,寨子裡面有重大的活動,我們剛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很多人在忙碌,就是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參加這裡的活動。”張偉開口。
“我都說了,我們不是寨子裡面的人,不適合參加這樣的活動,再說,這個黑鬼寨看起來平靜容易相處,可是你們不要忘記這些年他們所做的壞事。”王聰開口,目光落在衆人的身上,接着在心裡吸了一口氣,繼而說道:“我和黃羽音說好了,明天你們就可以離開。”
“聰哥,你這是說真的嗎?明天我們就可以離開這裡,然後就去落谷鎮嗎?”張偉帶着幾分驚喜的開口,臉上無比的激動神情顯露。
“是的,剛纔你不是想參加這裡的活動嗎?怎麼現在又那麼想離開了。”王聰笑道。
“這哪能一樣嗎?在這裡就感覺被困在籠子裡面一樣,什麼都不能做,那裡有在外面自由。”張偉因爲高興,並沒有聽出王聰話中缺少一個人,以爲是他們全部人下山。
聽話的人總有幾個有心的,王綾若便是那個有心人,她聽着兩人交談,最終開口問道:“聰哥,那你呢!”
“啊!”王聰被這突兀的問題弄得微微一頓,說實話,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解釋他不下山的原因。
“聰哥,你不下山了?爲什麼?難道是那個黃羽音對你提了什麼要求。”張偉在聽到王綾若的話,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有些詫異的看着王聰。
他暗罵了自己幾句,責怪自己爲什麼那麼粗心。
“其實也沒有什麼嚴重的事情,就是黃羽音說有些事情需要我幫忙!等事情辦成後,我就下山,時間嗎?大概只要七天,等七天後我們再在落谷鎮匯合,你們看怎麼樣?”
“聰哥,我纔不相信那個黃羽音讓你做的事情那麼簡單,不管怎麼樣,我們兄弟十幾年,你不安全的離開,我是不會走的,再說你幫我老婆那麼大的一個忙,我們怎麼可能撇下你一個人在這裡。”
“張偉誰是你老婆了。”王綾若等了張偉一眼,不過後者目光往上,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一樣,繼而厚着臉皮開口:“我這不沒有點名嗎?難道還有冒領老婆職位不成?”
“哼!我懶得和你說。”王綾若聽到張偉那話,臉上帶着一股羞澀氣憤,不過也不知道如何辯駁,話直接被堵在心口,冷哼了一句便不再理張偉,目光看着王聰,開口道:“聰哥,我很感謝你幫我找到我弟弟,而且這件事本來就是因爲我,你不安全的離開,我和張偉一樣,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一旁的池子書,在走進這個黑鬼寨,便感覺這個寨子有些詭異,又加上見到幾個有生火卻感覺不像是人的女漢子,他心裡更加擔心了,此時聽到王聰說可以下山,他內心的激動不比張偉少。
可當他聽到張偉和王綾若兩人都大義的留在這裡,心裡便有一些發虛。此前他見過黃羽音看王聰眼神頗爲曖昧,又加上對方言語對王聰也也有聽從,心裡便覺得王聰留在這裡幾天沒有什麼多大的事情,根本不會有什麼危險。
“瞧你們兩個說的什麼話,小哥留下來鐵定是有正經事要辦,我們留在這裡有些不合適,或許還會給小哥添麻煩。”張偉一副很懂王聰心裡想什麼的樣子,開口勸解着張偉和王綾若兩人。
“池子書,那你說的又是什麼話,讓聰哥獨自留在這裡,遇到危險怎麼辦?連個照應的人都沒有,不管怎麼樣,我一定要留下來陪着聰哥。你要是膽小怕死,就先去落谷鎮等着我們吧!”
此前一路走來,張偉也對池子書有些瞭解,另外在加上王聰有意的解釋,也知道池子書的脾性。
“你說誰膽小怕死了,在我手下死去的鬼怪多不勝數,我是那種貪生怕死之輩嗎?我這是勸解,勸解懂嗎?你們兩個自認爲留下來就能幫到小哥嗎?呵呵,真是做事不過腦子,難道你們沒有發現黃羽音對小哥有特殊的感覺,對方有意留下小哥七天,今日又舉辦重大的活動,不用我說你們應該猜到了吧!”
“另外,就憑藉你們兩人,一個只會用蠻力,一個還需要人照顧,能不給小哥添麻煩就不錯了,還提什麼照應。”池子書帶着一股正義凜然的語氣開口,心裡卻琢磨着自己這幾句話能不能讓他們兩人改變主意。
“哼!池子書你有話只說好嗎?”張偉冷哼的開口,眉頭微微皺起,對於池子書的評價,他心裡很不舒服。
“你是說,聰哥和黃羽音在這七天裡會舉辦婚禮。”王綾若聽出池子書話中的意思,開口說了出來,不過心裡有些不相信,但在腦海中回憶今天見到黃羽音和王聰的時候,對方表露的神色,真的有一些曖昧在裡面。
王聰本來在一旁聽着,並沒有打算插話,既然池子書想勸說,那就由着對方說吧!反正他正想找藉口給他們兩人解釋,好讓對方放心下山。可是他沒有想到對方竟然說出這樣荒誕的假設,可是這一時他又不好多作解釋,只能瞪了池子書一眼,心裡那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