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呼圖克圖
爲什麼基石上有一個隱秘的玄武圖案,難道它與金檀有關係,或許是巧合吧。
我觀察入微,看到基石上還裂紋,似乎還有拼接過的痕跡,這基石一定有秘密。
我拿出兵工鏟,沿着裂縫把基石撬開,發現裡面是空心的,還有一團絲綢包裹的東西。
打開絲綢包裹,發現裡面是一張面具,與銅棺裡的人面鳥面具幾乎是一樣的,現在我才發現了其中的秘密,面具裡有一種奇怪的文字,是如同飛鳥魚蟲一樣的文字。
“難道是先秦時期的神秘古文字花鳥篆?”
“嗯,我在導師的書桌上看到過這種文字。”
“學長你認得出來是什麼意思麼?”
“我粗略的讀得懂一些。”
我讀大學那會,我們的導師特別關注我,我是唯一一個跟他學習先秦古文字的學生,花鳥篆我是認識一些的。
每一張人面鳥面具上都有八個花鳥篆,翻譯過來大概的意思就是,佛國寺有一座千年古塔,是金忠勳親自修建的,地宮之中有許多他從唐朝帶回來的寶藏。
莫非玄武玉就在這地宮之中,不過,想要打開地宮並非易事,據說是要找到一個叫做日月之光的東西。
日月之光的主人就是金檀,不過,日本投降之後他就失蹤了,金檀生死未卜,一時間很難找到他。
佛國寺中有寶藏的傳聞是真的,以前有一座佛塔,名叫大般若塔,日軍佔領韓國的時候被炸燬了,據說是爲了尋找寶藏。
最終日軍無功而返,因爲地宮太堅硬了,最劇烈的**都炸不開地宮的門,只好放棄了。
日軍一怒之下把大般若塔付之一炬,於是很少有人記得這段歷史了,隨着時間的推移也就沒人知道了。
此時,我們又找到了一條重要的線索,也就是金檀的下落,這是一份檔案的複印件,記錄着金檀的生平。
日本戰敗後,金檀回國,一直在首爾大學教書,直到生老病死。
至於日月之光是個什麼東西,書裡沒有記載,我們還暫時弄不清楚。
來到首爾大學,我們發現查不到金檀的任何線索,據說他生前行蹤詭異,就連他多年的老同事都不知道。
金檀簡直就是一個迷,他肯定刻意隱瞞了自己的身世,不願別人知道他的秘密。
我問唯一找到的線索就是一個住址,據說是金檀的老家,我們只有去那裡一趟。
金檀的老家位於朝韓邊境,那裡幾乎沒有什麼人,人們都搬離了,據說那裡是抗美援朝時候遺留的**區,大大小小有幾十萬個**埋在地下。
我們坐着最後一趟班車,顛簸了幾個小時來到目的地,這是一座被人們遺忘的荒村,大概有五十多家。
奇怪的是村裡沒什麼人,每一家都緊閉着大門,感覺怪怪的,我們穿過村子,去敲門都沒有人迴應。
“學長。”
“嗯,怎麼了?”
“沒有沒有進了鬼村的感覺?”
“有,感覺這是亂葬崗一樣的。”
“你說這個村裡裡到底有沒有活人啊?”
“有的,但是他們都怕人。”
“真是太詭異了。”
我發現每一家的大門上都貼着對聯,這並不奇怪,誰家逢年過節還不貼春聯,奇怪的是這對聯都是白色的,這是死人才貼的對聯。
這很奇怪,死人的對聯怎麼會每一家都貼着,難道是每一家都死人了,這顯然不符合常理。
我們看見一個少婦模樣的人在井邊打水,她看見我們就跑了,如同見鬼了一樣。
王小喵扮作楚楚可憐的模樣,央求了很久,那少婦動了惻隱之心,放我們進了門。
少婦只會很少的漢語,我們只能用手比劃來溝通,原來村裡並沒有死人,貼白色對聯是因爲一個古老而神秘的傳說。
村裡人都姓金,都是金忠勳的後裔,而那個神秘的傳說也與金忠勳有關係,據說那年土匪進村搶劫,金家男丁爲了保護一批寶藏都戰死了,就有了貼白色對聯的習俗。
當年他們保護的寶藏應該就是大般若塔地宮裡的寶藏,事情似乎有了眉目,我們得知了金檀有一個兒子,而且如今還健在。
此人名叫金野浩,是韓國**參議員,不過很奇怪,他在一個周之前就失蹤了。
難道是碧曼諾娃的人已經知道了秘密,把金野浩劫持走了,這只是我的推測。
聽說金野浩是進山後才失蹤的,就是離村子不遠的賴子山,那裡也就是**最多的死亡禁地,一般人進去了不可能活着出來。
當年韓國**派了一支一千多人的軍隊,試圖在這裡排雷,不料全都炸死了,賴子山就成了方圓百里的險惡之地。
金野浩怎麼會去那麼隱秘的地方,真是想不明白,爲了破解其中的秘密,我們只好前往風雲詭譎的賴子山。
與此同時,我也知道了日月之光是什麼,其實它是一塊神秘的黑曜石,上面天然就有日月的圖案,於是被奉爲佛教至寶。
發現日月之光的是一個大喇嘛,名字沒有流傳下來,只知道被人稱爲呼圖克圖,這是活佛的意思。
據說日月之光是一塊被詛咒的寶石,它的第一任主人呼圖克圖被人殺死在寺裡,從此日月之光就顛沛流離,每一任主人都不得好死。
日月之光是世上最恐怖的寶石,它背後的邪乎故事,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其實日月之光就是打開大般若塔地宮的神秘鑰匙,我們大概知道它就在金野浩的身上。
爲了得到日月之光,我們只能冒死前往賴子山,幾經波折我們進了山,卻迷路了。
我們也不敢亂走,怕踩到**把自己炸死,這個時候天色陰沉沉的,轉眼就下起了大雨。
此時,我看見一個身影從眼前一飄而過,像是一個喇嘛,這是韓國並沒有藏傳佛教,會不會是見鬼了,難道是呼圖克圖又在作怪。
雨天天色原本就灰暗,我們又驚又怕,跟着怪影的方向走去,只見樹上有一個簡陋的屋子,還冒着煙,裡面好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