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溝村,武貴盯着趙文昌與王守文許久,破解了他們的藥方,然後手指顫抖點開手機中自殺羣。
半個小時後,武貴回村熬了兩桶改良後的藥。
然後將熬好的藥分瓶裝好了裝進行李箱離開了陳溝村。
兩日後,武貴又熬了兩桶藥然後提着要出村了。
沒人知道武貴要幹什麼~
曾曉紅的家人也不知道曾曉紅自殺的消息。
幾天的時間,武貴沒事就坐在李家對面盯着李家看着。
王翠芬躲在李家二樓,吃住在李家不敢下樓。
李英甫也不待見她,因爲忙碌沒有時間理會她而已。
趙文昌與王守文在李家住了十來天。
十天的時間,兩人將自己一些迷糊的藥材弄懂了。
藥方也在一遍遍改良。
可惜的是兩人除了藥方外,不太懂藥材。
武貴收購的藥材比兩人的藥材無論在哪一方面都比兩人的好,另外處理方式也比兩人的好。
同樣的方子,武貴熬製出來的藥材不知道比兩人強上多少倍。
陳溝村外某處山洞中,兩個中年人喝着武貴的湯藥。
“這是好東西啊~喝完之後渾身都是勁。”
“我這兩天胃口全開,比年輕時還能多吃一碗飯。幹什麼都有勁,都不像自殺了。”
“唉~好好喝藥吧!到時候我們估計得鑽大山。好的體力與反應能力,能辦很多事情。”
玉龍山另外一處,兩名乞丐模樣的人躺在大叔下喝着紅色的藥湯。
仔細看來,這兩人一人青年一人中年。
“羅盤終於要做一次大的了,我們終於可以死了。”
青年仰頭頭。
“怕了麼?”
“誰都有死的時候,我不怕死,怕的是窩囊的死。”
“確實,死對你我來說是一種解脫。我苦了一輩子,打過黑工。工地上幹了三年沒要到工錢,兒子活生生餓死,媳婦跑了。老家的田地被村裡人佔完了。重要的是,我的戶口被註銷了。註銷的原因是我也死了。哈哈~想要辦身份證繼續打工也沒了可能。”
“你可真夠老實的。都這樣了,還想着自殺。”
青年嗤笑道。
“我這輩子就這麼窩囊了。你呢,你這麼年輕。”
“年輕人才苦,有什麼辦法?”
兩人藥喝完,大口吃着雞腿。
吃飽喝足之後,拿起身旁的複合弓輕輕一拉就開了。
“我感覺我有用不完的力氣,這弓已經是最強的弓了,調到最大拉力都這麼輕鬆。”
“不是感覺,而是就是。自從喝完這藥,明顯發現這兩天的力氣增強了不少。”
村口,武貴看着趙文昌與王守文離開。默默撥動了一下羅盤。
當天晚上四道人影出現在李家。
“誰~”
還未入睡的李英甫聽到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從牀上爬起來。
嗖~
噗~
李英甫還未反應過來,胸口紮了一根箭矢。
次日黎明,許多病人在李家門口等了許久不見李家開門,於是闖了進去。
“出事了~”
幾分鐘後,半個村子的人都將李家圍住了。
半個小時後,警車帶着法醫過來了。
一個小時之後,李根生陳金秀帶着包子從遠處奔了回來。
“老天爺,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數名警察進入處理屍體。
“死者王翠芬,在死前遭受無數折磨而死。”
法醫簡單彙報了一下,跑出去嘔吐了老半天才回來。
用折磨兩個形容已經夠淡化王翠芬死的過程了。
沒有法醫立即下決定
“傷者,李英甫。胸前中箭,右肺被扎穿。鮮血充滿了肺部,目前在醫院搶救。”
“死者的隨身物品都查了麼?”
“兇手進入玉龍山了。”
“什麼?又是玉龍山,怎麼兇手都往這座山裡面跑。”
“殺人動機是什麼?李家在附近風評不錯!”
“殺人者似乎是一羣專業人員。”
“要不是幾隻小狐狸,李家那位老爺子恐怕都已經死了。”
“小狐狸治療?這麼說,目擊者只有幾隻小狐狸了。”
一幫警員不可思議道。
“這才幾年,我們陽縣所有警察又要全體出動了。”
縣警察局局長滿臉無奈。
感覺陽縣就是一個大火坑,總是出各種各樣的事情。
很快警察就從王翠芬的手機中得到了有關武貴的信息。
“這個曾曉紅是誰?”
“她自殺了,就在前幾天。”
“是不是五月十二號早上九點十八分?”
“你怎麼知道!”
事情很快就調查了清楚。
所有人找到曾曉紅的屍體,查看曾曉紅遺物的時候除了手機外其他東西都在。
“武貴在哪?”
所有警察一窩蜂涌入陳長明家中。
在院子中見到了武貴。
武貴對來人絲毫沒有驚訝,淡定灌了自己一口紅藥湯。
“武貴,你是殘疾……殘疾人。”
“你們是想找殺害王翠芬的人吧~是我乾的。如果不是他,曾曉紅不會死。她不應該死,該死的是我。”
“你?你一個殘疾人就算有殺人動機,怎麼動的手?”
幾個警察盯着武貴。
武貴越是如此說,他們約不相信。
殺人的手段,還有留下來的痕跡都表明動手的人不止一個人。
重要的是,殺人兇器呢?
此外,就算武貴參與了殺人,爲什麼留在這裡。
就算留在這裡,他還熬藥。
無論從哪一方面看,武貴都不像是參與殺人的人。
不過,此人定能知道些什麼。
“動手很簡單,找兩三個殺手就可以了。”
“殺手?”
“當然!你們當年追逐的王老六,王大梁,還有一個老外。”
武貴轉頭盯着幾人說道。
他留在這裡就是吸引警察的目光,擾亂警察的調查方向。
在他看來,只要犯罪沒有不會留下痕跡的。
怎麼樣用留下的痕跡擾亂警方視線,比消除痕跡重要的多。
發現玉龍山中層出現大事之後,武貴就開始籌劃。
“王老六,王大梁……他們,他們還活着!”
唰~
幾個警察的臉色驟變。
這幾人他們找了多少年,沒有找到一絲痕跡。
每一個入警的成員都將通緝令看上幾遍,把幾人所有資料死死記在腦海中。
“當然,就在玉龍山中。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找找。”
武貴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
這個時節,警察想要搜山沒有數千警力難有作爲。調集數千警力的時間足夠那幾位兄弟離開了。
“你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們?”武貴挑釁看了幾名警察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