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雖有不解,但是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聯想一下百里嘉琬剛剛見過誰,他們心中也就大概有個底兒了。心中雖是爲以前那麼多屆人打抱不平,但是更多的是爲自己能夠晉級而高興。
百里嘉琬看了看地圖,心中也有了底氣,今年,就看江城怎樣大殺四方吧!
百里嘉琬左手微擡,身後的九個人不約而同的停下來,眼睛閃亮閃亮的看着她。百里嘉琬不自然的乾咳一聲,才說道:“你們,誰帶了雄黃?”
衆人微愣,一個看起來比較活潑的小姑娘走了出來,略帶羞澀的看了一眼清風,才笑着說道:“我帶了,只不過,分量不是很多。”
百里嘉琬笑笑,看了看清風,清風微愣,走上前來,“是要我做什麼嗎?”
百里嘉琬打了個響指,說道:“回答正確!獎品就是,雄黃!”
清風失笑,看着一旁臉微微泛紅的女生,開口:“小玉,能把雄黃借我一用嗎?”
小玉?百里嘉琬吃驚的看着她,怎麼跟小胖墩叫的名字一樣?不過,我家的小胖墩可比她可愛多了!百里嘉琬美滋滋的想,尤其是每年都能產玉瓊果,這一點,可是誰都比不了的!
小玉臉蹭的一下紅的跟熟透了的紅富士一般,手忙腳亂的在自己的納戒中翻找着雄黃,好半天才找出來,紅着臉遞給清風。
清風眸光微閃,接過雄黃。不着痕跡的看了一眼百里嘉琬,看來。也是該找個時候跟她說清楚了!
“這裡應該就是紅果草生長的地方,不過,它生長的地方總是會有蛇充當守護獸。所以,也稱爲蛇果草。好了。現在,就交給你了!”
清風看着百里嘉琬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百里嘉琬見到蛇的時候,整個人跳的老高老高的,自己還將蛇拿給她看,結果把她嚇得眼淚根本停不下來。
想到那個時候她那呆萌呆萌的傻樣,清風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百里嘉琬打了個哆嗦。自己那麼怕蛇,這傢伙居然聽到蛇還能笑得出來!
見到百里嘉琬驚疑不定的眼神,清風乾咳一聲,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百里嘉琬瞬間臉紅到脖子根。梗着脖子給了他一腳:“還不快去!”
清風失笑,看着百里嘉琬帶着人走遠一點,纔將雄黃往身上倒。看了看百里嘉琬氣嘟嘟的樣子,輕笑一聲,往前走去。
小玉臉色微有點不自然,看着百里嘉琬的眼神也沒有那麼友善了。不是說他有個叫海翎的未婚夫嗎?爲什麼還跟清風哥哥有牽連呢?她不是個好人!
看着清風和她在一起時的嫺熟自然。小玉就忍不住咬了咬嘴脣,清風哥哥是自己的!
百里嘉琬當然沒有時間管她在想什麼,剛剛清風說的:“哎呀。媽呀,蛇呀,我不活啦!”不正是當年自己被蛇嚇到的時候一邊哭一邊說的話麼?沒想到過了這麼久他還記得,百里嘉琬只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就不出來了!
哎呀,媽呀!太丟臉了!
百里嘉琬還在爲自己的丟臉羞惱,卻聽到一聲尖叫聲從自己的背後傳來。幾乎是同一時間,百里嘉琬感受到一抹涼意從自己的脊樑骨竄起,直上頭頂。
猛地轉過身去,就見到小玉已經一條巨大的蟒蛇纏住。蛇信子一吐一吐的,好不噁心!百里嘉琬怕蛇。基本上是能躲則躲,躲不了的時候纔會出手。就像以前在狄騰山脈一樣,可是現在,叫她怎樣出手?
清風很是順利的將蛇果草摘了回來,聽到叫聲的時候一驚,連忙將蛇果草放在納戒中,疾步趕了回來。
巨蟒感受到自己與蛇果草的聯繫一驚微弱的根本感應不到,更加暴躁了。小玉就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巨蟒一寸寸的收縮,整個人一驚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小玉?”清風趕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畫面。
百里嘉琬被清風這麼一喊,整個人又清明下來。顧不上別的,直接傳音入密。
“小玉,你身上還有沒有雄黃?若是有就趕緊拿出來!”
小玉本是掙扎着呼吸,聽到百里嘉琬的聲音的時候還未有點不可置信,待聽清楚內容,只好艱難的搖搖頭,都給清風了。
百里嘉琬微皺,看着緊緊盯住他們不放的蟒蛇開口:“喂,你不是就想要紅果草麼?拿了你的東西是我們不對,但是若是你答應放了她,我們就把紅果草還給你!”
說着朝清風使了個眼色,清風立即將紅果草從納戒中掏出來,高舉到空中,讓它看清楚。
巨蟒一看到紅果草,整個眼睛都亮起來了,綠油油的,看的百里嘉琬一陣心驚。不過巨蟒也不笨,見到紅果草也只是亮了眼,卻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動作,只是將小玉稍稍放鬆了點,又盯着百里嘉琬。
百里嘉琬一看就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們把東西送到你那裡?”
巨蟒碩大的腦袋輕點,表示百里嘉琬說的是對的。
百里嘉琬似是思考着什麼,半天搖搖頭,說道:“這樣不行,若是你拿了紅果草還是不放人,那怎麼辦?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你就是先將她放了,若是我們不守承諾,你隨隨便便就可以又抓走一個,我們肯定是不敢不從的!“
巨蟒眼珠子微動,卻是搖了搖頭,百里嘉琬一陣氣悶,狠下心說道:“這姑娘不過是個組員,而我,卻是這一羣人的帶頭的!放了她,我來作爲交換!”
清風一愣,眉頭緊皺,他可是見過她有多麼怕蛇的,雖說讓她消滅一個沒什麼問題,但是這樣。。。以後肯定是會有心理陰影的!
小玉也是一愣,連掙扎都忘記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內容。
百里嘉琬見巨蟒仍是沒有鬆動的跡象,只好將清風手中的紅果草給奪過來,直接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去。清風就這麼看着她,卻已經忘了動作,也忽視了百里嘉琬在過來的一瞬間,將他懷中還沒有放進納戒的雄黃收入囊中的動作。
她怎麼會這樣?幾乎所有人都這麼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