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聊着,根本就沒有將趴在地上蠕動的武貴放在眼中。
武貴也無心多管閒事,只是幾人擋在自己身前遲遲不離開。
眼見時間不多,心中越來越急。
再不離開,警察找不到自己肯定會暗中封鎖全城。
這樣的封鎖可不是過去十幾年那樣,人流量多的地方肯定交給天網。尤其是車站附近,連進出車站都要人臉。剩餘的大量警力肯定會守在一些重要路口。
“我不回去,我媽會打死我的。”
“你就知道你媽,你這樣子還能回去?”
“我自己打車回去!”
曉霞使勁讓自己站起來朝前面馬路招手,可惜醉酒之後自己的動作怎麼看都不像是攔車的人。再說,她剛招手身後兩個青年就對來往的出租車搖手。
沒有出租車靠近,身體又不聽使喚,這一刻曉霞心裡很着急。
雖然醉酒但她又不傻,知道自己被閨蜜算計了。
等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她已經醉了。
之前在網上看到不少此類被閨蜜坑然後拉下水的事件。
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落在她的頭上。
現在的他想找一個救命的人,朝四周找找手都沒有人理會她。
“你喝這麼多酒,怎麼回去?”
“我喝這麼多酒,還不是你們灌的。爲什麼你們沒醉,就我醉了?”
曉霞揉着發疼的腦袋道。
現在她感覺腦袋裡面好似鑽進了什麼東西,胃裡火燒一樣的難受,嘔吐又吐不出來。
說話又說不真,從來都沒有如此難受過。
“你的酒量小唄!”
“就知道騙我!”
曉霞伸手摸了摸口袋,想要打電話發現口袋中的手機也不見了。
頓時,絕望感襲來。
此刻身體難受的還不如死了,被閨蜜出賣情緒也繃不住了。
“我們騙你什麼?看你喝成這樣,給你開間房你還怪我們了?”
閨蜜生氣道。
“管那麼多幹什麼,拉進去就是了。”
兩名青年不耐煩道。
說着,兩人伸手拽起曉霞往裡面走。
“救命~”
曉霞叫着,因爲醉酒叫聲不太清楚。
“別看了,朋友喝醉了酒!”
兩年青年朝遠處人喊着。
曉霞心中更是慌亂揮手胡亂抓着。
地上,武貴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幾對狗男女終於離開了。
正當武貴心裡竊喜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己脖子一緊。擡頭一看,那個醉酒女孩的手臂擋在他面前。不用猜就知道自己的衣服被這女孩抓住了,還是從脖子後面抓着。
隨着連個青年用力拖着女孩,女孩拖着武貴。
扯了兩下,青年青年沒有拖動,回頭一看狠狠瞪了武貴一眼然後想要扣開女孩抓着武貴的衣領。
此時,曉霞感覺自己抓到了什麼,如同抓着救命稻草一樣一樣用力抓着不遠放手。
任憑兩個青年怎麼擺弄就是不鬆手。
“臭乞丐,鬆開我們曉霞的手。”
武貴感覺自己最無辜了。
明明是你們曉霞抓着老子好不好?
他不想多管這種閒事,可現在對方找上了他能有什麼辦法?
總不能就這麼憋屈的讓人罵了吧?
十年前,他笑笑就過去了。
生死看淡的人,做事更加隨心,不在是順其自然隨道法隨緣。
天地都無法阻止他們的隨心~
“你們幾人要麼被慾望控制,要麼被情緒控制。既然如此,何不入魔?”
聲音如同地獄中出來的鬼一樣,響徹在幾人耳旁。
“誰多管閒事?”
“我就在你們腳下!”
武貴開口道。
“是你這個臭乞丐!你想多管閒事?”
“注意你的情緒,年輕人。”
“什麼意思?”
“你們被自己的慾望控制,定不會生出什麼好事來。人生短短几十年,來這世界上爲了什麼?”
武貴領子被提溜着,杵着腦袋。怎麼看,都不像是說這話的人。
“吆喝,你還教訓起我們來了。”
其中一個青年道。
“你喝酒了,還被情緒控制,悲哀啊!”
武貴搖搖頭。
不用說,這幾人爲了灌醉女孩還是沾了一點酒。
要不是沾了這點酒,以他們稚氣的面容也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在大街上還想着將女孩弄回酒店。
“我叫你神神叨叨的。”
其中一個青年舉起胳膊朝武貴就是一拳。
武貴探出一條手抓着這青年的腳踝輕輕一拉,將這青年拉倒在地上。
噗通~
男子一屁股坐在地上,頓時張開大嘴不停吸氣,臉上都皺在一起看起來都十分痛苦。
少了一個男人幫忙,餘下的青年一人很難拉走曉霞。
“你想幹什麼?”
“你也一起躺下吧!”
武貴抓住另外一人角落拉倒在地上。
“哎呦~”
“別叫了,讓他們好好醒醒酒。”武貴拍了兩道腳裸道,隨後對着那個站着的女孩說道:“人只要一痛,就會暫且忘記肉體上的慾望。年輕人,人生路來長着不要輕易被慾望左右,多多修煉啊!”
“媽的,瘋子。你纔多大,你上過幾年的學開始教訓起我們來了?”
站着的女孩見兩個同伴都被一個乞丐弄倒了,頓時開罵起來。
“又是一個瘋婆子!”
啪~
武貴伸手輕輕一拍,女孩多坐倒在地上。
“你媽~哎喲,痛死我了。”
“一起醒酒吧~酒是糧食精,越喝越顯原形!”
武貴搖搖頭,繼續向前爬行,只是身體一動,脖子就緊了起來。
他奶奶的~
武貴心裡罵道。
伸手想要扣下抓着衣領的那隻手,怎麼也使不上力。
不是他掰不開,而是叫曉霞的女孩抓的是他後頸衣領一隻手反手回去根本掰不動。
醉酒的女孩抓着他的衣領也不知道用多大力氣,武貴很想捏碎女孩的手從而逃脫。
他知道一旦捏碎女孩的手,要不了多久警察會根據各種痕跡更容易找到他了。
別忘了,當初追捕羅成新那幾個高手都還在。
要不然,他爲什麼要躲避警察?
擁有這樣的伸手,他怕警察麼?他怕的是那幾個厲害的人物。
羅成新忽然間消失,武貴可不認爲這傢伙是躲起來了。
這種性格的人躲起來,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不能對幾人用硬手,不用硬手又離不開。
怎麼辦?
“帶我走?”
這時,叫曉霞的女孩開口道,儘管口齒不清,武貴還是聽明白了。
爲今之計只有帶着女孩一起離開了。
“曉霞,他是陌生人,你不能跟他走。萬一他是壞人,你不就完了。”
地上躺着的女孩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