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厲三年,陸郝大戰敵軍,凱旋歸來,皇帝大喜,爲其賜婚,其陣容之大,堪比皇子。
同年三月,婚禮舉辦!
婚禮上:
“新娘不見了!”
“什麼?”
外面的迎親隊伍已經等了好幾個時辰,就是不見新娘子出來,這時裡面傳來新娘子不見的消息,衆人亂成一團,而在最前面騎着馬匹迎親的的陸郝早已經拉黑了臉。
“給我找”
陸郝咬牙切齒一聲令下後就揚長而去。留下一臉焦急的程家老母。
“老爺,這可怎麼辦呀,雪兒她去哪了,這丫頭平時鬧鬧也就算了,今天多重要的日子,怎麼也敢胡鬧!”程母一臉焦慮。
“哼,來了非扒了她皮不可,把我們程家的臉都丟光了。”程父氣急敗壞地說道。
“這次是她嚷着要嫁給陸將軍的,怎地到嫁的時候自己反倒跑了。”程父的填房嬌滴滴地說道。程母狠狠瞪了她一眼,示意她是在唯恐天下不亂。
另一邊,羅菲的身子正在水中漂浮,,她感覺自己的身子在慢慢往下沉,又似乎並沒有沉,只是任由自己的身子沉淪與水流中。周圍的那些聲音也越來越遠、、、、
“快、有人掉河裡了”
“快救人”
、、、、、、
羅菲醒來的時候旁邊圍着很多人,而她躺在街邊的人羣中央,全身都是溼的,讓她有點莫名其妙,等她定晴一看卻嚇了一大跳,因爲旁邊的人全都穿着怪異,這是在拍電視劇嗎?
“終於醒了,謝天謝地!”
人羣中傳出來歡呼的聲音。羅菲來不及思考就被人羣中衝出來的兩個大漢不由分說的綁了起來,她準備的掙扎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穿着鮮紅的衣服,這不是?這分明是喜服呀!羅菲在心裡嘀咕。
“你這傻丫頭,怎麼跑這裡來了?”
羅菲看到眼前慈祥的婦人很關切的模樣望着自己,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夢還沒醒呢!婦人接着道:
“來,把小姐送到陸府去,好好的給人家陪個不是。”
羅菲反應了半天,才明白原來這句話婦人不是對自己說的,是對正在綁自己的兩個大漢說的。羅菲呆呆的都忘記了應該怎麼反應。就這樣任由他們擺佈了。
轉眼夜幕已經降臨,羅菲的雙手交叉被捆綁在背後,雙腳也是捆綁着的。她的頭上蓋着紅色蓋頭,她什麼也看不見,很快,門就被推開了,她感到有個人在慢慢的走進她,這個人的氣場似乎很強大,每走一步,都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嘩的一下,她頭上的蓋子就被掀掉了,非常粗暴的手法。
“哼,我告訴你程雪,不管你在搞什麼鬼,本將軍都不會吃你那一套!”
“、、、、”
“當初是你死乞白賴的要嫁給我,今天又去跳河,花樣玩夠了吧!”
“什麼?”
“你明知道我已經有漫璃了,你還這樣?”
“你在說什麼啊?”
“你別裝了,要不是你逼着你父親去向皇上請命,皇上他能下聖旨?”
“、、、、”
“既然你那麼想嫁給我,那就嫁好了,但是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碰你的!”陸郝說完就揚長而去。
“瘋了,一定是瘋了。”羅菲自言自語。
“小姐,怎麼了,陸將軍怎麼出去了?”
羅菲看着走進來的女子,面容秀麗,打扮的儼然一副丫鬟的樣子。
“你們?”羅菲支支吾吾也不知道自己要說啥。索性閉而不言。
“小姐,你到底怎麼了呀!感覺怪怪的!”
“姑娘,你老實告訴我,你們這是在拍什麼電視劇呢,還是在搞惡作劇?”
“小姐,你在說什麼呀?”
“你就告訴我嘛。是惡作劇對嗎?一定是惡作劇對吧!”
“小姐、你、怎麼了嘛!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
“我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的,睡一覺就好了,嗯,睡一覺就好了。”
羅菲開始有點語無論次,然後便開始仰頭大睡。
第二天一大早羅菲就被敲門聲吵醒了,她伸了伸懶腰,然後發現自己的衣服那些還是昨晚的,頓時被嚇了一跳,這個夢是不能醒了嗎?敲門聲越來越大,無奈羅菲只能先開門再說。映入眼簾的依舊是昨晚那個稱她爲“小姐”的女生。
“小姐,該洗漱了,第一天要早點起來的。”
“哎呀,你就告訴我你們這個惡作劇什麼時候結束好吧!”
“小姐,你在說什麼呀?”
“哦。我知道了,你們一定是在拍電視劇吧!但是其實你們都搞錯了。誤把我當作演員了是嗎?其實不是的、、、”
不等羅菲說完那丫頭就拉着給她換衣服了。當羅菲看到鏡子裡的自己的時候被嚇的後退了一步,因爲鏡子裡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她。旁邊的丫頭看到自家小姐這樣摸着臉的樣子覺得很是奇怪。羅菲在驚歎之餘並未注意到旁邊的丫頭已悄悄的退下去了。不一會兒,那個丫頭就帶着陸郝和另一個女人進來了,羅菲不認識她,但能看出來她看自己的時候是帶着敵意的。
“你又在整什麼幺蛾子?”
羅菲認得他,就是昨晚罵她的那個。這人吧好看是很好看,就是太毒舌了一點。羅菲心裡這樣評價陸郝。
“將軍,我們小姐可能是昨天落水出現病根了,找個大夫給看看吧!”
“哦?是嗎?”
“求你了,將軍,看看我們小姐吧!”
“哼,好,我倒要看看她又在搞什麼鬼,來人,下去傳大夫。”
羅菲只是看着他們說話,自己一眼不發,看着他的憤怒和嘲諷。看着那個女人眼中的恨意,看着自己旁邊女子對自己的關懷。但她就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陸郝也很是奇怪,她不是最能囂張了嗎,怎麼這會反倒這麼安靜了。等看一會,大夫就來了。羅菲看着眼前又老又醜的老男人要碰自己的手腕,本能的躲了躲,但是陸郝很粗魯的壓住了她的胳膊,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個她眼中認爲的老男人替她把脈。