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王聰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內心的怒火也平復下來。此時看着池子書一臉沉默的樣子,便開口道歉道:“我並不是生你的氣,希望你不用太在意。”
“我不在意,如果小哥沒有想要說的,那我就先回房了。”
池子書開口答道,此時呆着這裡,只會感覺尷尬。
王聰點了點頭,等池子書離開後,便獨自躺在牀上,想着事情。現在他需要池子書的幫助,畢竟他雖得到陰幻之地的光影的傳授道術,體內已經有一定的修爲。
只不過他此刻對道術根本不通,需要一個人引導,而這個人便是池子書。
雖然池子書怕死,但總歸在遇到危險後,沒有臨陣脫逃,所以說,王聰到並沒有多在意,反而因爲他和對方經歷過生死境況,多了一份友誼。
他因爲幼年之事,內心確實對很多事情有些默然,可是在他內心深處,是存在一份善良,如果不是這份善良,他也不會幫村裡人,就算爲了認可,他也不會心甘情願。
也正是這一份善良作祟,在許探長對死地的事放任不管,任其死地自由發展,到最後可想而知的災難,讓王聰內心很是煩悶。
“哼!不管不是更好嗎?老子又不是什麼大善人,解決那件事還有生命危險。”
王聰躺在牀上,雙手枕着頭,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腦海中,一直浮現着死地中那些魂靈出逃的情況,最後想到很多人因此事而死。心裡很是煩悶,便自語想安慰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突然響起。
“誰啊!”
王聰不滿的叫了一句。
“是我,許貌玲。王聰我可以進來嗎?”
聽見是許貌玲,王聰心裡不由的疑惑起來,對方來這裡幹什麼,不過先前對方對他禮貌有加,他也不好意思說不見,便直接翻身起來,前去開門。
“許小姐,你來幹什麼?”
王聰打開門開口問道。
“不是說了叫我貌玲嗎?不過,我可以進去說嘛?”
許貌玲面露羞澀,用手指了指房門,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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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聰聽着這話,看着許貌玲,神情有些不解對方爲什麼會表現的這樣。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動,想到了一個想法,那就是對方喜歡自己。
他感覺這個想法有些不切實際,對方身爲千金之軀,怎麼會看上自己一個粗人,不過因爲這個想法出現,他看對方的目光也變了幾分,一時認爲對方有可能喜歡自己,一時又認爲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作爲被人喜歡的局中人,能夠想到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如果作爲旁觀者,他定然已經分析出許貌玲這時的感情狀況了。
“可以,可以。倒是我失禮了,請貌玲不見怪。”
王聰側開身子,給許貌玲讓開了一條道路,帶有歉意的開口。
許貌玲隨着王聰讓開了道路,便直接坐在桌椅上。於此同時,王聰擺好兩個茶杯,便直接倒了一杯茶水給許貌玲,開口問道:
“這裡只有粗茶,希望你不要介意。不知道貌玲找我有什麼事情。”
“嘿嘿,其實告訴你一件事,我母親就是個鄉下人,所以啊!你也不用把我看的太嬌貴,我又不是嬌生慣養的人,至於今天找你,定然是有事,而且還是你最想知道的事情,我先不說,你來猜一猜。”
許貌玲接過王聰的茶杯,笑顏如花的問道。
“我最想知道的事情?難道你要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王聰也沒有對許貌玲的話多想,因爲先前那個想法出現,此刻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便是對方是不是喜歡他。
身爲局中人的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句話直接用來問一個女孩子,是多麼尷尬的事情,被拒絕了又會面臨什麼。
不過還好,許貌玲喜歡他,不會有拒絕的尷尬,同時這裡只有他們兩人,也沒有其他人圍繞的環境尷尬。
王聰算是一個‘直腸子’,但並不是那種藏不住話的人,只不過面對事情的輕重來說,這件事本來對他來說算是小事,如果不問,憋在心裡就會心裡異常的難受,就算對方不回答,也沒有什麼事。
“啊!你真的很討厭了,問人家這個問題,你想知道答案,你就去問我老爸吧!不過我今天來不是爲這件事,而是關於那間廟宇的事情,你不是很想知道嗎?”
許貌玲明顯不知道王聰會說出這樣一句話,臉瞬間變得通紅,有些羞澀,不過她倒是真的如她自己所說,倒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面對這樣的情況,依舊能夠將話說完,沒有奪門逃走,也沒有掩飾自己的情感。
聽到是廟宇的事情,王聰臉色變有些難看,接着朝着自己的牀鋪走去,冷冷的解釋道:“你老爸不讓我插手這件事情,不然我會有麻煩的。再說我的實力還不夠,也不想去管這件事。”
許貌玲本以爲自己說出這件事,對方一定會非常的激動,卻沒有想到王聰已經放手不管了,心裡不由的小小的失落。
她站了起來,走到王聰的牀榻前,開口道:“你怕我父親嗎?”
王聰不解的看了許貌玲一眼,不知道對方突然問出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知道一定不能表露出自己膽怯的模樣。
“實際上我怕你父親幹什麼?只不過你父親身爲這裡的官員,讓我不插手這件事定然有他的道理。”
“既然這樣,那你就不用擔心了。有我在,我老爸定然不敢拿你怎麼樣,這點你放心。如果你想管這件事,那就放手做吧!這纔像一個男人。一個不畏權貴,勇於與惡勢力戰鬥的男人。”
許貌玲越說越亢奮,雙手不由的緊握,眼神卻露出無比的崇拜。
——不是吧!
王聰聽到對方這話,和看見對方那副表情,他真不知道對方說的那些話,和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不過他的猜測倒是對的,如果剛纔露出膽怯了,對方一定會是另一種狀態對待自己。
既然許貌玲已經說了,她老爸那邊有她在,那麼他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顧慮的,便坐起身子,朝着對方問道:
“那間廟宇曾經發生過什麼事情?”
“這個我還沒有去問。”
許貌玲開口答道。
“你不知道,那你過來說這件事幹什麼?”
王聰很是不解,神情帶着一股無語。
“這不是一查到消息就過來通知你了,還沒有來得及詢問,等會我們一起過去,問問那個知情人士不就可以了。”
許貌玲開口解釋。
“那還等什麼,我們這就過去吧!”
王聰從牀上站起來,心裡略有激動的開口,畢竟不去管這件事,他心裡會非常的不爽,如今能夠知道事情的因果,那定然等這件事全部解決後,再去落谷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