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醫生,包括柳枝名都奇怪的看着這名醫生。
“是的!他是毒藥!而且還是中藥!在七十年代之前,民間的中醫都是用砒霜治療腫瘤和白血病,效果也是非常明顯,近一半人從癌症中走了出來,當中還有不少癌症晚期患者!”
這名醫生說道,其他幾個醫生立馬拿起筆記本開始查詢。
“咦!不對,爲什麼這藥是西藥,跟你說的不一樣,它是米國的專利呢?”一個醫生提出了質疑。
“唉!這藥是七十年代咱們國家韓太雲老先生拿到的中醫方子,經過臨牀檢驗有效後,然後將這個方子發表出去。然後哈市中西醫結合的張教授幾人發現這個文章後,立馬做了驗證。隨後做成注射劑並且申請了國家專利!八十年代申請米國專利,人家米國不同意。拿到注射劑之後,改了一下計量後就成了新的專利,如今這藥遍佈全世界。說道根本就是中藥!”
“怎麼可能是中藥呢?既然是米國的專利,那這就是西藥啊!”
“是啊!提起裡面的化合物做成試劑,這不是西藥的手段麼?”
“他就是西藥,與中藥無關!”
“既然這藥這麼有用,又是西藥,那麼弄一批給白血病和那個肝病患者試試!”顧成柏拍板道。
“可是這一針要兩萬塊錢,一批的話,我們就得拿出上百萬!如果病人出錢還好,可這……”
這名醫生道。
“這麼貴啊!中藥不是很便宜的麼?”
“如果這藥是我們華夏自產的話,充其量也就是兩百塊錢!關鍵它是米國的專利啊!”
“這……”
同時,李家李林也在製作同類作用的藥劑。
砒霜,雄黃這些毒藥,全都用上了。
治療癌症,李家的書籍中遍地都是。以毒攻毒的法子太多了。
“爺爺,藥做好了!用了一點砒霜和雄黃,包括其他草藥總共花銷兩塊七,算是爐火,這碗藥咱們家花了五塊錢左右!”
李林小心端着湯藥,走進房屋。
“五塊錢要是能治好這病就好了!”
李英甫頭也不擡道。
“五塊錢治不好,五六十塊錢在咱們家還是可以治好癌症的!可惜要花費的時間有些長!”
李林將湯藥放平,李英甫臨時往湯藥中加了一點酸棗。
“把這幅藥方拿出去,熬一副藥引吧!”李英甫刷刷在紙上畫上幾筆,撕拉醫生,將手裡的藥方遞給李林。
旁邊幾個想要看明白李英甫寫的是什麼,還沒有看清,李林就已經接過藥方跑了出去。
自從五個病人身體有所恢復的消息傳出去後,前來觀摩的醫生陡然增加。
每次李英甫用藥的時候,都會在旁邊詢問。
不過爲了不打擾爺爺看病,李林找到樑海源和這些觀摩的醫生約法三章。
李英甫在工作的時候,不要打擾,一旁看着。下來後,不明白的可以問一下情況。
凡是藥方用藥超過五種中藥材的藥,李英甫都是隨便畫畫,將藥方遞給李林。
這讓一些醫生對李英甫的做法抱怨不已。
“不就是個藥方麼?怕我們偷學了去?”
“太吝嗇了!難怪中醫會這麼落後!”
“小農思想!”
少於五味藥的藥方,李英甫都耐心給這些醫生講解。同時警告這些醫生,他所用的藥方和藥材不能給同類病人使用。同樣的病,一人只能有一種藥方。
體質不同,體內暗疾不同,用藥就會不同、同體質的人,因爲血氣不同,用藥多少也會不同。
“中醫好複雜啊!”
只是一點皮毛,一些醫生聽了個迷迷糊糊。
“中醫就是因爲比西醫複雜,所以才被西醫幹掉的!儘管如此,你們覺得西醫好學嗎?就一些蛋白質鳥嘌呤之類的生物基礎知識?”
樑海源時不時插話打擊這些醫生。
現代任何一門課程的基礎知識,都是需要死記硬背的。就這,大部分都是本科才能學到的基礎。從中學開始,因爲基礎知識都是偏於死記硬背,硬生生將一些有研究天賦的人才擋在大學外面。
等到基礎知識篩選之後,能研究的人,基本都是記憶力不錯的學生,對於某一專業來說人才損失極大。
懂邏輯學的物理工程師,高考就被刷下一大批,本科再刷一大批。所以華夏的芯片製造,一直抄襲,就這還抄不出來好東西。
很多學者認爲物理和數學是相通的,這隻有那幾個智商極高的老傢伙這麼說。
電磁場,電路圖,核變除了計算需要數學外,其他都是需要想象力十分豐富的人,在腦海中設計想象這些東西的大概運轉,寫下來計算出來,再上實驗室驗證發現,最後出來論文。華夏實際上的理工科大學生幹嘛呢?學英語,四六級考試之後,研究生拿到國外的資料,翻譯過來,稍微修改一下,就成了自己的論文。
擁有很強創造力的男性,高考往往考不過照本宣科的女性,而且通過高考上去的很多男性,基本也是照本宣科,玩假大空都是一套一套的。
醫學有多苦?本科既要死記硬背,還要做邏輯推理以及數學計算。然而學到頭才發現自己學的依舊是基礎,病越看越多,越治越發現各種複雜的問題出來了。
“中醫比西醫複雜?”
一些醫生聽到樑海源的話後,臉色一變再變。
“當然了,中醫是利用人的身體來自於自然界,病症也是來自於自然界的哲理,運用自然界的規律修改人的身體!”
“我怎麼聽朋友說中醫是哲學呢?”
“比哲學還難,你所接觸的中醫,在你看來是哲學的實際運用者!其實中醫的思想遠超哲學!”樑海源身邊的中年人說道。
怎麼說他也是保健局的醫生,接觸過保健局頂級的中醫。對於中醫的一些情況,專門抽出一段時間瞭解學習了一下。不學不知道,基礎之後全都看不懂,想都想不明。
華夏邊境線上,一輛越野車快速奔跑。在他身後二公里外,兩輛黑色的奔馳大g緊追不捨。
大g上的坐着的人全是男子,每個人臉色冰如鋼鐵,沒有一絲表情外漏。
“速度再快點,爭取在那王八蛋出邊境前,將他帶回去!出了邊境,咱們想要動手恐怕麻煩會更多!”
最前頭那輛奔馳車上副駕上,一中年男子拿起對講機說道。
“是!”
收到對講機裡的回答後,中年男子在車載電臺上的按鈕轉了幾圈。
“處長,首犯正在逃跑中,距離邊境還有三百二七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