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大傢伙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再說什麼,不就是饅頭鹹菜嘛,老子又不是請不起,實不起回我們學校食堂也成,反正那裡的鹹菜有的是,不過那裡卻沒有窩頭,有的只是黃面饅頭,大不了到時候老子把白麪饅頭在地上槓槓弄成黃色的不就成了,然後他們吃的時候再把皮給削了,這好像也可以過關!”想到這,我不禁開始偷笑起來了。
“我說三哥,你笑什麼呢,不會是想整我們吧?”高力士好像瞧出了什麼,陰陰地說道,我頓時就急了,我心說,就你小子聰明,媽的,總有一天,老子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怎麼會呢,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就算整,我張三敢整你們這麼多人嘛,再說了,不是還有美女嘛?”我笑呵呵地說道,然後就把目光落到了上官婉兒,話說我回來以後,這個上官婉兒就一直話不是很多,好像受到了什麼打擊似得,此時她見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不由得向我翻了個白眼。
我當時就急了,心說老子不就看你一眼嘛,又沒有看你那裡,你跟老子急什麼,再說了,老子對你也沒有什麼興趣啊。這個時候武則天向我使了一個眼色,我頓時就把目光給移開了,然後就把武則天給拉到了一旁,盯着她說:“上官這是怎麼了啊?爲什麼成這樣了?”我不解地說道。
武則天先是嘆了口氣,然後無奈地說道:“網戀唄,被人家給甩了,這會還沒回過神來呢!”我聽到武則天的話,頓時就大笑起來,心說這上官婉兒怎麼還玩起網戀了,這也未免太前衛了吧。
“三哥,你不瞭解上官,你別看她平時有說有笑的,可是心裡卻是一個很思想的女人,早在我們那個時代我就發現了這一點,這也是我爲什麼讓她當丞相的原因,每一個有思想的女人才稱得上真正的女人!”武則天說得很果斷,就好像這已經是真理似得,難道她不知道有句話叫,女人無才便是德嘛!
“這樣啊,那男的是這的嘛,他長得帥嘛?”我好奇地問道,聽到我的話,武則天頓時就急了,她板着臉衝着我吼道:“三哥,有你這話的嘛,你不問問上官有沒有事,一上來問那男的帥不帥,我看你那心都長到背上了”武則天指着我的鼻子吼道,我心說這兩個人之間的事,幹我什麼事,再說了,哪一個男的,或女的在感情上不會經歷點東西呢,比如說我三哥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當我回到人羣中的時候,他們已經散去了一大半,只剩下了花木蘭,司馬懿,還有杜甫三人。
我很無語,“我說他們都走了,你們怎麼沒有離開呢?”我有些不解地問道。
“三哥,我們跟他們不一樣,再說了,他們走那是有事做,我們不是沒事嘛!”司馬懿這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杜甫老爺子那跟刀子一般的眼神。司馬懿急忙臉色一變,擺關手說:“得得,算我沒說算我沒說!”
我也沒有再答理司馬懿,然後就把目光放到了杜甫身上,道“老杜啊,到底什麼事啊,說來聽聽?”
杜甫先是嘆了口氣,然後盯着我說:“唉,其實吧,也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呢也不是什麼小事,我總覺得應該跟你說,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你說我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呢?這是個問題,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也是一個很複雜的問題!”杜甫竟然跟我扯起了洋詞,我頓時就急了,心說老子要不是看在你歲數大了,非得一腳把你送回唐朝不可!
“姓杜的,你就不能一句話說明白嘛,弄得跟娘們似得?”司馬懿再次開口道,再然後一旁的花木蘭就不幹了,他衝着司馬懿吼道:“死馬,你說話注意點,誰說我們女同志就不是好同志了,我可告訴你,逼急了,我代表我們女同志好好地教訓你一下!”
我已經有此暈了,心說,你們這到底是哪一齣啊,這是做嘛呢?做嘛呢!
“我說三位,你們可不可以用一句話把自己的事情概括出來,然後咱們好解決問題啊!”我不由得說道,心說,這三個簡直就是不開竅的榆木。
“我先說吧!”杜甫說着就哼了幾聲,然後道:“三哥啊,你說說張儀他們那幾個,每天晚上總是唱歌,搞得大傢伙都睡不好覺,這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啊,沒了,就這事!”杜甫說得很乾脆這一次,我心說原本就這點事啊,於是我點着頭說:“老杜啊,這個問題我一定會解決的,還反了他們了,竟然影響鄰居睡覺!”
“那你呢?”我再次把目光落到司馬懿身上,司馬懿嘿嘿一笑,道:“三哥,我不是說了嘛,我沒事可做,所以就站在這了,你給我安全個活唄,我總不能白喝白喝不是,再說了,我司馬懿也是有才之人,你說不是嘛三哥?”
其實司馬懿的前半句話說得還很好,可是這小子的後半句話,一出口,我就怒了,媽的,這是什麼意思,在老子面前毛sui自薦嘛!
“那你想做什麼啊,我這可沒什麼官做?要不你跟着伍哥去做城管”我笑着說道,再然後司馬懿那頭就跟個氣浪鼓似得開始搖了起來。
“三哥,你這不是害我嘛,你以爲我不知道城管這個職業在你們這裡有多牛嘛,那簡直就是人見人罵的活啊,不行不行,你再給我換一個!”司馬懿擺着手說道,其實就算這小子真的答應了,我也不會讓他去的。
“那我這可就沒有什麼活了啊,哦對了,有一個活我覺得很適合你,你一寧想幹?”我笑嘻嘻地說道,再然後司馬懿就豎起耳朵聽我說了起來。
“那近百條的狐狸樊噲一個人也喂不過來,你去幫幫唄!”我這話還沒有說完,司馬懿那個老東西已經消失不見了,把我那叫個笑得啊。
“花姐你呢?找我有什麼事啊?”我盯着花木蘭問道。
“三哥,我們那屋漏水了?你給修修唄?”我聽到花木蘭的話,頓時就不解起來了。
“什麼?漏水了,還讓我去修,你不是武將嘛,這點小事也做不了??”我不禁笑着說道。
“你們這的屋子跟我們那的不一樣,我還真修不了!”花木蘭很無奈地說道,我心說,得得,這樣的話,那你們就換一間房子住不就行了!
半個小時以後,我才把執niu的花木蘭的思想工作給做通,這丫的太頑固了,不過幸虧三哥的智商不低,否則非得敗在她這!
回到我的住處,我剛想休息會,就想起了張儀,心說自己怎麼把正事給忘記了,這小子一直負責網店的生意,怎麼沒有問問他,現在生意怎麼樣了呢?
當我來到張儀屋前面時,我竟然發現張儀正對着電腦在研究股票,把我那叫個驚訝的啊,難道說這小子把掙來的錢,全都換成了股票?
當我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張儀面前時,這小子顯然被我嚇了一大跳!
“看街市呢?”我笑呵呵地問道。
“閒得沒事,看看看看看!”張儀有些心虛地說道,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話鋒一轉,道:“儀哥,網店的生意怎麼樣啊,掙到錢沒有”
聽到我的話,張儀就好感聽到了驚雷一般,頓時神情就變得警覺起來。從他的表情裡我已經看到了什麼,這小子肯定是拿錢炒股了,而且還輸得血本無歸!
就這小子的智商,還炒股,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那個料!
“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很客氣地說道,再然後張儀就把事情的原原本本詳細地跟我說了出來。我猜得基本上正確,這小子的確把得來的錢來炒股了,只不過一開始這小子說他賺了一大筆,可是後來就不怎麼行了,而且每次都賠個好幾千。
“那現在還剩下多少錢呢”我再次問起了最關鍵的。
“大概還有幾百嘛,那可是生活費啊,三哥你不會地麼絕吧,你放心等我把手上的這些股給出售了,肯定會把錢掙回來的1”張儀說得很真切,就好像在向我提交保證書似得,其實以我如今的身份我也不會太在乎這點錢,只不過,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這張儀弄出了這麼一出,我怎麼也得裝裝吧!
“張儀啊,我什麼也不說了,除了好好工作以外,如果再讓我發現你炒股,那麼老子就一腳把你弄到你老家去!”我憤憤地說道。
“行行!”張儀笑呵呵地說道,當然了,我心裡很清楚,我的這番話對於張儀來說只能是耳旁風,他又不傻,又怎麼會聽得進去呢?
“行了,好好工作,別再讓我失望了!”我有些很無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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