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有些惋惜。
那鎮魔司的人還是走了。
不過,對方的話,讓江夜起了心思。
進入鎮魔司,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他現在失去了陰屍宗的身份,正道的幾個門派,也要殺死自己。
唯一的去處,可能就是鎮魔司了。
當然,他也可以自立門戶。
這一點,以他現在的實力,已經有這個資格了。
時間過得很快。
在這裡的這段時間,江夜也教導了幾個人修煉。
這幾個人中,韓束最是刻苦,他修煉的最早,也是幾人當中實力最強的。
其餘的,就是畢勝了。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洪文的天賦,居然比他們都要好。
似乎是因爲在遺蹟當中的奇遇關係,他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江夜交給畢勝的是霸刀刀法。
這刀法,他只需要認知修煉下去,以後的成就絕對不凡。
畢勝能吃苦,做事穩重,江夜看重的就是他的這種性格。
得到霸刀刀法的畢勝,每天刻苦修煉,很少休息,對此,江夜很滿意。
至於洪文,江夜覺得,傳給他精神力的修煉;法門,或許會有奇效。
不過,精神力的修煉,江夜也不是太瞭解,只能和他講解了一下自己對於精神力的理解。
好在洪文聰慧,他居然真的修煉了起來。
最後的,是韓束了。
江夜傳授的是牛魔大力拳-真意版本。
學會牛魔大力拳-真意的韓束,實力絕對翻倍。
他沒有對幾人寄予太大的厚望,之所以讓他們跟着自己,實在是因爲有些事情,自己一個人不好處理,需要這些人出面解決。
像是一些小事情,也不需要自己出面就能完成。
而且,隨着自己的實力提高,就算他們實力不行,因爲有自己在這裡,其他人也會給幾分面子的。
這天,江夜再次將幾人找來,他開門見山的詢問道:“我找你們過來,是想詢問你下你們的意見,我想進入鎮魔司,你們是什麼想法。”
洪文直接開口:“大人,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畢勝不屑地看了一眼洪文,道:“我也一樣。”
韓束也是點頭:“大人,進鎮魔司可不是那麼好去的,我聽說要層層考覈,而且必須底子乾淨,是正道中人才可以。”
“哦?”
江夜意外了一下。
他倒是沒有聽過這種說法。
當初燕離有意自己進入鎮魔司的時候,似乎也沒有說這些規矩,前陣子的那位同樣沒說過。
“那你覺得,我如果要進鎮魔司的話,有沒有可能?”
韓束直接搖頭:“希望渺茫,畢竟我們是陰屍宗出身。”
江夜輕輕頷首,他沒有反駁韓束的話。
心中對於那位鎮魔司過來的人,有些好奇,那人的地位,一定不小,不然就憑藉自己陰屍宗中人的身份,就不可能來邀請自己。
不過。
鎮魔司說到底,是官家勢力,江夜雖然想獲得那裡的一些資源來補充自己的見聞,卻並不想被束縛。
鎮魔司的這位,這時候來找自己,就是因爲自己現在沒了靠山,所以纔來拉攏。
他急着離開,也是料定了自己沒有去處。
大武的幾大勢力,三大邪宗,正道的正一門,玄心宗這些,都和自己有仇。
除了這些勢力外,最大的,估計就是鎮魔司了。
但是,這些只是明面上的。
江夜相信,還有其他勢力,一直隱居幕後,沒有出現,或許可以再等等。
想到這裡,江夜開口:“鎮魔司的事情,日後再說,如今局勢不明,我離開陰屍宗,陰天子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我。”
江夜的話,讓幾個人心中不安。
雖說江夜的實力已經很強了。
可是,那是陰天子,陰屍宗的太子。
其實力,自然是不可小覷的。
“大人,要不我們還是先離開吧?”洪文擔心地說道。
他在這段時間,也聽說過畢勝和韓束說起陰天子的名號,對其恐懼。
江夜擺手:“無妨,我在等他,只要過了陰天子這一關,以後陰屍宗不會再找我的麻煩。”
還有一點江夜沒說。
自己離開宗門,陰天子到現在都沒有主動出面,說明他是個謹小慎微的人,不摸清楚自己的底細,恐怕不會隨意出手。
出手,估計就是有一擊必殺。
以自己現在的能力,不管到哪裡,估計都能被發現。
還不如找個地方先安頓下來,以不變應萬變。
“畢勝,幫我買一套宅子,我們先在這裡安頓下來。”
畢勝聽了江夜的話,沒有多問,他立即去安排了。
當天,他就找到江夜,告訴他,宅子已經選好了。
北風街。
這裡是雲州最大的街道,也是富人聚集的地方。
當然,不少高手,也都在這裡出沒。
江夜打聽到鎮魔司的一處據點,就在這裡。
遠遠的,江夜就看到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宅子。
這宅子宛若宮殿一般,他的感知掃過,便清楚了這裡的佈局。
宅院佔地數十畝,在整個雲州雖說不是最大的,但是也已經非常氣派了。
“大人,這位是房主。”
江夜看了過去。
對方是個大腹便便的男子,身邊跟着一個白皙貌美的婦人。
“在下餘峰,久仰江少俠大名,這處宅院是在下花費重金打造,聽聞江少俠需要宅院,正好,這裡空着,便贈與江少俠了。”
聽到對方的話,江夜笑了笑。
這宅子裡面的東西看上去很新,江夜一眼就看出來是剛打掃的。
裡面有住過人的氣息。
他也不拆穿。
這種事情,怕是以後還會有。
這宅子他很滿意。
便和畢勝說,這宅子自己收下了。
讓那餘峰以後有難處,可以找他。
只是一句話的事情,不過這事情,他交給畢勝去處理。
那人聽到畢勝的表態,欣喜不已,連忙道謝。
事情很順利,江夜幾人搬到了這處宅院內。
“冰心院換了新主人。”
勾欄內,年輕男子喝着酒,悠悠開口說道。
對面,那穿着白衣的男子,聞言一愣,手中的摺扇猛然拍在桌子上。
“不可能,那老傢伙不敢這麼做?”
“他清楚,如果冰心院不交到我手裡的後果。”白衣男子眼神兇厲地說道。
對面,那喝着酒的男子搖頭,他不急不緩的道:“可是我聽說,那餘峰是將宅院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