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哪裡醜了?你看它的眼很漂亮!”木思純惡作劇地再次將小白遞到她的面前,護士嚇得一屁股從**上彈跳起,慌亂地朝門口跑
木思純得逞地一勾嘴角,獎賞地揉了揉小白的頭
禹西洛默不作聲地朝她身後靠近,陰着一張臉,從背後亮出一把醫用鉗子,趁她不注意,手中的鉗子一揮,快速勾住小白的脖子再用力一拖
“汪汪!”小白髮出一聲慘叫
“喂,你幹什麼!”木思純心一驚,着急地要從他手中搶回小白
禹西洛將它舉高,冷着一張臉看向她,“想要它好好地活下來就帶着它離開我的視線!”
木思純擔心他一怒之下將它摔死,忙點頭附和道,“好,你放它下來,我帶着它走!”
“給你!”禹西洛將它用力地丟給她,害她的臉被小白的爪子劃傷
“呼……”木思純心有餘悸地看向懷裡的小白,順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忍不住低咒道,“痛死了!”
禹西洛睨了一眼那隻髒得要死的狗,再看向自己的手,頓覺全身發癢,他剛纔居然還碰了那隻狗,想起就覺得噁心……
綠眸朝着病房四周看了下,禹西洛發現病房內還藏有一個小房間,那沒有掩上的門,讓他瞥見了裡面的洗手間
沒有多想,禹西洛身子一轉,用力推開那道門,望着一室極其簡陋的洗手間,一臉嫌棄地皺了皺眉
木思純好奇地跟在他的後面,忍不住開口道,“哇,有水!小白可以洗澡了!”說完一把推開禹西洛擋路的高大身子,直接擠過他的手臂,來到洗手檯旁,再將小白放在洗手槽裡
禹西洛只覺全身抽搐,忍着發火的衝動怒視着那張得意忘形的小臉,“木思純,你似乎忘記剛纔我說的話了?恩?”
木思純擰開洗手間的水龍頭,轉過頭看向他,“你如果看不下去,可以先走!”
禹西洛火大地一步上前,一把關掉水龍頭,瞪着她,“要洗,也是我先洗!”說完,一把擰開水龍頭,捧起水猛搓雙手
木思純直直地站在他的旁邊,他用力搓手的動作濺起無數水,而穿着帆布鞋的木思純忍了很久終於還是爆發了,一把按住他溼噠噠的手掌,冷聲說道,“你的手被你搓紅了!”
舔了舔脣,木思純很沒骨氣地吞嚥了下口水,因爲此刻他的眼神好恐怖
“你懂什麼!”禹西洛沒瞧見她溼透的帆布鞋,一把甩開她,再捧起水開始猛搓自己的手臂,好臭,他覺得全身上下都是狗的味道
“給你!用毛巾洗會乾淨些!”木思純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拿過掛在一邊的舊毛巾遞給他
禹西洛揪了一眼她手上的毛巾,冷哧一聲,不在乎地揮掉它再用力搓洗自己的手臂,“那種毛巾就不要給我了!”
木思純錯愕地眨了眨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地上的毛巾,那條毛巾雖然舊了點,但是並沒有什麼問題啊?
彎腰撿起那條毛巾,木思純一把抱起小白坐在一邊泛舊的椅子上,再將舊毛巾搭在小白頭上,小心翼翼地替小白擦了擦頭
禹西洛轉過頭剛好看到這一幕,她替小白擦頭的動作很溫柔可愛,心不自覺偷偷停漏了半拍,纔想起他剛纔的舉動好像有點過了,眼不小心瞥見她溼透的帆布鞋,脣不自覺抿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