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丁雲楓等人就來到了‘洞’口,往裡看去,‘洞’內也有着一個階梯,直往下,方便人下去的,可以感覺,下面也應該是個地道的模樣,因爲,兩旁是堅硬的‘花’岡巖,並沒有其它的通道,除來了正前方,和之前,他們所走過的地道相比,並沒有什麼兩樣,也許,這個地道就是通往另一個房屋的通道。
時間不大,丁雲楓一行四人就下了地道,剛一進去,就覺一陣很是‘陰’森森的寒氣迎面撲來,幾人都冷不丁地打了哆嗦,殷姍姍更是嚇得躲在了丁雲楓的身後,緊緊抓着他的右手,臉‘色’都變了,感覺,這‘洞’裡比之前的那個還要寒冷不少,“好,好‘陰’森恐怖,該不會是,那可怕的‘女’屍鬼就藏身在這地道的某一個角落裡吧!”殷姍姍恐慌地說道,“哈哈哈哈!看過不少‘女’子膽小的,但還沒見過想你這麼誇張的,這地道里只不過是寒冷了點,就把你給嚇成了這樣,真是受不了!”文道白不屑地說道。
“我們‘女’孩膽子比你們臭男人要小,那是很正常的,再加上,前不久,我們又遭遇了那‘女’屍鬼,能不害怕嗎,再說了,你們又沒有親眼所見那‘女’屍鬼的可怕之處,我可是親眼見她吸李幕信的陽氣的,要是你文道白也看見了,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所以,我有害怕的理由!”“呵呵!害怕都還有理由呀,我想,你真正害怕的原因還是,你拿了那‘女’屍鬼的綠瑪瑙,‘女’屍鬼肯定是要找回來的,說不定,現在,她就在某一個角落裡在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你呢!”“啊!媽呀!不要…”
殷姍姍頓時就嚇得撲進了丁雲楓的懷裡,頭都埋了進去,“道白!你就少說兩句吧,你看,把她嚇成這樣,還怎麼走呀!”丁雲楓有些不滿地說道,“嘿嘿!雲楓!你不應該對我不滿的,而應該感‘激’我纔對,你看看您,我給了你一個讓美‘女’投懷送抱得機會,你不感‘激’我也就算了,竟然還說我,真是受不了,呵呵!”“哈哈哈哈!”在一旁的李幕信忍不住大聲笑出聲來。
丁雲楓臉‘色’微一紅,不過,沒再理會文道白,而是對着殷姍姍說道,“好了!殷姍姍小姐,文道白是嚇唬你的,哪有那回事,再說了,鬼又有什麼可怕的,不做虧心事,不怕深夜鬼敲‘門’!”“可是,我,我拿了那‘女’屍鬼的綠瑪瑙,這算不算是虧心事呀?”殷姍姍擡起頭來說道,臉上依帶着不少的恐懼,並且,還是躺在丁雲楓的懷裡,看來,方纔文道白的話嚇得她不輕,“這個,應該不算吧,不過,太貪財可不是件好事,因爲,有些惡鬼,就是抓住人類貪財得‘私’心,給予其一些小甜頭,然後再加害於他的!”“我其實也不是很貪財的,只不過是,這綠瑪瑙太漂亮了,太可愛了,我忍不住想佔爲己有了!”“不貪財就好,那麼,只要行得正,惡鬼也不敢來害你的!”
“可是,可是,我還是很害怕,畢竟,那一晚,就我一個人看見那‘女’屍鬼,你們可是都在睡大覺,你一個大男人,保護我一個很膽小的弱‘女’子就這麼難嗎?”“文道白!看你做得好事,這樣子,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到出口處呀!”“呵呵!雲楓這可不能完全怪我,不然,我們三個人,她爲何偏偏就選上了你呢?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小小的建議,人之所以會產生害怕,是因爲,在其心理上對某件事物太過潛移默化了,假如,你能說一些她很感興趣的事,來份=分散她的注意力,或許,她就不會那麼好害怕了,比如說,講個故事什麼,我想,殷姍姍應該是個很喜歡聽姑事得人!”
“啊!丁雲楓!你還會講故事?”殷姍姍忍不住問道,“編故事倒不會,不過,小時候,在家鄉,到也聽過不少的故事!”“那太好了,我最喜歡聽老輩人講的鬼呀,狐的故事了!”殷姍姍很是興奮地說道,此刻,她的害怕的表情好象‘蕩’然無存了,變化之快,讓丁雲楓直搖頭,不過,這樣也好。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不知道是哪個朝代,有一個叫陳生的讀書人,借住於叔父家中,叔父家是一個沒落的官宦家庭,他家原本宅院寬闊,氣勢弘大,後來家勢衰落,接連成片的樓房瓦舍,大多都空廢着。
且說這一天晚上,陳生不知爲何睡不着覺,便在叔父家的院子裡走動,突然間,他看見,一個已廢棄多時的樓房裡傳來了燈光,一時好奇,陳生便走了過去,手拔蓬蒿,順着曲折的路徑進了院子。他登上樓房,沒看見有什麼奇怪的情景。穿過這座樓再往後走,聽見有輕微的說話聲。
偷偷看去,見兩隻巨大的蠟燭燃燒着,照得四周通明如同白晝。一位頭戴儒冠的老頭朝南坐着,一位老‘婦’人坐在他的對面,二人都在四十以上的年紀。朝東坐着一位‘女’郎,纔剛十七八歲的樣子。酒菜擺了滿滿一桌。四人正圍坐着說笑。
頓時,陳生就被那‘女’郎所吸住,雖然因爲距離較遠,看得不很真切,但可以感覺,你那一定是個美‘女’,不許及多想,陳生突然走進房內,笑着喊道:“有一個不速之客來到!”裡面的人大爲驚慌,奔逃躲避。只有老頭出來喝叱道:“是誰闖進人家的內室來了?”陳生說:“這是我家的內室,卻被您佔了。美酒自己飲,也不邀請主人,豈不有點太吝嗇?”老頭仔細看了看他說:“你不是這裡的主人。”陳生說:“我是狂生陳廣,主人的侄子。”老頭致敬說:“久仰大名!久仰大名!”作揖請耿生入坐,喊家人撤換酒餚。
陳生不讓他換,老頭就爲陳生斟上酒。陳生說:“咱們是老世‘交’了,剛纔酒席上的人沒必要回避,還請他們來一起喝酒吧。”
不一會兒,老‘婦’人帶着‘女’郎出來了。陳生仔細看去,‘女’郎柔弱的身姿現出萬般嬌媚態,美麗的眼睛流‘露’出聰慧動人的神‘色’,眼睛好象會說話,含情似水,人間再也找不出比她更漂亮的‘女’子了。胡叟指着‘婦’人說:“這是我的老妻,”又指着‘女’郎說:“這是鳳仙,是我的侄‘女’,很聰明,所見所聞總是牢記不忘,因此叫來讓她聽聽這些事。”陳生敘述完了又喝酒,兩眼緊緊盯着鳳仙看,越看是越喜歡,連眼珠子都不能轉了。風仙察覺到了,就低下了頭。陳生暗中用腳去踩鳳仙的腳,鳳仙急忙把腳往後縮,但臉上並沒有怒‘色’。陳生頓時就心猿意馬,控制不住自已,拍案大聲說道:“若得到像鳳仙這樣的妻子,此生就沒有任何事可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