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殷姍姍向自己走來,阿蕾笑了笑,“這纔對嘛,其實,蛇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可怕的,來,學我的樣,將手伸出,慢慢撫向你身前的那條蛇,撫‘摸’它的頭部!”阿蕾指着離殷姍姍最近的那條蛇說道。
殷姍姍心虛地看着離它不足半米,已是立起身子,對着她吐出了蛇信的草頭蛇,好一會,才咬咬牙,顫抖着伸出右手,但手掌沒有舒張開來,而是握成一個拳頭,慢慢探向了草頭蛇,很快,一陣冰涼,滑膩的感覺傳來,原來,此時,她的右手已是和那蛇零距離接觸了,頓時,心裡就是一陣的恐慌,要是換作平時,殷姍姍早就嚇得尖叫起來,並且,很有可能會奪路而逃的,但是,今晚,出奇地,她並沒有出聲,只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和那條蛇在小眼瞪大眼,膽心裡已是驚嚇不已了。
“很好,做得不錯!你第一次和蛇接觸,已是做得很不錯了,比我要好上不少的,繼續努力!”在一旁的阿蕾安慰鼓勵道,殷姍姍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回答,此時的她心裡緊張急了,也就在此時,突然,那隻草頭蛇伸出蛇信在殷姍姍的右手被上添了添,一陣冰涼但也帶着火辣辣的感覺傳來,讓殷姍姍面‘色’變得蒼白,心想,這蛇信上會不會有毒》方纔那火辣辣的感覺,不會是自己中毒的前兆吧。
殷姍姍好沒來得及吃驚,就見那蛇竟然開始順着她的右手臂爬了上來,頓時,一陣前所未有的恐懼從手上傳遍了全身,殷姍姍只覺得全身起了不少的‘雞’皮疙瘩,頭皮也發麻起來,差點就要尖叫起來,不過,好在,此時,阿蕾已是站在了她的近前,並且,她手臂上的蛇探出一個蛇頭來,看着正爬行在殷姍姍手臂上的蛇,蛇信吐出,發出斯斯的叫聲,似乎在鼓勵着它的同類。
時間不大,那條草頭蛇已是爬上了殷姍姍的整個右手臂,那條蛇也探出一個頭來,面對着阿蕾手上的蛇,也吐出了蛇信,似乎,它們在‘交’談着什麼,看到這一幕,丁雲楓只覺頭皮發麻,正想轉身離開這個房間,然而,就在此時,阿蕾說話了,“雲楓哥!你要不要也過來試一試,真得‘挺’好玩的,你看姍姍姐都沒事,它們都很乖的,剛好,這裡還有一條,你好好和它親熱一番吧!”阿蕾微笑着說道,眼裡充滿了期盼。
“我看,還是不要了,一看到它,我,我就心驚,如讓它爬到我手上,非得嚇暈過去的!”丁雲楓搖頭說道,並且,還向後退出一步,“雲楓哥!真得很好玩,我沒有騙你,你看,姍姍姐不是很好嗎?”“阿蕾!你,你還是將蛇給‘弄’走吧,不然,不然,我會見到你就跑的!”“雲楓哥!我真得不知道,你們漢人怎麼這麼的怕蛇,要知道,我這裡的人,幾乎都是和蛇從小玩到大的!”“也不是所有的漢人都怕蛇,但很多人都怕的,因爲,蛇,在我們漢人的傳說故事裡,沒有幾個是好的形象,似乎,它是邪惡的化身,所以,在我的印跡裡,對它並沒有好感!”
“如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你要去那神秘的山谷,可是有些麻煩了,因爲,那裡的蛇不少,假如,你能和蛇‘混’熟的話,也許,在那裡,你會方便和安全很多的!”“我,我看還是不用了,在那山谷裡,遇見蛇,我不去惹它,想來,它也不會怎麼爲難我的!”“嘻嘻嘻嘻!雲楓哥,想不到,你的膽子竟然是這麼小,連一條蛇都怕程這樣,還不如姍姍姐!”“怕蛇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在我們漢人中,怕蛇的也許還佔多數的,再說了,也不能僅僅憑怕不怕蛇來估量人的膽子大小了!”丁雲楓自我解嘲道。
“那好吧!我說不過你,你們漢人可真會說話,連膽小和害怕都說得這麼振振有詞,嘻嘻!不過,我還是很喜歡聽雲楓哥說話的!”“對了!阿蕾,我這‘牀’底下還會不會有其它的蛇?要是有的話,還是請你幫我剛給‘弄’走,我可不想看到,當我熟睡時,會有一條蛇爬到我的身上來!”“嘻嘻!放心好了,這房間裡本是沒有蛇的,這幾條蛇,是我從外面驅使過來的,只不過是,是從你的‘牀’底下爬出來而已!”
聽到這,丁雲楓方纔放下了一半的心來。
第二天,丁雲楓起來得很晚,因爲昨晚被蛇一鬧,很長時間都睡不着,剛剛閤眼沒多久,就被阿蕾給叫醒,原來,天已是大亮了。
今天的早餐很是豐盛,竟然有八盤菜,四個人圍桌而坐,“喂!阿蕾!我們可是說好的,早餐就只有兩三個菜的,爲什麼今天會有八個菜呢?我可是和你說清楚來,錢我們可是已付過了,不會再加錢的!”看到這麼豐盛的早餐,殷姍姍忍不住問道,“‘豔’月姐!放心好了,不會再讓你們多出錢的,這是我和爹自己要求的!”“哦!今天是什麼日子?難道說,你們家有什麼好事嗎?”“因爲,我和爹覺得,你們和我們家很投緣,我們在一起,就好象是一家人一樣,所以,招待自家人自然不會小氣了,雖然,雲楓哥膽子小樂樂一點,嘻嘻!”
見阿蕾又在抓着自己的小辮子不放,丁雲楓臉一紅,趕緊岔開話題問道,“那個,阿蕾!不知道,在不久前,你們這裡可是來過兩個客人沒有,兩個‘女’客人!”丁亞運楓問得是梅雨馨和譚夢胭兩人,直覺告訴他,很有可能,她們曾經來過這個苗村,所以,丁雲楓希望能從阿蕾的口中證實。
“前段時日,來過我們村子的客人可不少,也有不少的‘女’客人,都和你‘門’內一樣,都是去那神秘的山谷遊玩的,只是,不知道,你所說得是哪兩個‘女’孩?漂不漂亮?”“她們兩個中,有一個很特別,那就是,有一個是雙目失明的!”“啊!你,你說得是她們兩個?”頓時,阿蕾的臉‘色’就變了,不僅是她,她父親阿達的臉‘色’也變得吃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