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衣人開口說道:"我這輩子最恨兩件事,一是有人罵我爹孃,二便是恨別人偷我的東西,看你是乞丐,我本來不想打你的,東西交出來就沒事了,可給了你機會,你不珍惜,現在,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能感應的出來,這個白衣人,是個高手,最起碼和好林方丈是一個級別的,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功力,看來不是練過什麼絕世神功就是和我一樣有什麼奇遇。
看來今天有麻煩了,出世就遇到了高手!
白衣人臉色一變道:"我今天就教訓教訓你做賊的道德。"
說着,出掌向那小乞丐的頭頂蓋去,身影白論,一掌之威,恐怕能打死好幾只山雞了。
風,掃起落葉,街上的人,也不住的發出聲響,風一陣又一陣的吹來,卻吹不散小巷間的殺氣。
白衣人的一掌,小乞丐能受得了嗎,而且還是頭部,難道他要在衆目睽睽之下殺人?
不是這麼牛吧,我都還沒殺過人呢。
此刻,風,似乎要爲小乞丐的人生畫上一個句號。
風更勁,但殺意更濃。
小乞丐卻是不退反進,髒髒的破帽子下那髒兮兮的臉上一副不信邪,你能把我怎麼樣的無辜表情,看樣子也是一個單純的孩子,和我小時候一樣,有着天真幼稚的心理。
你愣什麼呀,他要殺你,你難道感覺不出來麼?
我心頭大氣,知道這小乞丐的身板比起那野雞硬不了多少,白衣人掌風猛烈,陽剛之氣充滿整個街道,眼看小乞丐就要慘遭陽剛之手,千鈞一髮之際,我出手了,運起神行百變,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條件下,直衝直撞,拽起小乞丐就往白衣人身後跑去,快影絕倫,瞬間之勢。
白衣人一看掌下沒人,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迅速變招轉身一掌向後襲來,掌氣剛猛,好似有無窮內力向我包裹,讓我不知所措。
暗歎他不愧是高手,我也毫不含糊,抽出一隻手,將內力灌輸在手掌之上,蛇膽功效同至,結結實實和他對了一掌,那一掌掌力驚人,儘管我用了七成內力,卻還是被震退三步才卸去身上力道,我不僅驚訝此人武功之高。
那人後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我看到他表情有一絲驚訝,還有意思興奮,便知道他剛纔也是試探,根本沒出全力。
我將小乞丐擋在身後,看了他一眼便望向白衣人道:"閣下出手,未免有些重了吧,人命關天,你說殺就殺,難道你是嗜血之人?"
小乞丐咬着嘴脣,深深的看着我也沒有說話。
"你是何人,憑什麼管我的事!"白衣人看着我狠狠道。
我一聽他這種口氣,頓時也有點火了,便不以爲意道:"你又是誰?"
那人嘴角隱隱有一絲冷笑,目光如炬,冷芒畢露,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瞪着我緩緩說出三個字:"張紅河!"
我咧牙一笑,也冷冷地盯着他,“我還是王白沙呢!”
緊張的氣氛從我們周圍散開,"你給我聽好了,本人乃是英俊瀟灑,武功高強,見義勇爲,純潔可愛,以匡扶正義爲宗旨,以達到*賊爲己任,今日見你下手這般狠毒,老子看不過去,出來向你討教幾招,若是打贏了,你就趕緊滾蛋,打輸的話,我就滾蛋,怎樣?"
那人負手而立,仰天長笑道:"能在我掌下不聲不響救走一個人的,這世上,絕不會超出十個,今日且能遇見一個,不好好打一場,豈不可惜?"
"好狂的口氣,那就別廢話了,看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心想,既然免不了,那就一定要掌握主動,說着,我衝了上去,此時旁觀的人都已經四散開了。
他左手成掌迎風而出,我能感覺的出,那是無比陽剛,霸道的一掌,掌心赤紅,因此我斷定,他修煉的武功絕對是無比陽剛,不含一絲陰氣的無上絕學。
我絲毫不敢大意,緊繃的雙手成爪狀,運起幻影魔爪第一式,專抓野生雞,迎向他的掌風!
只是沒想到我的第一式剛出了三招,就被他一掌劈飛了出來,落在幾丈之外,我疼啊,捂着屁股蹲坐在地上,絲毫不顧周圍衆人的眼光,大罵那人無恥。
“他媽的,你爲何打我的屁股!”我大罵起來,語氣絲毫不失流氓氣息。
張紅河一聲輕笑,故作大方的仰天長笑,卻也絲毫不在乎剛纔招式的儒雅,“若不是你身影太快,我何至於只打你的屁股?”
我也跟着笑,雖說沒受到什麼傷害,可我的自尊心嚴重受傷,這可是我自創的第一種武功,怎麼纔在人家手上走了三招,難道我創的武功如此窩囊?
看着他又是負手而立的傲慢樣子,我不免在心裡罵了他幾句,突然想到可能是自己只顧出招打他,導致下盤不穩,所以才被打飛,如果我用上輕功步法,再加上幻影魔爪,我就不信他還能把我怎麼樣!
正想着,小乞丐已來到我身邊,蹲下來想要扶我起來,我對他一笑道:"我沒事,只是一時失手而已。"
小乞丐依舊不語,執意要扶我起來,我不好掙扎,無奈便隨他。
站起來後,我看向那白衣男子冷聲問道:"你這是什麼武功?"
那人也不看我,只是依舊負手仰天說了一聲:"九陽神功而已..."
"靠,九陽神功,還加而已?草,今天有你就沒我,媽的,比老子還要囂張,不就是連張無忌的絕學都學會了麼,拽個屁呀你!"說着,我運起輕功,用幻影第一式又衝了上去。
那人也是明顯一愣,隨即便被憤怒代替,迅速伸出雙手,掌影頓紅,瑟瑟寒風吹來,掌上已染成紅褐色的氣勁獵獵着響,看那氣勢,似乎是想要把我撕裂一般。
他這次是真正出了殺招,只是,我梯雲縱一飛而上,接着用踏雪無痕與他周旋,如此一來,就是他真的怒了,雖然兇險,但也沒能把我怎麼樣。
我的專抓野生雞剛剛創成,招式都是平平無奇,根本也是拿他無可奈何。
突然,他的速度瞬間加快,轉眼間越過我的頭頂,用手掌對着我猛劈而下,一股赤紅氣勁忽然出現在我頭頂上空,立時街道颳起一陣狂風,一些掌中真氣,猶如秋風掃落葉一般,隨風向我衝來。
我也知道不好,下一刻,空中驀然多了中赤紅氣息,我奮力爪向那些赤紅色的掌風。
同一剎那,我化作一道黑影,如閃電飛上牆頭,帶起一抹勁風撲向正全力施展內力的紅河。
爪身近體,張紅河的身體忽然泛出一層護身內勁,赤紅光芒,我連人帶爪被震得倒飛而回。
只是對面的張紅河同時也內勁一黯,被我爪的亂了身法。
我面如金紙,退回落地之後,騰騰退了三步,張口噴出一大口血來,我抹了抹嘴角的血跡,笑道:“果然有些本領。”
不等那人回話,我反手一爪迎出,運起全身內力,不曾留手,全身真氣迴盪,砰,一聲清脆的聲響,我輕哼一聲,又是腳下一軟,差點栽倒在地,踉蹌兩步才能穩住身形。
他也被強大的力道震得倒翻出去,落地後又後退一步。
我剛回過氣來,便聽他說:"你這又是什麼
武功?"
我看着他學着他剛纔的口吻道:"幻影魔爪而已,專抓野生雞!"
只聽他念念道:"魔爪..."然後猛擡頭奇怪的問:"你是魔教的人?"
我想也沒想就道:"老子是什麼人關你什麼事,你不是拽嗎,再來打啊!"
"也好,今天我就替你們教主殷天宇教育教育你做人的道理,讓你知道什麼叫山外有山。"說罷,他雙手一揮,以一陣排山倒海之勢向我攻來,掌心不再赤紅,而是一抹詭異的真氣遊蕩在他身外,似有似無,若現若形,讓人捉摸不透。
我也不閃不避,運起全身內力和他硬拼了幾招後,才感覺到他的武功路數變了,之前的和這次截然不同,沒有剛纔掌力的那種剛猛,更沒有那讓人覺得雄厚的內勁,我越打越心驚,招招都好像被他輕鬆移去,自己震得生疼,幾次都差點吐血,他卻一點事都沒有,又好像移形換位,一會兒變掌,一會兒變爪,我打在他身上,他好像無視一般,而他打我一掌,我卻鮮血溢出,不曾斷流。
心裡暗知不妙,心想,專抓野生雞已經奈何不了他了,不得已,使出我的保命絕學,無限儒雅的招式,雙爪齊出,腳下步法影份,爪步相連,幻影魔爪第二式:抓奶龍爪手直接運出。
抓奶龍爪手,顧名思義就是專攻敵人的胸部,是男的,就把他抓腫,是女的,就把她搓平,此招是專門爲那些下三濫的人準備的,要多下流,就多下流。
當然了,我看不順眼的人,都是下三濫的人。
我雙手同時出招,快影絕倫,使出生平速度,配合腳下輕功,把他困在一片幻影之中,看似無恥,但那人卻也了得,叱喝一聲,雙掌在周身迴盪,緩慢之極,只是我的那些招式根本打不住他,有些卻差點反過身來,爪了自己的奶。
一陣呲呲啦啦的響聲,張紅河從我的爪陣中脫身出來,我卻不妙,因爲那些掌影不知被他使了什麼武功,全部移到我的身前,我自己攻擊的力道,竟然全部如數回來到了我身上。
我雖然因爲吃過蛇膽身體素質異於常人,但還是禁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向後飛去,我不願就此住手,一片迎風柳步隨着那些力道向後掠去,轉瞬之間,我又用瞬息千里猛衝而前,在他還沒有發覺之時,我的雙爪已經抓在那人胸前,我也不顧什麼職業道德,什麼邏輯後果了,一陣抓破的撕拉之聲,抓起那人的胸頭就狠狠地揉捏起來。
只聽那人一陣尖叫,痛極之下,一掌便將我劈飛了出來。
直接被打飛了數丈之遠,鮮血早已在飛的同時就佈滿嘴角,我勉強起身,看到那人的樣子後,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的血液濺了直接一臉。
那人低頭一看,原來自己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我抓的粉碎,胸前兩側也是被我揉捏的不成人形,跟他剛纔赤紅色的掌勁一樣,赤紅色的小乳頭堪堪腫的老高,衣服也被我撕碎,正一條一條的掛在胸前,與剛纔的英俊形象相比,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本以爲他還會惱羞成怒上來打我,以至於再大戰三百回合,我嬉笑之際,拂去臉上血跡,雙手成爪,暗暗已做好應對之策,誰知那人看後也是仰天長笑幾聲,大叫痛快,然後看向我道:"你的武功好獨特。"
我暗暗送了一口氣,看了他一會兒,覺得他的笑是真誠的,便也笑着對他說:"你的武功也不賴!"
然後我們互相看了一眼,便又同時哈哈大笑。
這時,遠處的小乞丐已來到我的身旁,伸出一雙乾淨的手,想要爲我擦拭嘴角的血跡,我扭頭看向他,依然道:"我沒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