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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氏臉上多了幾分譏笑:“那我便走着瞧了,看你如何被柳珂從柳家掃地出門。”
她說完便落下了車簾,對趕車的車伕道:“我們走!”
姜姨娘輕哼一聲扶着?兒的手轉身進門。
朱銳昨天就接到了朱氏大歸的消息,在家裡急的團團轉卻沒有一絲的辦法。
朱氏被大歸了,齊家與柳珂的婚事便告吹了,那誰給他還賭債?
他豈能不惱火。
只是,他對徐姨娘的新鮮勁兒還沒有過去,徐姨娘一哭,他的心便化了,哪裡還會再去怪罪他們姐弟。
便只拿着李氏撒氣。
從昨天下午一直鬧到今早。
氣的李氏哭鬧到了朱家的老太太程氏的跟前:“母親給媳婦評評這個理,他與三小姑合謀害人家柳家的小姐,如今被人家知道了,要將三小姑送回來,這裡頭有我什麼事兒,我們那個糊塗爺,不說自己先做了孽,卻賴在我頭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朱銳便追了進來。
當着程氏的面便要打殺李氏,高高舉着一個荊條指着李氏道:“成日家搬出你那套酸腐東西管這管那,我今天就要打死你個惹禍精。”
說着便揮動着荊條朝着李氏身上抽去。
程氏本就病的七死八活,被他們這麼一鬧,又夾雜着聽到朱氏被人送回的話,便覺堵在胸口的悶氣一時發不出來,死命的往外喘了口氣,“噗——”的一口鮮血直噴出來。
程氏身邊伺候的丫頭珠明嚇得又哭又喊:“老太太,您怎麼了,老爺、太太,您們快來瞧瞧老太太吧,別吵了——老太太,老太太……”
聽到喊聲,追打李氏的朱銳方停下來,走到程氏的牀前,見到程氏的被子上牀上都是血點子,也慌了,忙道:“快,快去請大夫。”
一個小丫頭聽了此話,飛快的跑了出去。
李氏也慌忙湊到跟前照看程氏。
“都是你這個喪門星鬧的,若是母親有好歹,便拿你抵命。”朱銳見到李氏之後便兩眼冒火。
李氏一句不讓,臉上掛着淚,雲髻已經偏到了一側,冷笑譏諷道:“母親生氣是因爲你跟三小姑作孽,想賴到我頭上,門兒都沒有。”
“你不鬧,母親能知道嗎?”朱銳理虧在前,被李氏這樣一說便有些氣短了。
李氏輕哼一聲道:“三小姑眼見就要歸家了,就算我不說,母親還不是會知道,現在你不說打點三小姑以後的生活,倒先要打殺我,咱們倆到底是誰在鬧?”
“二位主子先別吵了,快先看看老太太吧!”珠明見老太太程氏出的氣多進的氣少,急的衝朱銳與李氏叫喊起來。
朱銳與李氏聽了此話,慌忙去看程氏的情況。
見程氏臉色慘白,下巴上掛着血珠,只是張着嘴出氣,那氣息弱的,似乎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了。
朱銳趕緊用言語寬慰道:“母親,不用着急,妹妹就是回來住幾天,等妹夫的氣消了依然接她回去。”
李氏也勸道:“母親放心吧,我們不會委屈了妹妹的,雖然如今艱難了,可是還不缺那口吃的。”
李氏說到這裡,朱銳心裡忽然想起一事,不由的心裡閃過一絲的竊喜。
朱釵大歸,柳家家大業大自然看不上朱釵的那些嫁妝,那她的嫁妝柳家定然是會送回的。
可是這些嫁妝對他來說卻大有用處。
朱釵出嫁的時候,他也是知道的,雖然算不上“良田千頃、十里紅妝”,可在當時也是博陵郡的頭一份。
若將朱釵的這些嫁妝都拿過來,換成銀子,怎麼也有二三十萬兩吧,那他眼下的困境不就過去了。
想到這裡,朱銳忽然便笑起來。
李氏見了疑惑的道:“你瘋了,母親病的這樣,你竟然還笑的出來。”
此時的朱銳喜且有餘那裡還有怒火,對李氏道:“算了算了,我也不跟你生氣了,先照看好母親吧。”
不多時,大夫還沒有來,外面有人傳朱釵回來了。
程氏聽了此話,兩隻手在空中揮舞了起來,眼睛瞪得滾圓,急的張嘴喘着粗氣,就是說不出一句話。
李氏慌忙對珠明道:“快讓三小姑先到這裡來。”
珠明聽了此言,眼神中雖然有不放心,可是還是飛快的去了。
剛剛扶着人進了府門的朱氏,聽了珠明的話,趕緊強打起精神,趕緊朝後面程氏的院子走去。
一進門,看到程氏的樣子,便忍不住放聲哭了。
程氏雖說不出話,可是心裡卻明白的很,見道朱釵之後,雙手無力的垂了下去,沒等到大夫來,一口氣沒上來,就這樣撒手人寰了。
朱氏一臨門便遇到了母親辭世,心境可想而知。
李氏本就看她不慣,如今她又是這樣的大歸了,自然更不把她當回事。
朱銳自她一進門便開始惦記她的嫁妝,程氏的喪事辦完了之後,便一直嚷着家裡日子艱難,揭不開鍋,朱氏起初的時候只當沒有聽見,只是不時的拿出些銀子貼補他,到最後,朱銳便明白的要到了她的跟前。
若是她不將嫁妝給朱銳,那她以後還怎麼在朱家住下去。
若是給了,以後她沒有了嫁妝傍身,日子便更艱難了。
兩相都是爲難。
到底她還是將自己大部分嫁妝給了朱銳,只留了些以後度日的銀錢。
不過朱銳也答應了朱釵的條件,便是有機會便幫她對付姜姨娘和柳珂。
只是,朱銳是個有了錢便忘形的人,還了別人的賭債之後,便又覺身輕心舒無所顧忌了,每日照樣過鬥雞走馬的生活,手頭緊了便找朱釵要。
朱釵不給便惡語相加,怪她不該得罪了柳明,被遣大歸,若此時她依然在柳明的身邊,便不用擔心銀子的事情了。
只氣的朱釵說不出話來。
到了這樣的鏡地,她之所以還能強撐着,不過就是想看到姜姨娘失勢的那一天。
不過,現如今姜姨娘在柳明的身邊卻是風生水起。
在柳家過完中秋之後不幾天,柳明去瀛州上任,沒有了朱氏,便就只有姜姨娘了。
柳珍鬧了幾天之後,聽說柳明要回瀛州了,忽然便不鬧了,說是自己在柳明的身邊生活慣了,依舊要跟着去瀛州。
老太太正好可以少操分心,便準了。
其他人也不以爲意,姜姨娘卻知道,柳珍這是不甘心自己在柳明身邊得臉。
她要跟着去瀛州,無非就是去跟自己打擂臺。
其實柳珍是有些害怕了。
她被柳?打得這麼嚴重,老太太不可能不知道。
可老太太對此事卻不聞不問,可見不知道柳珂與柳?在老太太面前怎麼花言巧語了。
柳珂、柳?還有柳峰他們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只有她自己孤掌難鳴,若自己留在博陵,說不定被他們兄妹整死也沒有人替她出頭。
且前些日子她偷偷去探望朱氏的時候,朱氏告訴她,自己落得如此下場,也有姜姨娘的份。
所以她寧可跟着柳明去瀛州。
先將姜姨娘扳倒了再說。
姜姨娘根本就沒有將柳珍放在眼裡,她要跟着便跟着。
送走了柳明與姜姨娘等人,柳珂卻接到了良園莊上的消息。
此次是佟鏽家的親自來的。
她藉口回來看望玉葉,順便拜見了柳珂。
柳珂聽了佟鏽家的回話,心裡一陣緊張與害怕,趕緊回了老太太要去大覺寺,隨佟鏽家的一道趕往了良園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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