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房中,李英甫摸着曲老大的脈搏已經有多半個小時了。
全程一直皺着眉頭,一個字也不說。
這樣子,看的賀丹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
“唉~”
半晌過後,李林嘆了一口氣,停下診斷。
“神醫,我丈夫怎麼樣了?有沒有救?”
賀丹着急道。
現在,她丈夫唯一的希望就是眼前這個老人了。
如果這個老人沒有辦法的話,那麼她的丈夫就再也沒救了。
因爲曲老大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命沒了一半了!”
李英甫道。
“神醫,求求你救救我丈夫吧!只要能救活我丈夫罵我這輩子給你做牛做馬都可以!”
只聽噗通一聲,賀丹對着李英甫就跪了下來。
“你丈夫這病本來就是麻煩!長期飲食不規律,還長期飲酒過度!”
李銀付說道。
“是!是~神醫,這都怪我!我老公他因爲生意上的問題,應酬比較麻煩!”
賀丹一邊解釋,一邊哀求道。
李英甫能一口說出老公的病情,賀丹心裡對李英甫的佩服的同時,對救活老公的希望又大了許多。
在此之前,曲老大的問題已經檢查出來了。
醫生給的辦法就是禁止飲酒,可爲了生意上的應酬,曲老大總是說沒事,就一點點酒。
在曲老大病重前,就是爲了應酬,喝了足足兩斤酒。
酒杯服務員掉包,用的是假酒。
等曲老大躺在地上時,並未被人重視,同桌的生意夥伴以爲就是喝醉了。
這麼一耽誤,曲老大的問題就嚴重了。
直到手術時,醫生直接宣佈死刑。
“這還真是個問題!小林,你過來看看!”
李英甫回到書桌前,拿起毛病低頭沉思,半天才下筆。
另外一邊,李林聽到爺爺的話後,走到曲老大病牀前,開始查看。
曲老大的病牀時從京都帶過來的。一路上坐飛機還是換救護車,病牀和病牀前的器械從來沒有換過。
等李英甫寫完方子後,擡頭看着李林時。
李林才還在給曲老大把脈。
賀丹看了看李林又看了看李英甫,嘴巴微微張合,似有話說。
這時候,李英甫沒有說話,她也不好詢問。
對於正在給老公把脈的年輕人,賀丹也猜到了積分。
在打聽李英甫的名號期間,京都上層都傳說着,一個年輕人代神醫出來看病。
想必這年輕人就是了。
“爺爺~胃癌晚期,整個胃幾乎已經失去消化功能!隨時有可能爛掉!”
李林道。
胃癌分很多種,有淋巴癌腺癌等等。
李林說的這種情況,是惡性腫瘤擴撒後的結果。
“嗯~你來寫個方子,我看看!”
李英甫點點頭說道。
李林知道這是爺爺在考驗自己,二話不說,走到書桌前坐了下來。
如果要用地球上的材料給這樣一個病人開方子,李林絕對比不上爺爺。
可他手裡有很很多特殊的藥材。除此之外還有真氣修復。
人體基因編碼中有一段基因就是自我修復,只要給足身體所需要足夠的元素和能量,然後再用特殊元素和能量刺激這段基因,驅除癌細胞指日可待。
人只要生病了,身體自我修復功能就會啓動。不管是白細胞還是免疫功能都會盡力去做。
白細胞所需要的元素,日常身體就有。
可一些特殊的隱藏的修復能力,需要特殊元素啓動。
返老還童,需要硒元素。不是所有地方都有硒元素,人體根本無法直接攝入硒元素,這樣無異於自殺。
道教煉丹,丹藥裡面還有汞呢!
同時,道經中還有記錄,吞金自殺,這金指的就是汞。明知道汞是劇毒之物,還要用汞煉丹。
好多元素人體不能直接獲得,哪怕少量的也不行。
坐在書桌前,李林久久未能下筆。
不是寫不出方子,而是寫出來的東西,地球上也沒有。
同時,李林也想用地球上現有的東西,看看能否弄出一張方子。
李英甫見李林久久沒有下筆,點了點頭。
“神醫,你到底有沒有辦法嗎?給個話啊!別耽誤我爸的治療時間!”
曲心等了半天,見李英甫也不說治得了治不了的話,就着急了。
本來他對中有就沒有好感,現在看到李英甫和李林兩人都是神神叨叨。瞬間無好感。
“曲心,你怎麼跟神醫說話的?”
賀丹聽到曲心開口後,臉色一變,罵道。
隨即立馬對李英甫道:“神醫,對不起啊!這孩子我沒教好!回頭,我說說他!”
此時,賀丹的心裡比曲心還要着急。急切想知道自己丈夫的病到底有治沒治。
“沒事!孩子的着急我能理解!李林,你說這位病人有治嗎?”
李英甫說着又轉頭問向李林。
“有治!只是比較麻煩一點!”
李林依舊蹙眉沉思,聽到李英甫這話,脫口而出道。
有治這是肯定的!
麻煩那是因爲自己一時半會兒沒有想到一個好方子。
“有……有治!曲心……你聽到了嗎?你爸爸有治了!”
賀丹聽到李林這麼一說,激動道。
臉上由之前的悲慼,迅速化成了一朵花。身形也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
四十來歲的婦女,高興的如同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一樣。
賀丹眼神中色彩漣漣。
小神醫都說有治,那麼老神醫就更沒有問題了。
沒看到,小神醫半天都寫不出一個方子,兒老神醫的藥方已經拿在了手上了。
“媽~老爸的病還沒好,現在高興是不是有點早?何況您都這麼大人了,這麼多人看這您呢!”
曲心略帶擔心說道,同時還不忘給高興過度的老媽提了個醒。
在她的心中中醫可是和巫醫騙子同類。要是眼前這一老一小,就是騙人的。那他家損失點錢無所謂,老爸救不活臉面也跟着丟了,那她還怎麼在同學閨蜜面前擡得起頭?
“這個……”
賀丹略帶尷尬道。
是啊!
丈夫的病還沒好,一切結論都爲時過早。
李家外面,郝局長等人看着賀丹帶着的人佔據了大半個李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批人雖說是帶着病人前來看病,可這幫人看着就不是簡單之輩。
車子的牌照是雲中市的,可那病牀上的被單還有那幾個隨身的醫生大褂上,都帶着京都市第一醫院。
這羣人是京都來的,還有隨身的醫師。
那這些人的來歷,恐怕就不是他一個小局長能惹得起的。
在這羣人進入藥房後,郝局長專門叫小王去查一下。
半天過去,小王纔回到郝局長身邊。
“小王,你查清楚這羣人的來歷了沒?”
“不太清楚!我順着這些個車牌查到了租車公司,問了對方,對方說是京都來的大人物!我然後找到航空局的朋友!只知道對方姓曲!從京都醫院轉出來的。在往上我就找不到了!”
小王如實道。
“從京都來的,姓曲,還是重病之人!小王你按照這個線索,問一下咱們市裡駐京辦事處的吳主任,看看他們有沒有線索?”
郝局長道。
“是!”
小王應聲道,然後快步離開。
“局長,您爲什麼對這麼一羣人感興趣?”
一個科室主任有些不明白。
“這羣人一看就不是簡單之人!不是權貴就是富豪!弄不好,我們縣裡的投資也能找一找他們!”
郝局長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作爲招商局的局長,見過各種人物,每一種人物身上都有一定的特質。
那躺在病牀上的人,因爲生病了他看不出來。
可那個貴婦的氣質,還有那較好的皮膚和穿着,已經暴露了這羣人的不簡單。更何況還有隨行的大夫。
從京都帶隨行的醫師到這個犄角旮旯的山村,可不是普通人能辦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