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那一聲吼叫聲,一道龐大的身軀便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震撼着所有人的眼球,
“荒古魔龍。”
蕭林看着那道猙獰的龐然大物時,面色凝重的說道,荒古魔龍,嚴格的說並不是洪荒兇獸,只是在它的體內含有一絲洪荒兇獸青龍的血脈,只是這個血脈十分的稀薄,在加上它身上的皮膚十分的厚實,兇殘的性子,故而它的聲名早已是耳熟能詳,“等等,着頭荒古魔龍有古怪。”
蕭林仔細看了一眼那隻荒古魔龍後說道,在那頭荒古魔龍的身上,蕭林感覺到了一股濃濃的死氣,“看來,這頭荒古魔龍早已死了,只是留下一絲意念而已。”
蕭林肯定的說道,此刻,站在那裡的北山二人同樣也是發現了這一點,他們由最初的恐懼轉而變成現在的興奮,他們知道眼前這頭荒古魔龍的價值,凡是和龍沾邊的東西,價格自然是水漲船高。
“黑虎撼天拳。”
“七煞刀法。”
北山微和紀天火使出他們最爲得意的武學攻擊那道龐大的軀體,“吼。”
隨着一聲怒吼,荒古魔龍閃爍着紅色光芒的眼睛看向那兩人,憤怒的舉起前爪拍了下去,在它生前,哪個人見到它不是繞道而行,如今卻被兩個螻蟻一般的人挑釁,它怎能不憤怒。
但北山微和紀九火是什麼人,他們可是家族中的天才,修煉的**自然是家族中的上等**,他們倆身形一閃,便躲過了荒古魔龍向着他們拍來的那一爪,荒古魔龍看到他們二人躲過自己的攻擊,本來就殘存沒有多少的靈智,此刻卻更加狂暴,它一張口,吐出一道火球向着他們二人攻擊過去,“哼,若是你活着我還怕你幾分,但如今你死了,還在我的面前逞兇。”
北山微冷冷的說道,隨即他輕鬆的避過了那道火球,“北神之槍。”
這時,北山微拿出他壓箱底的絕學向着那頭魔龍攻擊而去,“天火刀氣。”
與此同時,紀九火同樣也是使出了他的絕學,一起向着那頭魔龍攻擊而去,隨着他們二人的攻擊,在那頭魔龍的身上的出現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烏黑的血液緩緩的從那傷口中流了出來。
“林小子,你待會一定要把洪荒魔龍身上的精血取回來,那可是煉製九龍震天丹的不二選擇啊!”
這時,海老的聲音在蕭林腦海中響起,“九龍震天丹。”
蕭林輕輕念着這個名字,在他的眼中一亮,九龍震天丹可是一種極爲特殊的丹藥,這種丹藥不僅可以淬鍊身體,而且會有一定的機率讓體內含有一絲真龍的血脈,“就是現在。”
這時,蕭林突然身形一閃出現在那頭魔龍之前,北山微和紀九火看到突然出現在這裡的蕭林,在他們的眼中露出濃濃的忌憚的神色,只見,蕭林手持一把長劍,迅速的向着那頭魔龍的頭顱刺去,隨着一聲悲鳴,本來就被北山微二人弄得有些疲憊的荒古魔龍,而蕭林的那一擊,猶如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它那龐大的軀體緩緩的倒下,蕭林隨即身形一閃,便來到荒古魔龍最大的脊髓出,他知道荒古魔龍近乎就成的精血就藏在這裡,“他要汲取精血。”
北山微看到蕭林的舉動,先是一愣,隨後咬牙切齒的說道,但他們二人的速度也不慢,身形一閃便各自找了一個脊椎骨,迅速的汲取裡面的精血,蕭林看着北山二人,在他的嘴角上露出一絲笑容,心念一動,一股強大的吞噬力便出現在他的手心處,若是仔細看的話,在蕭林的手心處有着一個小圓球,魔龍的精血正是被那個圓球吸了進去。
這個圓球正是火木珠的分身,隨着蕭林精神力的不斷增強,他自然是對火木珠的運用更加了解幾分,而這分身只是其中之一。
隨着一道道魔龍精血迅速的被蕭林收走,北山微和紀九火的臉色逐漸變得的難看起來,“這個混蛋。”
饒是以北山微的性子,也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但在他們的手中的速度也不慢,但和蕭林比起來那就是蝸牛和馬車的區別,很快,那頭荒古魔龍的精血被他們三人分刮完畢,但北山微二人卻黑着一張臉看着站在不遠處的蕭林,在蕭林的手中此刻有着腦袋大小的一團深紅色精血,再看北山二人,在他們的手中卻只有着拳頭大小的精血。
“混蛋,你快將你手中的精血分給我們二人一半,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北山微看着蕭林陰冷的說道,蕭林對此只是輕輕的一笑,手掌一翻便將那團精血收到了儲物戒之中,笑話,到了他的手中的東西,哪有交出去的道理,更何況像這種珍貴無比的精血。
“交給你們一半?”
蕭林譏諷的笑道,“你們還沒有睡醒吧!”
“你……”
北山微聽到蕭林這話,立刻氣的七竅升煙,在家族之中誰敢對他說過這樣的話,哪個人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想要什麼東西,都是第一時間交到他的手中。
“這個混蛋,看來少不得教訓他一頓,好讓他知道我北山微的威名。”
他暗暗咬牙說道,“少爺,不可,我們還是先取得元嬰之心最爲重要。”
這時,北山虎出現在他的身邊說道,“至於這個小子,如果他能從這裡走出去,在教訓他也不遲。”
北山虎看了一眼蕭林淡淡的說道,“好,你記好,那團精血就當是你替我保管一段時間,到時我一定會將他拿回。”
北山微看着蕭林說道,“呵呵,其實我對你手中那團精血也挺感興趣的。”
蕭林笑着說道,北山微聽到蕭林這話,本來平息下去一點的怒火卻在次涌了上來,“我們走!”
他大喝一聲,頭也不回的衝向那座緩緩開啓的殿門中,他害怕若是自己在這麼被蕭林刺激下去,恐怕會憋出內傷出來。
蕭林看着遠去的北山家和紀家的人馬,在他的嘴角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